蓮花幫這邊蔣子安思考著突然找上門來的蒙面男子。

另一邊,蒙面男子一路謹慎的來到一座廢棄小院中。

直到見到院中之人,蒙面男子才鬆了口氣。

就看蒙面男子看見院中男子說道。

“科長,我回來了。”

而被叫科長的男子,則連忙問道。

“小胡,怎麼樣了,都商定好了嗎?”

而被叫小胡的蒙面男子胡正回道。

“科長,您就放心吧。”

一切都是按照您的吩咐去辦的,明天晚上咱們就在郊外那片楊樹林附近交易。

聽到小胡的話,這名被叫科長的男子周宏方這才放下心來。

就看周宏方看著小胡說道。

“小胡啊,你跟著我也有不少年了吧。”

說著周宏方感嘆道:“哎,這些年真是苦了你了小胡。”

見周科長的話,叫小胡的科員立馬說道。

“科長,您這是說的什麼話,如果不是科長您的照顧我現在還在資料管理科看管資料呢。”

就看周宏方科長接話道。

“不說這些了,現在咱們終於是等到機會了。”

看著小胡,周宏方說道:“我算是看明白了,這官場還是不能太守規矩。”

不知道是感慨還是對著小胡說的,就看周宏方繼續說道。

“這些年來,我是眼睜睜的看著同期進入官場的同學,一個個的飛黃騰達,就剩我一個人還窩在農業委種植業管理科。”

而旁邊的小胡就看著自己的科長,不斷地述說著這些年的艱辛以及不如意。

好一會兒等周宏方吐完苦水後,深呼吸一口氣後說道。

“小胡,這一次咱們的機會終於來了。”

現在咱們負責大王莊生產公社,下面包含數個大隊,以及數十個生產隊。

如今一切物資統一分配,並且還是計分制,這裡面的可操作空間很大。

所以接下來這段時間,只要咱們能抓住這個機會,那麼就可以賺足晉升的本錢。

說著周宏方拍了拍小胡的肩膀感慨道。

“小胡啊,這個狗屁種植業管理科誰愛待誰待,反正我是待夠了。”

小胡對於周宏方的話,也是深以為然。

別看他才進種植業管理科四五年,但是這四五年卻給他十來年的感覺。

胡正自己也是不想繼續留在這種植業管理科了,他要是有背景或是有錢的話,早就活動活動調走了,誰會願意天天跟農田打交道。

他們家好不容易才出了他這麼一個大專生,到頭來又他孃的走上了自家的老路。

所以說起來,胡正比周宏方在這件事上還要積極。

就看胡正說道:“科長,咱們負責的公社,並沒有養殖場呀。”

而和咱們一樣可以提供農作物資的公社還有很多,這樣一來到最後咱們肯定競爭不過那些擁有更多物資種樣的其它公社的。

聽到小胡的話,周宏方沉思了會後說道。

“這樣,等咱們交易一兩次,手裡拿到真金白銀後,咱們就去找畜牧獸醫辦公室的人。”

如今畜牧辦,已經整合了幾個小型養殖場,併合併成了一個綜合性大型養殖場。

等咱們拿著真金白銀過去才有說服力。

看著小胡有點不放心的樣子,周宏方說道。

“別擔心,你家科長雖然這麼多年沒有挪過窩,但是在農業委還是有幾個熟人的。”

聽到科長的話,小胡才鬆了口氣。

他就怕科長愣頭愣腦的就過去拉人家入夥,不過現在看來科長也不是平時看起來那樣一無是處的嘛。

這也不怪胡正這樣想,主要是周宏方這些年那真是跟養老沒什麼分別。

天天不是看報喝茶,就是拿著棋譜在那研究。

現在看來,科長這是沒遇到機會,這下遇到機會了科長立馬就滿血復活了。

周宏方不知道胡正在想什麼,繼續說道。

“小胡啊,既然事情都已經談妥了,那麼就趕緊回去吧。”

