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星只讓羅樂樂摘下了幾個最完美的柿子,其他已經被鳥雀吃過的,就讓它繼續掛在枝頭上,留給小動物們吃。生一點的都不要,只要剛好完美成熟的。

這東西每人每天也不能吃多少個,摘下來賣,人工都算不回來,還不如留在枝頭上。

羅樂樂拿著親手摘下來的柿子樂呵呵的,手裡拿不下,還想把柿子塞到口袋裡,岑星趕緊阻止他,給他用番薯藤編了個網兜兜柿子。這柿子已經這麼軟了,要是放進口袋裡一壓,那個景象太美,沒眼看。

從岑星的小土坡下來,岑星把捆好的那一大把番薯扔在路邊上,沈秘書說他們這裡民風淳樸、路不拾遺。

岑星哭笑不得,告訴他倆,主要是在山裡紅薯這東西不值錢,而且這路上走的都是本村的人,大家都是親戚,拿了別人的東西,被罵上門去,名聲不好聽。

岑星接著帶路,帶他們倆進去看她承包的五座山。當然步行進去還是有點遠的,好在為了種桉樹,之前的大老闆開闢了一條能走拖拉機的,運木材的土路。

如果岑星以後要配交通工具上山,只能配四輪摩托車,或者是騎驢騎馬了。普通汽車是上不去的。

在進山路上,他們還遇上了好幾組帶著小孩的家庭,都是由村裡的親戚帶著,在山腳下玩。

“孩子們不上學嗎?”岑星遠遠的和一個村民打招呼。

“下午請半天假,帶回村玩玩,明天就週六了,剛剛好。”這個村民輕鬆的說。

岑星對沈秘書說,“現在的家長還真是開明瞭,還要請假帶小孩回來玩的,以前我們讀書的時候,不放假都不能回家的。”

“就是啊,我記得我小時候,也是不能隨便請假的,就算是感冒發燒,我爸媽都讓我堅持上課。

現在我的那些朋友當中,還有人專門請假,帶小孩出國去旅遊的呢。現在的家長可跟以前不一樣了。”沈秘書說。

“我小時候,我爸爸也會給我請假,帶我出去玩的,反正課程能趕上就行了。”羅樂樂說。

沈秘書好奇的說,“哦?羅少爺,咱倆是同齡人吧,我記得令尊很早就在金融主管部門任職了,是嗎?”

“你倒是沒記錯,我爸是最早的那批學金融的大學生之一,後來一畢業就直接被相關部門要走了。”

“厲害厲害,老一輩的大學生都是執牛耳者。不愧是大學生,令尊當時的教育理念還真是超前。

我家那邊只懂老老實實的刷題,哪裡出去旅遊過。”沈秘書說。

“我也是,我們這裡往上學,只懂刷題的。”岑星也是小鎮做題家出身呢。

走著走著,岑星突然停下腳步,“那邊好像有小孩哭的聲音。”

她轉了一個彎,換另外一條岔路走了進去。

現在他們已經站在了岑星承包的山林,山腳下,現在這片山林上的植被長回來了,不少草都有成人的小腿這麼高。

有些小路就不是那麼明顯,岑星靠著記憶,還有神識在前面探路。

兩人跟在她後面走,“什麼小孩的聲音,我們沒有聽到呀。你不會聽錯了吧。”這深山老林的,聽到小孩的哭聲就有點嚇人。

岑星的靈識不會看錯的,有個小孩掉溝裡了,旁邊沒有成年人在,有另外兩個小孩想拉他上來,但是太高了,他們夠不到,掉下去的小孩都急哭了。

“嗯,我也是聽得模模糊糊的,我們就往這邊走走看吧。”岑星沒有解釋,在前面帶路。

走了十來米上坡路,又隨著山體走勢拐了幾個彎,走到了比較高的地方。

“大家小心一點,看著一點腳下的路,有些草很滑的。小路邊有深溝,你們小心,不要掉下去了。”岑星一邊走一邊放開身上的氣息,以求驚走附近的小動物。

“你們是哪個村的,怎麼敢自己上山。”岑星已經看見那邊的小孩了,看穿著打扮不是山裡的小孩,就是身上滾得有點髒。

“阿姨,我弟弟掉下去了,出不來。”上面的兩個小孩倒是懂事,趕緊叫大人幫忙。

“你們不要亂動,小心自己也掉下去了。”岑星趕緊叮囑深溝上面的兩個小孩。

“還真的有小孩啊,你們怎麼跑到這裡來的?”羅樂樂問道。

“我們本來是在下面玩的,不知道怎麼就上來了。”小孩回答他。這些小孩看起來就是讀小學的樣子,估計是跟大人回村玩的。

岑星看他們好像不是岑家村的孩子。

“這裡面可真深,成年人下去都很難上來吧,旁邊過去有緩坡能爬上來嗎?”沈秘書四下打探。

“你們彆著急,我看看怎麼把他拉出來哈。”岑星伸頭越過路邊的雜草打量下面。

這小路邊上的雜草灌木很具有迷惑性,剛才那小孩,應該就是在這雜草上一腳踩空才掉下去的。

這條溝深度大概有三四米,周圍都是石壁,是一個天然形成的深坑,坑壁很是溼滑。

這麼小的小孩不可能自己爬上來的。

如果只有岑星一個人在這裡,她跳下去,把這小孩提在手裡跳上來就行了,可是旁邊還有沈秘書和羅樂樂,這樣做太過驚世駭俗了。

岑星看了看下面,打算跳下去,然後用鐵鍬在石壁上,挖幾個淺坑,然後透過腳踏淺坑攀爬上來,這樣看起來就正常多了。

正想跳下去呢,何宇昆在一邊山路上轉過來了,“你們幹嘛呢?”

“咦,你來了?”岑星看見何宇昆來了,那太好了。

“剛好在附近,這山裡怎麼突然來了這麼多人,有點吵。”何宇昆說。他本來白天也想在山頂修煉一下,但是聽到山下來了不少大人小孩,吵吵鬧鬧的,擔心被人撞見了,於是他乾脆就不練了。又感應到岑星過來了,於是下來看看。

“有個小孩掉下去了,我想把他拉出來。”岑星說。

“我下去吧,我個子高一點。”話音沒落,何宇昆就從旁邊拔開一個灌木缺口跳下去了。

“小心。”沈秘書和羅樂樂沒想到他說跳就跳,都被嚇了一跳。

何宇昆在下面找到那個哭泣的小孩,提著小孩湊近過來,“我把人扔上去了,你接著。”他提醒岑星。

“呃,你小心一點扔。”岑星趕緊說。

“知道了。”何宇昆用個巧勁,就把小孩扔了上去,岑星眼疾手快,一把揪住小孩的衣服,把他接住了。

“啊。”現場看這兩人操作的旁觀者都被嚇得叫出聲來,生怕岑星沒接住,幸好岑星的手很穩。

“好了,沒事了,小朋友,你感覺到身上有哪裡疼嗎?”岑星輕輕的把小孩放下,捏了捏他的手腳。

“腳疼”那個小孩說。岑星給他看了看腿,骨頭倒是沒問題,就是有些擦傷。

掉進那麼深的坑,只是擦傷,簡直是太祖公保佑了。

“好了,你們是哪家的,我送你們回去。”岑星問。這回小孩子們不說都不行了,他們弟弟腿疼,得靠大人背下去呢。

這回羅樂樂站出來了,願意揹小孩下去。看來這個人也不是一無是處的小少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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