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在葉熾心中,薛伏就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他完全無法解葉穗是怎麼看上薛伏的,葉穗看上薛伏,還不如看上宋清徽呢!

葉穗對葉熾的怒氣不以為意,“我覺得薛伏挺好的呀。”

葉熾拍桌,“他哪兒好了!”

“討我喜歡唄。”

葉熾喉間一梗,他女兒表達男女之情是不是太大膽了點?真不愧是他女兒!

不對,現在重點不在這裡。

葉熾還是反對,“薛伏不行!”

葉穗反駁,“他當然行!”

葉熾想問她怎麼確定薛伏那個弱雞行的,但他有種強烈的直覺,如果他這麼問出來了,葉穗肯定會說出讓他這個老父親更生氣的話,他語氣不好,“薛伏那柔柔弱弱的樣子,連只最低階的妖獸都打不死,你要是嫁給他,他怎麼保護你?”

葉穗面色如常的回答:“他學東西很快,假以時日,他肯定會變得更厲害。”

“你哪來的自信?”葉熾實在是不懂自己離開的這段時間究竟是發生了什麼,居然讓葉穗和薛伏發展出了這樣的感情,他板著臉,“我會找到更適合你的人,薛伏你就別想了。”

葉穗拍案而起,“你不就是嫌棄薛伏弱嗎!”

葉熾被吼得腦袋一懵,他還沒有拍案而起呢,她倒是先發制人了,他們到底誰是老子?

葉穗理直氣壯,“爹,你會不會用長遠的眼光看待問題?就算薛伏弱又怎麼了,至少以後我們有了家庭矛盾,他絕對是不敢對我動手的!”

其實這番話是她昧著良心說的,薛伏真的不弱,真正弱的那個人應該是她才對。

葉熾本來還想在反駁幾句,可是他仔細想了想葉穗的話,又有了別的想法。

薛伏是個弱雞,好像也沒什麼不好啊。

葉穗對薛伏肯定只是一時的新鮮感,年輕人嘛,葉熾能夠理解,畢竟他也是從這個年紀過來的,這種血氣方剛的年紀,很容易被一時的頭腦發熱衝昏理智。

越是不讓他們在一起,只會讓他們越是堅定在一起的心。

而等他們順利的在一起後,隨著時光荏苒,他們的激情褪去,就只剩下了平淡,慢慢的,說不定就會兩看相厭了。

而真到了那個時候,葉穗要是要和離,或者是去外面找刺激,薛伏這個弱雞肯定都只能幹瞪著眼,什麼都做不了。

想到這些,葉熾忽然就不急了,他氣定神閒的看了眼葉穗,“你真想和他成親?”

葉穗點頭,“是。”

“好啊,我不反對。”

葉穗愣了,她之前還覺得有場硬仗要打的,她爹怎麼就忽然變得這麼好說話了?

她表示懷疑,“爹,你真的同意?”

葉熾喝了口茶,淡定的說:“是啊,我同意。”

葉穗看不透她爹在想什麼,她只是保守起見,說道:“爹,你發誓,你不會在背後耍些什麼小手段對付我們。”

葉熾好好的脾氣又變得火爆了,“你就這麼懷疑我人品呢!”

葉穗點頭,“是,我很懷疑。”

葉熾被氣得頭疼,他把杯子重重的往桌子上一放,“行,我發誓我不會在背後耍小手段,行了吧!”

修者一旦發誓,若是不遵守誓言,那麼就會遭受天譴。

葉熾無所謂的想,反正過不了多久,他女兒就會對薛伏那個弱雞失去興趣。

葉穗一聽到葉熾發了誓,她立馬就喜笑顏開的走到了一邊,把藏在樹後面的人給拉了出來。

薛伏像是個畏手畏腳的嬌弱小白花,他乖乖的被葉穗拉著走過來,如同是個嬌羞的小媳婦,不安的看著氣勢十足的葉熾。

葉熾嫌棄的“嘖”了一聲,這個薛伏還真是上不了檯面,連句話都不敢說。

然而下一瞬,只聽少年天真無邪的說道:“岳父大人。”

葉熾一口氣差點沒憋出來,“你叫什麼呢!”

薛伏大概是以為葉熾年紀大了沒聽得清,所以他又喚了一聲:“岳父大人。”

葉熾暴跳如雷,“你別這麼叫我!”

薛伏膽子小,他被葉熾嚇到了,身體一抖,戰戰兢兢的說道:“那我應該叫誰?”

他這話說的,怎麼聽就怎麼奇怪,好像是葉穗還有別的爹似的。

葉熾覺得邪乎,他之前怎麼沒有發現這個柔柔弱弱的臭小子就這麼讓人感到生氣!

葉穗及時的把薛伏往後拉了拉,她衝著葉熾笑嘻嘻的說道:“爹,既然你都同意了我們之間的事情,那你就挑個好日子唄。”

葉熾心道挑個好日子還不簡單,反正就一直往後拖就行了,他清了清嗓子,剛想開口,卻聽到了薛伏在和葉穗說小話。

“穗穗,我有件東西不見了,應該昨晚落在了你的房間裡,今天可以幫我找……”

薛伏的嘴被葉穗捂住了。

葉穗心虛的看了眼自己的老父親。

果然,葉熾的臉色都青了,他又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小夥子,再加上他很清楚自己女兒是個膽大包天的人,從葉穗小小年紀就敢肖想師伯這件事就能看出來了。

葉穗是個追求感官享受的人,壓根不是那種講究三從四德的女人,既然都是兩情相悅了,她又有什麼理由不去享受呢?

可問題在於,葉熾不知道葉穗與薛伏在一起多久了,他們又亂來了多久,如果他故意把婚期一拖再拖,那葉穗懷孕了怎麼辦!

葉熾實在是看不下去那兩個人站的這麼近,他把薛伏拉開,怒道:“還沒成親呢,你離我女兒遠一點!”

薛伏可憐巴巴的看了眼葉穗,像秋天地裡的小白菜,無精打采的“哦”了一聲。

葉穗緊張的把薛伏拉了回來,她衝著葉熾說道:“爹,你不要這麼兇薛伏!”

她怕薛伏這個小瘋子之後會秋後算賬。

葉熾只覺得葉穗是在心疼薛伏,“有了男人就忘了爹,你良心呢!”

葉熾要伸出手指戳葉穗的頭,然而他的手還沒落下,在半空之中,他的手腕忽然就被人抓住了。

葉熾看向伸手的人。

薛伏眉眼微彎,態度很好的說:“岳父大人,穗穗怕疼。”

葉熾眉間一皺,這個膽小怕事的少年是怎麼反應這麼快的抓住了他的手?

葉穗見情況不妙,她趕緊把薛伏的手給拉回來握住了,“爹,挑日子這回事就拜託你了,我想起來我曬了被子還沒收呢,要下雨了,我先回去了!”

話落之後,葉穗拉著薛伏就跑遠了。

葉熾抬頭看了眼天,萬里無雲,哪裡像是要下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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