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環衛所後待到門衛室內的王大爺開啟院門,張振國又是最早來到環衛所的工人。

他已經決定了不管是飛魚幫的黑市,還是西城區靈鶴幫的黑市,他都不打算去了。

他算是想清楚了,以他現在毫無根基的底子,前往黑市販賣大量優質物資完全是惹人眼紅。

就算沒有被飛魚幫盯上,也會被飛鳥幫盯上的,既然胳膊擰不過大腿那麼他只能退而求其次從小到大發展了。

至於如何開展這要後面考慮了,現在還是把本職工作做好吧。

接下來的時間則是清掃公廁的時間,基本上五點之前他都能完成所有公廁的清掃工作。

清掃完之後回到環衛所休息室,把便服換上出去吃了頓早點。

說實話到現在他都沒有習慣豆汁的味道,前兩天第一次嘗試差點沒給他吃吐了。

沒辦法雖然前身可以吃,但是現在意識上已經換了個人,他還是吃不慣豆汁。

還是豆漿油條包子適合自己,吃飽喝足之後再次回到休息室。

至於換裝出去吃早點,不是好面子主要是他這一身穿著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掏糞工,這不是害怕耽誤其他同志們吃早點嘛?

回來後的時間是真悠閒啊,你還別說這個年代物價低廉,大家都窮的情況下,做個環衛工也還不錯哦。

當然像他這種年輕人還真不太適合做這種工作,實在是太無聊了。

上午的時間張振國都是和同事們聊天中度過的,當然主要還是以聽老一輩人憶往昔為主。

同時四合院那邊,則是發生了另外一件事。

只見前院放暑假在家的三大爺閆埠貴,正在前院家門口侍弄著花草。

這時就聽見院門口傳來詢問聲道:“這位大哥,請問這裡是南鑼鼓巷95號院嘛?”

聽到聲音的閆埠貴轉過頭來,就看到一位三十五六左右的婦女正看著他。

三大爺明顯不是認識這位女同志,但是出於禮貌閆埠貴還是站起身回道。

“這位女同志你好,這裡就是你說的南鑼鼓巷95號院,請問妳有什麼事嘛?”

出於是女同志,但是該詢問的還是要詢問的,本來三大爺還等著這位女同志回答呢!

可是在聽完三大爺的回答後,這位女同志趕忙出了院門來到門口朝著外面說道。

“明德,沒錯啦,這裡就是南鑼鼓巷95號院。”

而推著腳踏車的男子,聽到自己老婆說的話,就推著腳踏車走了進來了。

而那邊三大爺閆埠貴,看見自己才說了一句話對方就立刻拋下他朝著外面走去,這讓三大爺閆埠貴對對方的感觀很不好。

這邊還沒等三大爺擺臭臉,就看閆埠貴拍了拍手上的泥土,又在身上蹭了蹭然後一臉微笑著走了上去說道。

“您好,這位捕快同志,我是這個院的管事大爺之一,請問您來我們院是有什麼事嗎?”

而剛走進來的男人,也被眼前之人的熱情給弄蒙了,只是習慣性的伸出手和對方握了握。

而此時站在旁邊的婦女則是說道:“這個大哥實在是對不住啊,剛剛一心急倒是怠慢了你,實在是不好意思。”

這邊婦女剛說完,那邊和三大爺握著手的男同志說道。

“您好同志,我叫劉明德,這位是我的愛人張弘英。”

剛剛我愛人實在是太失禮了,請你原諒。

實在是我們在這附近轉悠了好幾趟了,你們這衚衕實在是太複雜了,找了好久都沒有找到南鑼鼓巷95號院。

這邊劉明德剛說完,那邊三大爺閆埠貴則說道:“劉同志您實在是太客氣了,誰還沒個著急的時候。”

說完還不忘介紹自己,劉同志你好,我叫閆埠貴小學老師。

“對了,忘了問了,劉同志你們今天來這是探親來了嗎?”

不怪閆埠貴這麼問,如果是捕快辦案沒道理還帶著家屬,所以答案呼之欲出了。

聽到院裡管事大爺的詢問,劉明德說道:“是的,閆同志,這不是最近聽說我愛人的兄長出事了嗎?”

這不我愛人吵著要來看看,她那倆侄兒侄女現在怎麼樣了嘛?

