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奇勝三人就這麼看著突然離去的張振國,幾人相顧無言的對視了一眼。

之後三人又說了會話後,就各自散去了。

這邊張振國出來後,本想著直奔小姑家的,可是想了想放棄了。

轉道回了四合院,他打算晚上帶著小妹一起過去,省得到時候小姑說他。

現在的四合院相比較以前冷清多了,主要是最能聒噪的賈張氏被安排參加活動去了。

回到家裡可以看到小妹正和雨水在玩耍,(這裡要說明不是所有小孩都必須送去街道成立的託兒所的。只是參加小作坊的婦女們,她們家裡孩子沒人看管才會送去。)

沒有管兩個小孩的遊戲,張振國直接回到了自己房間。

他需要準備一些禮品,晚上拜訪小姑他們家需要用到的東西。

後面他又抽了些時間研究了一下輔助修煉配方的事情,很快時間就來到了工人下班的點。

出了房門的張振國對著還在玩耍的兩人說道。

“靜萱,你快去收拾一下,晚上咱們去小姑家吃飯。”

接著又對著雨水說道:“雨水,一會兒我要帶著靜萱去他小姑家,等明天你再來玩好嘛。”

而這邊靜萱卻噘著嘴,不開心的道:“我不嘛,我還想玩一會兒。”

張振國則是板著臉道:“聽話,不然晚上你就一個人留在家裡,餓肚子的時候可別怪我沒帶你啊。”

在靜萱不情不願的樣子下,這才回房換了身衣服出來。

接著鎖門牽著小妹的手離開了四合院。

現在的他可沒有腳踏車騎了,好在離下班還有點時間可以趕得上最後一班末班車。

半小時後來到平安里街道,這裡就是他小姑家所在地了。

直接來到一座小院前,這座小院還是那時候他爺爺還在世的時候陪嫁給他小姑的嫁妝。

畢竟這可是他爺爺最小的女兒出嫁,怎麼可能會不在意呢。

“咚咚咚。”

隨著張振國的敲門聲裡面傳來一個婦女的聲音。

“劉成峻,你耳朵聾了,聽不到有人敲門嘛。”

而站在院門外的張振國牽著小妹的手,露出一抹微笑。

被罵的人是他的三表弟劉成峻,今年16歲42年生人。

大姑父家一共四個孩子,上面還有一個二表姐劉成菀,不過去年相親,今年開春結的婚。

至於二表姐夫他倒是不太熟悉,只知道叫餘和志也是一名捕快,不過跟小姑父不在一個派出所。

下面除了剛剛被罵的三表弟外,還有一個四表弟劉成泰和一個小表妹劉成媛,不過倆人前者13歲,後者11歲。

而院裡跟個大爺似得坐在院裡乘涼的劉成峻,在其母親的呵罵中不情願的起身去檢視情況。

等院門開啟後,劉成峻一臉沮喪的表情就徹底消失了。

“表哥,怎麼是你,呀!咱們可愛的靜萱也來了。”

說著就熱情的拉著張振國向著院裡走去,並且還大聲的喊道。

“媽,你快出來,看看誰來咱們家了。”

“你個小兔崽子,是不是皮癢了,誰來咱家了。”

“是表哥,是張振國表哥來了。”

這邊劉成峻還沒說完,那邊在廚房裡忙活的張弘英就跑了出來。

就看小姑看到是張振國後,立刻熱情的衝過來給了張振國一個熱情的擁抱。

剛準備說話的張弘英,卻被落後張振國一個身位的張靜萱打斷道。

只看張靜萱露出個頭說道:“小姑,還有我呢!”

“呀!這不是咱們家最可愛漂亮的小靜萱嘛?”

“小姑向咱們小靜萱道歉咯,剛剛小姑沒有看到咱們小靜萱。”

說著小姑走過去抱住靜萱就親了一口。

接著小姑招呼著張振國和靜萱到屋裡坐,不過看到張振國手裡提著兩個大袋子卻說道。

“我說振國,怎麼來小姑家還這麼見外,下次可能在這麼亂花錢了。”

這邊張振國說道:“小姑,我這是又想吃小姑做的好吃的了。”

這不從上次吃過後,天天在想著什麼時候才能再吃到小姑做的飯。

所以我這哪裡算是亂花錢,不過是變相的想要滿足自己的口腹之慾罷了。

這邊張振國和小姑說說笑笑的往堂屋走去。

那邊張振國順嘴說道:“對了,小姑,怎麼沒有看到小姑父在家啊。”

“他呀!最近這段時間特別忙,你最近應該也知道發生什麼事了。”

所以上面要求加強對治安的管理,估計還要一會兒才能回來呢。

說著看向自己的大兒子劉成峻說道:你陪著你表哥,我先去做飯去了。

“那個振國啊,你先坐著喝杯水,小姑這就去做飯一會兒就好。”

“我不急小姑,你慢慢來就好了。”

這邊小姑忙著做飯去了,那邊劉成峻則過來說道。

“表哥,我聽我媽說,你現在參加工作了怎麼樣好玩嗎?”

