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美好的一天,張振國坐在環衛所休息室內看著報紙。

今天又到了他值班的日子。

“是的,自從四天前的晚上一大爺易中海開完全院大會後,時間已經過去了四天了。”

這幾天他除了正常上下班外,就是每晚前往廣安路附近的蓮花公園小型黑市出售物資。

而四合院裡也因為街道人民運動會的舉辦忙碌了起來。

總之現如今,南鑼鼓巷這一片就沒有一個閒人,經過各大院管事大爺的動員,絕大部分在家的家庭婦女都相繼加入了不同的服務崗位上。

而最讓他討厭的賈張氏也沒能逃脫街道工作的安排,一開始這賈張氏還想要學一大媽李秀蘭以身體不適推脫街道辦的工作安排。

當然,最後的結果可以預料,在南鑼鼓巷街道辦力爭四九最光榮街道的關鍵時刻,怎麼會允許有人拖後腿呢。

雖然賈張氏最後妥協了,但是賈張氏是誰,這就是一個好吃懶做,見便宜就上的人。

怎麼可能會乖乖就範呢!

所以賈張氏找到了一大爺,以自己兒子是他的徒弟為藉口,最終一大爺在照顧孩子的名單上寫上了賈張氏的名字。

這也許是街道目前最輕鬆的活了,每天不用到處跑,也不用付出體力勞動。

只需要照看好孩子就行了,當然就賈張氏的為人,他張振國是不相信賈張氏會照顧那些小孩子的。

而除此之外,一大爺易中海在後面兩天也找上了門來。

之前開全院大會的時候,他就在奇怪怎麼一大爺易中海突然盯了他一眼。

不過在易中海找上門來後,他就明白了。

原來易中海在接到街道辦通知後,就已經想好了要怎麼照顧照顧他張振國了。

“呵呵,振國在家呢。”

“原來是一大爺啊,不知道一大爺上門來是有什麼重要通知嗎。”

這倒是沒有,只是有點小事需要振國配合一下。

說著一大爺就道明瞭來意,“是這樣振國,這不是街道辦為了響應上面的號召嘛。”

現在的情況就是,人員倒是夠用了。

但是這街道辦的同志們,整天跑來跑去的,不管是工作效率還是身體勞累程度都很大。

所以鑑於……?

張振國打斷道:“一大爺,咱們有什麼話就直說,要是我張振國能幫上忙的絕對義不容辭。”

“好啊,不愧是高中畢業的,振國這思想覺悟就是比院裡那些婦女同志們高啊。”

“呵呵,既然這樣那一大爺就不和振國你客氣了。”

看著面前虛偽的一大爺易中海,張振國內心裡非常的鄙視這種行為。

“這尼瑪易中海就是妥妥的小人一枚,得罪過他的人只要有機會就會第一時間報復回來。”

而且報復人的時候,卻裝作大義凜然的樣子,看得讓人直作嘔。

其實張振國已經知道易中海要幹嘛了。

“果然,在虛偽的誇獎了一波張振國後說道。”

“振國啊,不知道你家裡的腳踏車和收音機電風扇可不可以貢獻出來,雖然杯水車薪但是能減輕街道辦一點工作壓力就減輕一點,總好過閒置在家裡的好,你說一大爺說的是不是。”

而張振國雖然知道一大爺此行目的是來借東西的,但是也沒想到易中海一開口就給你全部借走了。

只見張振國皺著眉頭道:“一大爺,你這要說腳踏車和電風扇,我能理解。”

畢竟街道辦的工作人員到處跑,確實有個腳踏車會方便的多。

另外天這麼熱,有個電風扇確實能給工作人員帶來不少涼爽。

但是一大爺,您這需要收音機是不是有點多餘了。

而易中海卻笑道:“振國,你這誤會你一大爺了。”

這不是街道成立了託兒所嗎,收音機是給孩子們解悶用的,不然這麼多孩子聚在一起,全靠年歲大的大娘和身體不好的婦女同志們,這怎麼管的過來。

而要是有了收音機的話,孩子們也能消停一會兒,給街道里的婦女同志們減輕一點壓力嘛?

“好嘛,這踏馬的,好賴話都被你說了,我還能怎麼辦?”

咱們只能響應上面的號召,積極配合街道的工作咯。

既然這樣張振國看著易中海說道:"一大爺,像您說的那樣,為了國家的大跨越,咱們也不能拖後腿嘛?