之前我還特地跑了一趟大舅子他們家,可惜街道辦告訴我他們家已經搬走了,所以今天才找到這來了。

聽完劉明德的話,三大爺閆埠貴立刻就意識到這兩人是來找誰的了。

於是閆埠貴說道:“劉同志,聽您這麼說,你們是張振國的姑姑和姑丈了。”

這邊劉明德回答道:“是的,閆同志,今天我們來就是來看望內侄內侄女的。”

這邊閆埠貴三人的說話聲自然吸引來了前院其他的住戶們的好奇。

看著聚集過來的住戶們,三大爺大聲說道:“都圍過來幹什麼玩意,去去去都散了。”

在驅散圍攏過來的住戶們的時候,三大爺閆埠貴還不忘解釋道。

這是咱們後院張振國的姑姑和姑丈,人家今天是來看望自己的侄兒侄女的。

這算是變相的介紹了一下,眼前這兩位陌生人的來意。

說完閆埠貴就說道:“劉同志實在是不好意思,這些個老孃們就是喜歡湊熱鬧,你別介意。”

說完閆埠貴熱情的招呼著,劉同志還有振國姑姑,來這邊請,說著就伸手示意劉明德夫妻倆跟著他走。

很快在三大爺閆埠貴的帶領下,來到了後院。

期間路過中院同樣引起了住戶們的好奇。

來到張振國住的那間房的門前,指著房門說道:兩位這就是你們那侄兒的住處了。

“說著,三大爺就走上前去,幫著敲起了門來。”

然後大聲的說道:靜萱,靜萱,妳在家嗎?

我是三大爺啊!妳快出來看看誰來了。

說完閆埠貴回過頭來說道:劉同志,你們來的不巧啊,那張振國早起上班去了,現在家裡就剩下他妹妹張靜萱一個人在家了。

而屋子中情況則是由於放暑假,所以張靜萱到現在還是睡懶覺呢。

這邊屋外三大爺喊了兩聲,沒有人應,實在是太尷尬了。

然後看著劉明德說道:兩位,實在是不好意思,估計靜萱還沒起呢!

主要閆埠貴是在緩解自己的尷尬,自己這麼熱情卻吃了閉門羹實在是太尷尬了。

好在身為張振國姑姑的張弘英說道:沒事的閆老師,小孩子嗎,貪睡是正常的。

“呵呵,振國姑姑說的沒錯?”

要不這樣吧!我替你們把張振國那小子給叫回來吧。

聽到閆埠貴的話,張弘英說道:“閆老師這不太好吧,現在是上班時間讓振國回來是不是影響不好。”

而閆埠貴卻說道:振國姑姑,你這就不瞭解了,“噢,對了,你們還不知道振國在那裡上班吧。”

接著閆埠貴又把張振國現在所任職的單位說了一下,而聽到閆埠貴的話後,身為姑姑的張弘英頓時紅了眼眶。

自顧自的說道:“這孩子怎麼日子過的這麼苦呀!”

父親,父親被勞動改造,母親又跑回孃家,現在自己還被分配到去掏大糞去了。

而張弘英的表現則讓閆埠貴感覺自己像個壞人一樣,看著劉明德吶吶地說道。

“劉同志,實在是不好意思,這沒想到您愛人,這實在是……!”

劉明德則說道:閆老師,這不關你的事,你不用放在心上,她也就是心疼孩子罷了。

“你說這事讓我辦的,這樣劉同志,你等一下我去叫張振國那小子回來。”

這邊劉明德還要說什麼,那邊閆埠貴就向著前院走去了。

劉明德本以為閆埠貴真去叫自家侄子去了,沒想到一眨眼的功夫就又回來了。

不過這次不是閆埠貴一個人來的,身邊還跟著一個小夥子,看起來和他家侄子差不多。

就見閆埠貴來到劉明德面前說道:劉同志,這是我家大兒子閻解成。

說著扯了一下自己的大兒子閻解成說道:傻站著幹嘛?叫人啊!

閻解成在自己父親驅策下木訥的叫道:劉,劉叔叔好。

看著不爭氣的大兒子,閆埠貴真個人氣得要死,不過在外人面前也不好多說什麼。

接著就看閆埠貴說道:劉同志,我讓我家解成去叫振國回來,您這腳踏車可以借用一下嗎?

劉明德則道:當然沒問題了,我這還要感謝你呢!

說完就把腳踏車推到了閻解成面前說道:解成小同志,你會騎腳踏車嗎?

閻解成則頗為不好意思說道:我會的,劉叔叔。

那就辛苦解成了,路上注意安全,說著還拍了拍閻解成的肩膀囑託道。

下面的時間閆埠貴則是忙前忙後,一會到孫嚴氏那裡借板凳,一會兒又倒茶水的。

最後還跑回家去,把家藏的花生瓜子都拿出來招待劉明德夫妻倆了。

大概小二十分鐘後,就看張振國和閻解成回來了。

其實環衛所離著四合院並沒有那麼遠,只能說閻解成好不容易騎一回腳踏車故意繞了點路過了過癮,不然來回最多十分鐘時間。

當張振國回來的時候,看見坐在自己門口的三人聊的正起勁呢!