張振國直接丟了一個大白眼給這個表弟,然後說道。

“你說呢,天天掃廁所好玩嗎?”

其實張振國也能理解這個三表弟的意思,無外乎就是參加工作了,自由了以後沒人管著自己了。

看著劉成峻張振國道:我看啊,還是得建議小姑父送你去部隊鍛鍊鍛鍊,省得你一天天的閒不下來。

“別呀,表哥你可千萬別提這事,不然我爸還真的非給我塞進部隊去。”

我可不想以後被人管著,那種被人約束的日子會把我憋瘋的。

之後兩人又東拉西扯了一會兒,無外乎上次自己和誰誰誰幹了什麼事。

都是些青少年到處瞎跑的經歷,後世來的張振國都經歷過,實在是提不起興趣。

(本人以前也是如此,現在想來這也能玩一下午,比如一夥人漫無目的的拿著根棍子,在鄉間小路中,到處敲打花花草草,也沒有目標走到那是那,總之就是精力無處釋放滿鄉村的跑。)

多數都是張振國在聽,劉成峻在說。

終於在小姑父進院後,這種無聊的話題才徹底結束。

“振國來了,我說今天怎麼一進院就聞到這麼香的肉菜味呢。”

“小姑父您回來了,今天工作順利嘛。”

“嗨,別提了,自從街道搞那運動會開始,一會狗屁倒灶的事也變多了。”

張振國道:這也能理解,這天這麼熱再加上人聚集起來,很容易因為一些小事發生矛盾。

“好了,不說工作上的事了。”

接下來張振國陪著小姑父天南海北的閒聊了一會兒後,那邊小姑的晚飯也做好了。

吃完晚飯後,張振國說道:“小姑父,有時間嘛,找您說點事。”

“嗯~?看了眼張振國後,那到裡屋說吧。”

而旁邊坐著的劉成峻也想跟著進去,但是迎接他的卻是“啪”的一聲關門聲。

拒之門外的劉成峻,撇了撇嘴氣哼哼的來到院子裡乘涼去了。

進到裡屋雙方坐下後,小姑父劉明德說道。

“說吧振國,到底什麼事拿不定主意啊。”

而張振國沒有直接說事,而是說了一個故事。

其實就是蔣子安的人生經歷,不過張振國稍微加工了一丟丟。

而聽完的劉明德說道:所以這個叫蔣子安的人和你有什麼關係嗎?

“是的,這個蔣子安他的爺爺以前也和我們家有過生意往來。”

正好前幾天我去大姑家,遇到了蔣子安。

我們兩人就閒聊了一會兒,加上我們彼此之間有同樣的經歷所以更能感同身受。

而我在聽了他的遭遇後,決定幫他一把。

那個侯遷簡直就是吸血鬼,蔣子安給他算了三年的賬卻什麼也沒落下。

而我聽到蔣子安說,他是給侯遷當賬房後,就有了一個幫助他的辦法。

之後我也跟蔣子安說了,蔣子安最後也同意了我的方案。

因為這是蔣子安唯一一次能擺脫侯遷控制的機會,錯過了再想擺脫侯遷那是不可能的。

聽到張振國的話,劉明德卻說道:既然這樣,你讓他直接報派出所不就可以了嗎?

那有你說的這麼複雜啊!

“小姑父,那有你想的那麼容易,那侯遷還給不少官員出售一些物資的。”

聽到張振國的話,劉明德卻是皺了皺眉。

其實這些劉明德都明白,他從部隊退下來後,剛開始確實嫉惡如仇。

但是在所裡工作久了,他也沒有剛開始那麼義憤填膺了。

部隊裡的那一套,在社會上是行不通的。

就說他所管轄的區域,又不是沒有黑市存在。

但是他不也一樣沒有派人打掉嗎?

其實他以前也有被黑市幕後老闆找上過,不過最後他拒絕了同流合汙。

只要別在他管轄下,搞出讓他下不來臺的事,他也不會多管閒事。

因為他知道,黑市之中或多或少都牽扯著一些官員。

如果他真的做了,那麼就是違背了同行們的規矩。

因為他劉明德不接受孝敬,不代表同行業的其他同事們不接受孝敬。

所以在張振國說出,背後有其他官員牽涉其中的時候才會皺眉。

“當然,張振國也不傻,自然是看出了小姑父,不太想插手蔣子安的事。”

這一點其實張振國在來之前就已經想到了。

他又不傻,黑市就在那裡,你知我知他知,憑什麼你會覺得叔叔們不知道。

就看張振國再次說道:“小姑父,你想岔了,我沒有讓你插手蔣子安這件事。”

“恰恰相反,我是來給小姑父你送人情的。”

