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原公主在七夕節認識了陶家的陶銘辰,一見傾心。想法打聽到了他是誰,又想法接近認識了他。

倆人彼此愛慕,陶銘辰說要第二年下場,大三元不敢確定,考個前三甲後風光求娶公主。

不過是再等一年,豐原公主同意,再一個就是陶家的狀況,她目前給母后提出,也會遭到反對。

豐原公主那時自己有楓菱別院,她以前時常和吳雪梅在別院玩幾天不回宮,皇后也沒啥奇怪。

有的時候皇后都不知她在沒在宮裡,那時宮裡出點事,皇后顧不上這個自小聽話懂事的小女兒。

有一年過年前,豐原公主帶著陶銘辰去了別院,說出嫁後,每年在別院裡住幾個月。

年輕男女,情不自禁,失控,緊要關頭陶銘辰要走,公主含羞拉住。

第二年,陶銘辰二月要下場,他得從縣試開始,可豐原公主發現身體異樣,奶孃陪著偷著去看了大夫,懷有身孕。

當晚豐原公主給陶銘辰捎信,可是等了一夜,等到的是噩耗。

豐原公主自責,如果不是她讓陶銘辰出來,就不會出事。

奶孃勸她為了自己打算,可豐原公主執意要生下這個孩子。

用不知情的吳雪梅做掩護,肚子大了之後住在別院,生了個兒子起名湧哥兒。

陶銘辰曾說過,將來的長子叫陶浙湧。

可是偏偏有一天太子妃去看豐原公主,而湧哥兒正大聲啼哭,慌得豐原公主讓奶孃的女兒陌娘抱著勇哥兒從別院後門出去,去外面躲一下。

等太子妃走後,怎麼也找不見陌娘,豐原公主急了,派個護衛和奶兄四處去找,城外發現陌娘,已經沒了呼吸。

豐原公主要瘋,奶孃猜測遇見了柺子,陌娘拼死抵抗被害,小主子被拐子帶走。

奶孃下跪說和兒子在外尋找,一年回來一趟,那個護衛跟著。

今年,找到一家,可是說孩子早沒了,那褓衣當初是幾人在她家借住,走後留下的東西里有這褓衣。

那孩子病的不輕,看了大夫說已經不行,大夫走了就斷氣了,他們草草埋了就走了。

那家婦人猜出那幫不是好人,可膽小不敢說出去,偷著留下褓衣,就想沒準將來有人打聽。

奶孃帶回骨灰,豐原公主心死,以前還有個盼望,如今是不想活了。

奶孃苦苦哀求,說想想皇后娘娘,這才有了豐原公主死活要出家的事情。

吳雪梅想難怪她去了多次勸說,公主只說了無生趣。

九公主成親,豐原公主沒有露面,派人送了禮。又發現一個項圈,當初她買了一對,一個給了九公主。

豐原公主收拾了一些首飾,想著將來用不著,就讓奶孃給九公主送過去,這個妹妹小的時候喜歡跟著她玩,自從出事以後,她和宮裡沒啥來往,而這個妹妹經常來看她。

奶孃送過去的時候,發現了吳大壯,驚呆!

先打聽這個小兒郎是誰家的,然後連萬鄭氏帶著吳大壯去陶家都打聽出來。

差不多能確定才給豐原公主說了。

豐原公主帶著奶孃守在鄭家門外一天,才見到吳大壯,公主一眼就覺得是她的湧哥兒。

湧哥兒沒死,她一刻也等不了,沒辦法等待。

第二天她給吳雪梅捎了信,把一切說出來。因為這事兒牽扯到高兆,吳雪梅讓弟弟把高兆約出來,好問清楚。

年齡差不多對的上,長相對得上,但最好還要有個確切的證據。

豐原公主說,湧哥兒兩個腳底各有一顆紅痣,就是湧泉穴的位置。所以豐原公主覺得這是上天安排,是辰哥把湧哥兒送到她身邊。

這才有了吳雪梅說的讓高兆成親後想法帶吳大壯來別院,好進一步確認。

吳雪梅送慌亂不安的豐原公主回去,安慰她再等幾天,等弟妹嫁過來後才好行事。

高兆回府後,江姥姥問有什麼事,高兆說師兄在別院準備了一套傢俱,讓她去看看怎麼擺放,有沒有需要增加的。

江姥姥不住嘴的誇這個外孫女婿,三個舅母眼裡全是羨慕,高翠是一幅引以為榮的表情。

高兆說有點累,全體人趕緊讓她回去歇息。

回屋後,高兆躺在炕上,在想豐原公主的事。越想越覺得吳大壯就是公主生的。

可陶芊希的大伯怎麼就出了意外了哪?

回想嚴芹給她說的陶家事,陶家這兩個兄弟,老大身體還好,健健康康的,陶芊希的父親身體比較弱,所以土哥兒是遺腹子。

嚴芹還說,她娘說的陶家祖母以前說起大孫子,那就是驕傲,說學識好,身體好,將來陶家就要靠大孫子。

自從陶芊希的大伯沒了之後,陶家祖母也沒了精神頭,從此再也不提大孫子。

嚴大太太有一次不小心提起,陶家祖母當時就是滿臉淚水。

嚇得嚴大太太再也不敢提陶家大孫子。

可是陶芊希的大伯叫什麼呢?從沒有人提起過。

那要怎麼打聽?

對了,去找巧雲,讓巧雲想辦法去問陶芊希。

高兆爬起來去了妹妹那裡,見她正在和大奔對望。

走過去看,不知妹妹在練什麼功夫。

巧雲看到大姐過來,起身。

“你坐你的,我就是來想問問你,你找機會打聽一下,陶家希姐兒父親叫什麼,她大伯叫什麼,還有土哥叫什麼。”

巧雲坐下回答道:“陶妹妹父親叫陶銘啟,她大伯叫陶銘辰,土哥兒叫陶浙土,她娘姓袁。”

高兆驚訝,問道:“你何時打聽的這麼清楚?”

“覺得大壯和土哥兒像的時候。”

高兆要暈倒,自己可一點沒想起來打聽這個。

“那你怎麼沒告訴我?”

巧雲很平靜的說:“大姐沒問我。”

高兆鼓腮幫子,這回是氣自己,人比人氣死人,大姐比小妹,那是氣翻天!

巧雲一樣不問高兆為何問她這些,繼續和狗對望。

高兆受了打擊般的走了,走之前還給妹妹說一句:“你繼續練功吧。”

她覺得妹妹是在練功,就像前世兩個人對望看誰先繃不住表情。

如果玩這個,高兆永遠是輸的,做不到面無表情,更何況和別人對視。

所以很佩服師兄,再加上這個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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