在進入後院後張振國就喊了起來,“小姑,姑父你們怎麼來了。”

說著張振國就來到近前,然後問道:“小姑你們怎麼不進屋裡坐啊!這外面多熱人啊。”

而小姑張弘英則道:“你小子,我不來還等著你來看我呢!”

家裡出了這麼大事,也不知道提前通知小姑一聲,你這是拿小姑當外人呢!

早知道你現在過的這麼差,你就應該早點來找小姑,總不至於當那勞什子的掏糞工去。

這一點張振國倒不懷疑,畢竟自己的姑父,現如今在豐臺區某派出所當所長。

雖然不是多大的官,但是隻要想,走走關係安排個人還是沒問題的。

這邊小姑責怪著張振國,另一邊則埋怨道:“大哥,二哥也真是的,三哥家裡出了這麼大的事也不知道通知我一聲。”

“看來這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大哥二哥是真拿我當外人了。”

其實小姑張弘英之所以這麼說,完全知曉大哥二哥和三哥之間的矛盾。

原因也很簡單,當年新華夏初建,而他們家又是做生意的,所以當時張振國爺爺還在的時候,就準備分家了。

而這哥仨的矛盾也是從分家開始的,按照傳統分家後父親是跟著大兒子過的,而如此大兒子自然會多分點家產,但是張振國爺爺卻跟著他父親過了,如此他父親自然分的多了點。

本來按照傳統大兒子佔點便宜,下面的小兒子們自然不會有多大的情緒,畢竟古來有之的傳統。

現在卻反了過來,小兒子沾了大頭,這讓上面兩個哥哥心裡自然不是滋味了。

這也導致之後哥三的關係變差了很多,在他爺爺還在是好逢年過節的還能見上一面,但是自從他爺爺走了後,大伯二伯兩家算是徹底撕破臉了,再也沒上過門來。

這件事小姑自然是知道的,所以看似是責怪大伯二伯沒有通知她,實則是埋怨她大哥二哥沒良心。

當時要不是三哥當機立斷,提議捐贈家產給國家,哪有現在的幸福日子。

這邊張振國來到窗戶前,拿起窗臺上的木片,然後塞進門縫裡三下五除二的就撥開了裡面的插銷。

之後張振國則是忙著招呼小姑和姑父進屋坐,本來張振國還準備喊三大爺也一起進來坐坐呢!

沒想到三大爺卻說,你們自家人敘舊,我這個外人夾在裡面算怎麼回事,說著就示意張振國他先回去了。

進了屋裡坐在桌子旁,小姑卻說道:振國,要不要讓你姑父給你重新調配個工作,這掏糞工實在不是個什麼好工作。

而張振國則道:“小姑,可千萬別,現在這工作就挺好,活又輕鬆工資也有28一個月。”

這麼好的工作哪裡去找,再說了父親工作這麼些年也存了些家底,這些都是乾淨的,上面沒有沒收,所以未來就算我結婚啥的也不缺錢。

說完看著小姑和姑父,鄭重的說道:最重要的是,這份掏糞工的工作不惹眼。

你們也知道,現在我頂著這個身份,想要換別的工作讓其他人知道會有意見的。

說完後,就看姑父劉明德說道:“振國,這些道理是誰教你的。”

說實在的在劉明德看來他這個侄子,週歲17虛歲18,懂得道理也太多了吧。

事情考慮的這麼長遠,很難不讓劉明德懷疑這是有人在指點他這個侄子啊。

看到姑父疑惑的眼神,張振國說道:這是父親交代的,父親沒去大西北之前我去看過父親,他特意交代的。

聽到侄子的話,劉明德算是明白了。

我就說麼,沒人教的話這麼小的小小子,哪能考慮到那麼遠的事情。

之後又聊聊了張振國現在生活的習慣不習慣的瑣事。

眼看著也快中午了,張振國準備去買點菜,於是讓小姑和姑父稍等一會兒。

而小姑則是說她去買就行了,對於這點張振國怎麼能妥協呢。

他去買菜不過就是個藉口,實則是從小世界裡現摘的,有現成的幹嘛花那冤枉錢呢。

“小姑你就不要爭了,這裡你又不熟,再說了我騎著姑父的腳踏車快的很,你這腿著去到什麼時候。”

“吶,您就陪著靜萱玩會飛行棋就行了,等著我買回菜來,我還等著嘗小姑你做的菜呢。”

