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貴寶今年六歲,從小在高家玩到大,早就知道她是天意媳婦,很自然接受了。

聽外祖母說,急了,說:“那咋辦?天意給他爹孃和大姑說了,大姑還說好,說以後買個大宅子。”

尤太夫人急忙說:“那讓天意住這裡,把他爹孃和大姑帶過來,國公府地方大,住得下。”

先哄了再說,長大就知道男婚女嫁是不一樣的。

花貴寶笑了,說:“好,我這就去說。”

國公夫人拉著他,說:“今天太晚了,明天天意來了再跟他說。”

“那好吧,娘先準備一個院子,要挨著我的院子。”

“好,好,都聽你的。”

尤太夫人小聲對女兒說道:“女生外嚮,看到沒?”

國公夫人說:“貴寶才多大?她哪裡懂,等大了就知道了。”

花貴寶聽到急忙說:“我六歲了,啥都懂,天意二哥要娶新媳婦,天意說接下來就輪到他,他會抬轎子娶我。”

尤太夫人道:“啥時候定親了?怎麼沒聽說,要娶誰家的?”

國公夫人也是頭一回聽到,問女兒:“你聽天意說的?有沒有說娶誰家。”

花貴寶說:“今天天意跟我說,說他二哥給自己找了個媳婦,好遠好遠。”

國公夫人想了下說道:“年前天意他二哥去了趟松山口,聽說是他先生帶著去,難道是了那裡的?我想一下,同去的還有倪御史的兒子,倪御史有個妹妹嫁到了松山口,妹夫是知府,備不住是她家的小娘子。”

“知府家的也行,高家這幾個親家都不錯,倪家家風好,能把女兒嫁過去的人家也不會差。沒準親事是先生介紹,貴寶他爹不是說天意他二哥學問還不錯嗎,老大好武,老二像他爹,要是像他爹,那自己給自己找媳婦也差不了,以後貴寶妯娌之間好好相處,不過到時天意是最小的,年齡相差那麼多,也沒人會為難他們。”

尤太夫人想了想要和女兒說個事,找理由把外群女打發出去。

“我剛從你姨母那裡過來,想跟你說個事兒來著,你知道範家老三娶的是清河郡王府的一個庶女,她的長女今年十五,樂安不是經常去公主府嗎,她說這幾年范家老三媳婦帶著她閨女年年去公主府,樂安懷疑她堂妹盯上了太子妃的位置。樂安這兩年留意,範老三媳婦不僅去公主府,還時常去宮裡給太后皇后請安。”

如果那年范家老二沒事,國公夫人就是范家的老二媳婦,和範老三媳婦就是妯娌,因為當年的事,之後國公夫人多少會留意范家。

“她是不是傻?范家怎麼會和皇家聯姻?樂安是不是猜錯了?沒準她看上了別家。”

尤太夫人撇嘴道:“誰知道?一個庶出的,有什麼腦子?估計是樂安猜錯,范家再怎麼樣也不會允許一個媳婦去鑽營。我就納悶,當年范家怎麼會娶了郡王府的庶女,我打聽了好久都沒打聽出來,側面問過清河郡王妃,什麼也沒說。”

“娘,我不是讓你別過問范家的事嗎?本來人家都對當年的事時不時提起,娘再去打聽,讓別人怎麼想?”

尤太夫人道:“我不是覺得奇怪嗎?范家的門第,怎麼會娶一個庶女為妻,郡王府又如何?范家不見得會放在眼裡。”

當年國公夫人身為刑部尚書的嫡孫女,能和范家聯姻,屬於門當戶對,還有些高攀,就是范家死板守舊。

尤太夫人小聲道:“我是想這裡面會不會有什麼名堂,要是讓我知道了,哼!我非把范家扒一層皮下來才解恨。”

國公夫人不悅,只好婉轉勸說母親:“娘,過去的事兒就過去了,范家如何和我們無關,他好也好不好也好,我們別插手。”

“我知道,大不了我在旁邊看笑話,這麼多年我就沒打聽出來,范家和郡王府也沒啥聯絡,那是因為範老三媳婦只是個庶女,清河郡王妃也從來不提起那個庶女,沒覺得嫁給范家就和范家來往,不過過年過節範老三媳婦次次不落的回孃家,在范家也是說賢淑的很,外面看著啥事兒沒有。”

國公夫人心道:兒子就是隨了他外祖母,懷疑個啥事非要打聽清楚,不然心裡癢癢。

外面有動靜,說話是花與川,尤太夫人忙叫他進來,問道:“川兒,你知不知道天意他二哥定親了,貴寶說是他自己找的媳婦。”

花與川道:“不知道,前不久還見了高興榮,沒聽他說呀。”

“兄弟定親用的見人跟人說呀,你去打聽打聽,天意他二哥定的誰,咱心裡也有數,以後也是貴寶的妯娌,知道是哪個府裡的,平時也好走動。”

花與川點頭道:“嗯,知道了,回頭我去問問。”

尤太夫人放心的告辭了,外孫子和他一樣,不弄個明白睡不著覺。

第二天花與川跑去找高興榮,高興榮說過倆月就知道了,反正就是不說是誰家,說不想兄弟定親之前讓人議論。

花與川覺得太奇怪,這是定的誰家會讓人議論?難道又是哪個高門?

他快跑回家給母親說,母子倆在屋裡猜半天,一致認為是送山口知府的閨女,憑高家的門第,又是高攀了。

尤太夫人開始留意京裡的倪御史家裡女眷,因為高陽榮娶倪家侄女,一般都說侄女像姑,看看倪家的小娘子如何,通常表姐妹們也會差不多。

六月院試,也是今年的武舉科考,高家兄弟兩個都要下場。

而京裡,又一個大新聞,廢皇子要出家,他說自己罪念深重,所以去年冬天才有了雪災,成宗太妃受成宗帝警示,祈求上蒼,才保佑百姓平安度過。

廢皇子為求恕罪,在松山寺出家。

一些老臣老淚縱橫,跪拜皇上。

慶王爺在府裡恨恨說道:“這些老傢伙,站著說話不腰疼,這會說什麼是先皇之子,當年要是老大成了事,他們不定落到啥地步。”

太妃道:“什麼時候都會有這種人,薰生媳婦怎麼說的,道德君,站在至高點指責別人,不咬到他身上不知痛。”

慶王爺說道:“我最煩這種人,自己沒準家裡亂七八糟,要求別人如何如何,老大什麼樣不知道嗎?留著他再讓他子孫憎恨來個暗地裡……,讓我說,別的可以饒過,亂江山禍害朝廷讓民生塗炭的人就不該留著。”

太妃道:“皇上也為難,總得顧忌這些老臣,你以為他願留著?送到松山寺也好,那裡有靜閒大師看著。”

“大師能看幾年?也快八十的人了。”

“他會安排好,總是陳家人。”

慶王爺不再說話。

“要不老話說:養男不教,為人養奴;養女不教,不如養豬。老大這樣,是先皇沒教好,給了他希望。當初太后生了倆公主,他怕沒有嫡子,那就培養老大吧,老大沒了希望,可不就有了怨恨,他變成這樣,也是先皇造成。”

慶王爺道:“多謝娘一直教導兒子,不是你的別惦記,貪心不足蛇吞象,害人害己。”

“你要記住,以後兒孫不要仗著輩分高胡作非為,皇家,敬你,是個長輩,想不容,哪裡找不出錯來。你和你姐不同,她嫁了人,兒孫不是皇家人,你姓陳,子孫都姓陳。”

慶王爺起身,恭敬聽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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