這樣吧一大爺,東西您隨時可以過來拿走,但是您是不是寫個證明給我,不然後面再有人過來向我借的時候我也好有個說辭不是。

聽到張振國的話,易中海皺了皺眉說道。

“振國呀,這是不是沒這個必要啊。”

你一大爺的人品你還信不過嘛?

張振國心裡暗道:“我尼瑪的,就是因為你是易中海我才更需要你寫證明啊。”

而張振國則是堅決要求易中海寫條子,不管易中海把東西拿走幹什麼去了。

但是借走東西的人是易中海就行了,到時候只需要拿出這張條子,他也不怕易中海耍賴。

而易中海看到張振國一點鬆開的意思都沒有,只好憋屈的寫了張借條。

原本在易中海的設想中,像這種為了偉大事業的事情,正常情況在他說明情況下大家都會毫不猶豫的答應下來,那還像張振國似的要求寫個借條。

而易中海也確實存在著想要坑張振國一把的心思。

只要成功借到東西后,以後等張振國想要回去的時候,他易中海倒不是矢口否認,而是以東西損壞為由被某不知姓名之人給賣給了收廢品的了。

到那個時候,在他易中海設想中,那張振國也只能自認倒黴了。

不然他易中海就不信,那張振國還能找到街道辦去,要求街道辦給你賠償啊。

但是現在易中海明白了,他之前的那些設想都成為鏡中花水中月了。

這到時候東西真磕著碰著了,最後還是需要他來兜底。

雖然無奈,但是這個時候他易中海也不好臨時變卦了,只好自己種的苦果自己嚥了。

這就是這幾天四合院和張振國有關的一些事情。

除了張振國這邊的事情外,另一邊也發生了一些事情。

那就是四天前被張振國三人套麻袋的高旗同志。

自從那天下午高旗被人陰了後,這幾天一直留在富強衚衕的院裡哪也沒去。

主要是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他高旗又要面子所以一直躲在家裡。

但是今天不一樣了,因為高旗的老媽來富強衚衕的小院了。

“是的,富強衚衕小院,一直都是高康平母親住著。”

而高康平夫妻倆則是住在單位分配的小樓裡。

至於高旗為什麼跑小院來住,沒有和父母同住,原因自然是不想被父母管教唄。

而高旗被人打的事情,同住小院的高旗奶奶自然是看到了。

但是問了高旗也不說,只說自己和別人發生矛盾造成的。

而高旗奶奶雖然心疼,並且還揚言讓高旗告訴她是誰打的。

但是高旗哪裡知道是誰打的,他之所以這樣說也是為了自己的面子。

不然,總不能告訴自己奶奶,他連是誰打的都不知道吧。

這也不能怪高旗迷糊,他高旗事後也想要找出是誰陰了他。

但是透過回憶,他發現他特孃的想到誰都有可能陰他。

這個時候高旗也發現,自己踩過的人有點多呀,現在想鎖定是誰做的都找不到頭緒。

如此高旗也歇了找回場子的打算,想著等臉上的傷稍微好一些了再說。

可惜今天卻迎來了他最不想見到的人。

原因自然是怕被他父親知道後,強制要求他滾回小樓住去。

出來前他可是對父親說,是因為想奶奶了才來的富強衚衕小院住的。

現在這一切都沒戲了,最後他被自己的母親給叫了回去。

果然中午下班後,他的父親回來了,並且也知道了他與人打架的事情。

之前高旗母親問怎麼回事的時候,高旗並沒有說真話。

不過在高康平的書房裡,高康平三兩句話就拆穿了高旗的謊言。

首先作為高旗的父親,高康平太瞭解自己的兒子脾性了。

再者就高旗的謊言,高康平三兩句話就點出了漏洞。

於是在高康平嚴厲且充滿威壓的眼神下,高旗破防了直接將那天下午的事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而高康平不愧是混仕途的人,很快就找到了突破點。

不過高康平沒有第一時間說出來,而是反問道。

“高旗,你說從被別人套了麻袋後到今天,你心裡有了大致的懷疑物件了沒有。”

而高旗則是茫然的搖了搖頭道:“沒有父親,話剛開頭就看自己父親皺起了眉頭。”

於是高旗趕忙補充道:“父親,不是我沒想過,主要是我回想了一下,感覺誰都有可能。”

聽到高旗的話,高康平更生氣了。

他實在沒想到,自己這麼聰明的一個人,居然會生出這麼一個既蠢,又會得罪人的紈絝子。

看著高旗心裡則是大罵道:“還尼瑪我感覺誰都有可能,你這是平時得罪了多少人呀。”

給高康平氣的呼吸都緖亂了,原想著看看這小子還有沒有救,現在看來他是想多了。

不過誰讓是自己的兒子呢,被人套了麻袋怎麼著也得有個說法吧。

於是高康平道:“你有沒有腦子,想沒想過人家套你麻袋是為了什麼?”