我都好久沒有吃過小姑你做的菜了,那行,那小姑就等著你買回菜回來,讓你好好嚐嚐小姑的手藝。

騎著姑父的腳踏車就離開了四合院,至於他自己的腳踏車鎖在家裡呢。

他晚上要去黑市,再說他上班的地方也不遠,另一個就是現在的他能低調就儘量低調。

雖然大夥知道他家有腳踏車,但是你不出來顯擺人家心裡也不會時時刻刻惦記著你。

在外面混蕩的一會兒,張振國就提著菜回來了。

手裡提著兩斤豬肉,一隻雞,一條魚,還有一些蔬菜,總體來說還過得去。

不會讓小姑覺得亂花錢,也不會顯得太沒有誠意。

之後自然是小姑的時間了,張振國想打幫手都不行,小姑根本不讓呀。

十一點半所有的菜都已上桌,然後張振國假裝進入裡屋,其實是找個藉口。

然後就提著一瓶酒走了出來,而姑父劉明德一眼就看到了張振國手裡提著的這瓶酒。

就見姑父劉明德趕忙從張振國手裡接過這瓶酒說道。

“我說振國,你這哪來這種酒的。”

張振國當然明白姑父所指的意思,他只好借便宜父親的身份說事了。

“嗨,您說這酒啊!這不是我父親以前珍藏起來的嘛?”

搬家的時候,我就順帶給一起搬過來了,您也知道我還小,又不喜歡喝酒,所以這酒就一直放著了。

這瓶酒就是之前張振國在黑市買的特供茅臺。

而對於張振國的話,劉明德倒是沒有什麼懷疑,雖說大舅哥還無法享受特供酒,但是搞一兩瓶特供酒還是沒問題的。

本來張振國都準備招呼姑父開吃了,然而就聽姑父說道。

“那個振國啊,你去把你們院三大爺喊來一起吃吧。”

這突然的襲擊,搞得張振國一愣,而劉明德則說道:“我看你們院管事大爺為人很熱心腸嘛?”

這一早上的,打我和你小姑來了後,人家就忙前忙後的,請人家吃頓飯不是應該的嘛?

愣了下的張振國,立刻就微笑著說道:“姑父你說的對,三大爺確實挺熱心腸的。”

我這就去叫三大爺過來喝一杯,說著張振國就走了出去。

“好傢伙,我就說嘛?今天的三大爺怎麼那麼熱心呢!”

平時一根針掉了,都能找半天,今天又是花生又是瓜子,在這等著他呢!

“嘚,不過雖然三大爺有點小心思,但是人家確實做了事的,總好過什麼也不做只想著要好處某些人。”

來到三大爺家,張振國看到三大爺說道:三大爺您吃了嘛?沒吃到我家一起吃點,正好和我姑父喝兩杯。

而三大爺則笑呵呵的站起身說道:“是振國呀!這三大爺怎麼好意思呢。”

說著不好意思,你朝外面走幹啥呢!

嘴上說道:“振國,你這家裡親戚吃飯,我一個外人合適嗎?”

說著三大爺已經越過了自家門口,看到三大爺嘴上說著拒絕的意思,身體倒是挺誠實的。

三大爺您就別客氣了,就一頓飯的事,走吧!我小姑姑父還等著您呢。

這邊三大爺回頭對著裡屋說道:孩他媽今兒個中午就別準備我的飯菜了。

說著就跟著張振國來到了他家。

後面自然是劉明德招呼著三大爺就坐,之後姑父還炫耀的說道。

閆老師今天咱們算是撈著了,你瞧這是什麼?

三大爺閆埠貴那知道這是什麼呀!

“吆,這不會就是茅臺酒吧!”

劉明德道:非也,此茅臺非彼茅臺也。

這說的三大爺閆埠貴一臉懵,心裡暗道:這到底是茅臺還是不是茅臺啊!

而劉明德也不再逗三大爺了,直接說道:“閆老師,這是特供茅臺酒,市面上根本就買不到的。”

這還是我那大舅哥,以前的珍藏呢!

說著劉明德就嘆了口氣道:“唉,可惜啦,這就我那大舅哥再也喝不到咯。”

“好了,不說這些不開心的事了,咱們今天飽飽口福,也嚐嚐特供茅臺的滋味。”

而三大爺在聽到劉明德說是特供茅臺後,後面的話三大爺閆埠貴就啥也沒聽到了。

現在他的眼裡就剩下劉明德手裡的特供茅臺了,今兒個他算是抄著了,沒想到他也有一天能喝上特供茅臺酒。

想到這三大爺就不自覺的傻樂了起來,這以後他也有了吹噓的資本了。

這一頓飯吃的那就是個賓主盡歡啊。

姑父和三大爺都喝酒了,不是酒的問題是人的問題,是開心的醉了。

吃完後張振國先是扶著姑父到他那屋躺著,然後又喊來解成一起把他父親也送了回去。

他自己則和小姑收拾起碗筷來,期間聊了些家長裡短的瑣事。

下午三點張振國送別了小姑和姑父倆人,之後這才返回家中休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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