“送人情?哦!說說怎麼個送法。”

是這樣的小姑父,你剛剛也應該知道蔣子安是給侯遷做賬房的。

那麼必然會掌握侯遷大量的倒買倒賣的證據,並且與那些官員私下裡的交易也同樣有記錄。

現在情況就在這裡擺著了,不管想不想那些官員都必須做出一個選擇。

因為蔣子安已經受不了侯遷的壓榨了,那些東西一旦出現在紀委的手裡,那些人一個也別想跑。

所以我和蔣子安商量了一下,一個就是狗急跳牆大家魚死網破,反正蔣子安那點可憐的工資即治不好他母親的病,也養不活弟弟妹妹們還不如拼一把。

另一個就是幫著他蔣子安搬倒侯遷,以後生意照舊。

這樣一來,那蔣子安既擺脫了侯遷,也有能力治好母親的病和養活弟弟妹妹們了。

至於想要在蔣子安把證據遞交給紀委之前除掉隱患那根本就不現實。

小姑父我想你也明白這一點,現在蔣子安差的不過就是一個引薦人罷了。

如果是他自己去找那些官員,我估計面都見不到,就算見到了那些官員也不會承認的。

而一旦有某些官員走漏了風聲,讓侯遷知道了,那麼最後的結果還是我之前說的那樣。

誰也跑不掉。

但是現在不同了,蔣子安認識我,而我這不是認識小姑父嘛。

“小姑父,你說這算不算是一種人情。”

說著張振國拿出了蔣子安之前交給他的賬冊,遞給了小姑父。

而小姑父劉明德接過看了後,也是被裡面密密麻麻的人員給驚住了。

這裡面的人名,他認識的都有六七人,聽說過的也有不少。

此時的劉明德都不敢想象,一旦這份名單到了市紀委手裡,會颳起怎樣的風暴。

畢竟一旦風颳起來,可就不一定只侷限在豐臺了。

等小姑父差不多看完後,張振國笑著道。

“怎麼樣小姑父,說著張振國直接將劉明德手裡的賬冊又給拿了回去。”

然後說道:小姑父,我個人建議是你不要出面,直接找你的領匯出面就行了。

聽到張振國的話,劉明德看著張振國的眼睛,過了一會兒後又收回了自己的視線。

他聽明白了自己這個內侄的意思。

就像他如果被人拿捏住了把柄,然後有人直接找上了他的領導,此時已經不是個人利益得失的問題了。

而是不同派系之間整體利益得失的問題。

這個時候劉明德的領導就不能不管了,看起來劉明德是個個體,沒有廣而告之的說我是某某的人。

但是在同圈層的同事們看來,劉明德早就被打上了某某派系的標籤。

如此事情就不再是劉明德會不會被雙規或審查這麼簡單了。

這個時候就是派系與派系之間利益交換的事情了。

何況這還不是一個人的事,這是一群人的事,這不僅是一群人的事,還是整個產業鏈的事。

說起來有點繞口,但是說白點,就是影響擴大化。

本來人家都找上門來了,雖然你會因此失去一些資源,但是你因為一些資源,卻拉上整個圈子裡的人陪你一起損失利益。

這種愚蠢的事情只要是有點遠見的人都不會去做的。

因此當張振國建議小姑父劉明德找他領匯出面時,劉明德才會那麼直勾勾的盯著張振國看。

實在是劉明德不明白,為什麼一個虛歲十八的青少年會有這麼深的心思。

正如自己這個內侄說的那樣,如果自己出面那麼效果最多就是一些人情。

但是如果是他的領匯出面,那麼就是利益交換了。

他劉明德已經能夠想到自己可能會在不久的將來升上一級了。

畢竟在整體派系之間的利益交換下,他作為那個快遞員,為本方派系爭取到了這麼大的利益沒道理不獎勵獎勵自己的。

想到這劉明德再次看著張振國想道:這哪裡是送人情,這就是妥妥的送官來了。

從一個不起眼的無足輕重的小人物手裡,卻能挖掘出這麼大利益出來。

劉明德看著張振國“嘖嘖嘖”的暗道。

“可惜了,這麼好的苗子卻因為身份問題,一輩子就這麼交代了。”

“看著,看著自己的小姑父,怔怔的出神的樣子。”

張振國喊道:“小姑父,小姑父,你怎麼了。”

“啊~!哦,沒事我就是在想些事情。”

“別呀!我說小姑父,你覺得我剛剛說的辦法行不行的通啊。”

“行,怎麼不行,我覺得你的辦法非常好。”

這樣這件事就交給你小姑父了,對了你把剛剛的賬冊給我,我明天就去找我的老領導去。

我說小姑父,這可是原本賬冊啊。

說著就看小姑父一把搶過張振國手裡的賬冊說道。

“你就放心吧,我的老領導對這玩意不感興趣,感興趣的是這本賬冊背後所能獲得的資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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