好在高旗還沒有到無可救藥的程度,聽到父親的詢問直接回道。

“我當然知道了,他們自然是怕我認出他們來呀。”

高康平聽到高旗的話,總算從剛剛被氣到的情緒中跳了出來。

“心裡暗道:好在還沒有傻到一無所知的程度。”

後面高康平繼續道:“既然這樣,那說明了什麼?”

高康平這是想要循循善誘,一步一步教導這個蠢兒子怎麼思考。

而高旗則道:“這說明他們害怕我報復唄,不然套我頭幹嘛?”

接著就看高旗似乎回想到了什麼,直接自言自語起來。

“這幫王八蛋,別讓我知道是誰,不然小爺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而高康平才平復下來的情緒,又高漲了起來並且捂住自己的胸口,明顯是被高旗給氣到胸口痛了。

而高旗則是看到自己父親的狀態和動作,趕緊上前道。

“爸,爸~,你怎麼了,沒事吧!”

高康平則是緩了一下然後氣憤的甩開了高旗的手說道。

“我怎麼了,你看不出來嘛。”

“哼,算了,朽木不可雕也,罷了罷了。”

高康平此時已經失去對高旗的教導了,直接說道。

“人家為什麼要套你麻袋,自然是不想讓你知道是誰做的。”

但是那夥人卻忘記了一件事,那就是除非他們一說話,你就能知道是誰。

這說明了什麼,看著自己的兒子高康平繼續道。

說明了對方也很清楚,你對他們的熟悉程度已經達到了只要一開口就會暴露自己。

所以你現在明白了嗎?

聽完自己父親的分析,這個時候高旗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

自語道:“對啊,我怎麼沒有想到呢。”

看著自己父親說道:還是父親厲害,這麼簡單就縮小了懷疑範圍。

高康平得到兒子的肯定也露出了得意的表情。

然後說道:“既然這樣,你現在能確定是誰了嗎?”

怕這傻兒子沒想清楚,高康平補充道。

“你要明白,對方認為你足夠了解他們,那麼換過來你也必然很熟悉對方。”

而最重要的一點,你要想清楚。

這是一件有預謀的,還是偶然的。

從你之前的敘述來看,為父的推斷是偶然的。

像你說的那樣,這幾天天這麼熱,你一般中午都不會離開小院,都只會在三四點之後才會離開小院。

如果是有預謀的話,別人知道你一般是幾點才會離開小院,中午天這麼熱盯著你的機率微乎其微。

當然,這是父親基於和你同樣年歲的孩子設想的。

如果是哪些專業的人,那麼之前的推測都要推翻,不過想來你也不會惹上亡命之徒。

如此,綜上所述即偶然事件下,你的懷疑物件應該會進一步縮小。

高旗這次是真明白了,看著自己的父親說道。

“父親,您是說,套我麻袋的人很有可能也是居住在附近這一帶,並且我們彼此也非常熟悉。”

就看高旗得到父親肯定的眼神後,就獨自思考了起來。

心裡默默地開始排序起來,葉凱歌,紅光亮,薛全,李斯,張振國等人。

然後高旗又默默地把張振國給劃去了,按照他父親的說法張振國很明顯不可能呀。

這孫子現在可是搬去南鑼鼓巷去了,上次他也去過。

從他住的富強衚衕到南鑼鼓巷走路要差不多四十分鐘,顯然是不可能。

而高旗認為不可能的,但實際上這就是真相。

好在高旗先入為主的想法,直接忽略了張振國,這種事情往往就是這樣,當你忽略過去後,再想重新產生懷疑那會需要很長的時間。

看到陷入沉思的兒子,高康平說道。

“好了,這種事情你自己去解決吧。”

現在的他可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最近他主管的民政局關於大運動會的事情可著實忙的他焦頭爛額的,哪還有閒心操心小孩子打架的事情。

這可是他主管一政第一件大事,必須要辦好了,這可關乎自己未來的仕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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