明天還有很多事要安排呢,可別耽誤了正事。

時間一眨眼來到了第二天下午,蓮花幫的據點之中,蔣子安正同張振國彙報著昨晚的事情。

坐在椅子上的張振國聽完蔣子安的彙報後,則微眯著眼手指敲擊著桌面思索著。

結合蔣子安的話,張振國腦海中迅速篩選了一遍。

能夠提供當季新收糧食的人,要麼是物資儲備局的,要麼是糧食局的。

但是如果是這兩個地方的人,百分百是不會選擇他蓮花幫的。

不是蓮花幫吃不下,而是人家肯定有穩定的供貨渠道。

而能夠愣頭愣腦的,找上門來尋求合作的,並且還可以自信源源不斷提供貨源。

且在蔣子安的壓價下,似乎對於價格部分也不是很在意。

而能做到這一點的,張振國覺得只有自己。

因為他的物資根本就不用在乎成本。

但現在看來,對方似乎也不怎麼在乎成本,只要能夠出售似乎就穩賺不賠似得。

而能夠做到這點,整個四九城,現如今有這個能力的似乎只有集體公社能夠做到。

這倒不是張振國有多厲害,主要是後世上網接觸的資訊比較廣。

類似大公社這種,出過很多貪汙腐敗的官員。

想到這張振國看著蔣子安說道。

“子安,照你說的,我個人感覺最有可能的方向會是農村大公社的人。”

而聽到張振國的話,蔣子安腦海中的靈光一閃,立馬意識到昨晚他覺得似曾相識的點在那了。

現在回想起來,那個蒙面男子舉手投足之間都有一種官場之人的束縛感。

準確的說,有一種沉吟官場多年,不知不覺養成的體制習慣。

這一點蔣子安在和其他科級官員應酬的時候,經常可以看到。

這時蔣子安問道。

“振國,那我們要不要……”

而張振國抬手打斷道。

“不用,現階段對方肯定會很警惕,再說這才剛開始,對方想要長久交易的話光靠公社一方肯定是不現實的。”

所以後面必然會牽扯出更多的部門參與進來,而只有這樣對於咱們來說才是最有利的。

後面張振國又聽了會兒蔣子安關於蓮花幫最近的管理情況,這才離開據點。

離開據點的張振國,朝著大姑家的裁縫鋪走去。

“沒辦法,馬上小妹就要開學了,而北方九月份過一半就開始早晚涼了。”

到了十月份那風颳起來更是讓人受不了。

所以今天他準備了很多棉花,準備重新讓大姑他們家裁縫鋪幫忙彈幾床棉花被出來。

當然除了棉花,他還準備了羊毛,不過這方面就不知道大姑父有沒有哪方面的手藝了。

正好路過西單這邊的時候,張振國順勢湊了一眼以前他爺爺經營的糧油鋪子。

當然張振國只不過是隨意看一眼,並沒有什麼其它意思。

繼續一路向著愛民街走去,來到大姑父經營的裁縫鋪後。

張振國與大姑大姑父寒暄之後,提出了自己的來意後,大姑父立刻拍胸脯保證彈幾床最好的棉花被給張振國讓張振國放心。

不過等張振國拿出羊毛後,提議想要羊毛毯的時候,大姑父卻被難住了。

如果是彈棉花他還會,但是搞羊毛毯他就玩不轉了。

好在,最後大姑說道。

“當家的,你忘了平安里有一個老匠人,他就會處理羊毛這玩意,要不咱們請人家過來試試。”

聽到大姑說的話,張振國立刻道。

“大姑父,你只管請,工錢方面不用擔心。”

而大姑父聽到張振國的話,卻說道。

“說什麼呢,你大姑父還能在乎你這點工錢。”

我不過是擔心人家不一定會願意而已。

大姑則說道:“嗨,你不試試怎麼知道行不行呢。”

大姑父則回道:“那好吧,回頭我去試試看人家怎麼說。”

這邊張振國與大姑父他們商定好之後才離開了裁縫鋪。

沿著西什庫大街向北準備從地安門西大街那邊返回南鑼鼓巷。

不過在經過北醫的時候,張振國停下了腳步。

因為這裡給他帶來了不少失敗的回憶。

就在張振國猶豫著是進去看看,還是離開的時候。

一個人影從裡面走了出來,而張振國很快就認出了這個人是誰。

此人正是上次他大堂哥家侄兒十歲生日,過來幫忙的糧鋪工人呂萌。

既然看到了,張振國總不可能不打個招呼吧。

所以張振國朝著呂萌的方向喊道。

“呂萌姐,你怎麼到北醫來看病啊。”

而反觀呂萌,在聽到有人喊她名字的那一刻,差一點沒嚇得將手裡的布包丟掉。

心裡一驚,抬頭朝著聲音的位置看去,發現是一個年輕的小夥子喊得她。

呂萌這才稍稍平復一下緊張的心情。

而張振國也是一愣,這是怎麼一回事?

自己的喊聲這麼嚇人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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