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劍眉星目,身材勻稱,一身京城兵馬司的勁裝獵獵作響,更顯殺氣騰騰。

“哥哥這是做什麼?”李謂之疑惑看著那提劍青年,“是誰惹你生氣了?”

她哥哥李諫之不愛讀書,但武藝了得,李謂之雖從小是個惹事精卻從不敢惹她哥,因此她左思右想不知自己哪裡得罪了他。

“跪下!”李諫之呵斥一句。

李謂之乖乖跪下,渾身瑟瑟發抖。

“你帶著下人們出去,一個都不許放進院來!”李諫之朝楊氏道。

見李諫之神情嚴肅,楊氏只好朝丫鬟婆子們招了招手,又朝李諫之道:“夫君,不管謂之她犯了何錯,都等家翁回來再說,你可……千萬別衝動啊!”

鬧出人命可就不好了!

“放心,”李諫之穩了穩心神,“我有分寸。”

楊氏這才領著下人們退下,剛走到院門口就睜大了眼睛:“小……小王爺?”

蕭徹一臉冷肅,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揮手示意楊氏和下人們退下。

“是!”楊氏急忙招呼下人們,“快走快走!都別看熱鬧了!”

丹陽院中,風聲鶴唳。

李諫之提著劍的手因為盛怒而顫抖,似是憋了一肚子的話不知怎麼開口。

“哥哥昨夜被人抓走,我擔心了一夜,”李謂之壯著膽子說道,“如今你平安回來,怎麼卻要殺我?枉我昨夜為你擔心!”

“你還好意思說?”李諫之冷哼一聲,“若不是因為你,我怎會被人抓走?”

“啊?”李謂之忽有種不祥的預感。

“昨夜我在城門巡邏,看見睿王府的馬車進城,那馬車門邊飄出一縷女子的披帛。”李諫之話音未落,就見李謂之的肩膀抖了抖。

李謂之此刻眼珠亂轉,心早已跳到了嗓子眼。

昨夜她回來的時候只穿著一件齊胸襦裙,當時就覺肩膀上涼涼的好像少了點什麼,可手忙腳亂也來不及尋找,原來是將披帛落在蕭徹的馬車上了!

真是大意!

“那件披帛是三彩錦,上面還繡著一個‘李’字,”李諫之冷笑一聲,“我一眼就看出那是你的東西。”

李謂之垂下頭不敢答話,滿臉寫著“我完了”。

“小王爺不肯讓我查驗馬車,這才當街將我綁走,等到了睿王府,在我的一再追問下……”李諫之頓了頓,忽痛心疾首地一劍劈向旁邊的灌木叢,激起一片枝葉和塵土,“小王爺這才說出實情,他說你不知從哪裡弄來的草藥,誆騙他吃下,他昨夜被你……”

“哥哥,我知道錯了!”李謂之痛哭流涕,心裡把蕭徹罵了個遍。

昨晚蕭徹明明要她守口如瓶,不能讓第三個人知道,結果他自己轉頭就將事情告訴了她哥哥,這是要害死她啊!

“你說你……你弄的什麼草藥?還敢……”李諫之舉劍放在妹妹肩上,厲聲道,“我們李家素來門風清明,你卻做出這種傷風敗俗之事,我都替你害臊!”

“哥哥,事已至此您就別再說了。此事關乎小王爺的清譽,不能聲張。”李謂之抹著眼角哭了兩聲。

李諫之重重嘆了口氣:“小王爺的清譽要緊,你的清譽就不要緊?謂之,你馬上就要和顧探花成親,到時候……若是驗身出了差錯,你就完了!別說顧探花不會要你,父親說不定……還要打死你!”

“哥哥救我!”李謂之也顧不得其他,上前抱住李諫之的膝蓋,一把鼻涕一把眼淚道,“我不能嫁給顧辭,求哥哥幫我退親吧!”

“你這孽障!退親哪有這麼容易?”李諫之沉默半晌,終是放下了劍,“都怪母親對你從小驕縱,謂之,你如今長大了,該明白有些東西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

“我明白!”李謂之拼命點頭,“哥哥你信我,我真的改過自新了……”

“小王爺和蘇小姐情投意合,你卻從中作祟,”李諫之手指著她,“若不是念在你是初犯,我今日非打斷你的腿!”

“我再也不敢了!”李謂之拉住李諫之的衣角拼命懇求,“哥哥千萬別告訴父親,他老人家身子不好,別被我氣得舊疾復發。”

李諫之甩開她的手,向院門處走了幾步又回頭道:“你起來吧!這回的事我會幫你瞞下。但願小王爺和蘇小姐有情人終成眷屬,否則,你萬死難辭其咎!”

他雖然怒火攻心,可也知道妹妹犯下的錯事非同小可,一個不好就是抄家滅族的大罪,絕不可洩露半句。

“多謝哥哥!”見李諫之走遠,李謂之緩緩起身,發現腿還是軟的,扶著廊柱長舒了口氣。

身後有腳步聲傳來,李謂之以為是丫鬟們回來了:“快去燒個火盆給我跳一跳,最近太過倒黴了!”

“你還嫌倒黴?”蕭徹的聲音傳來。

李謂之握緊了小拳頭,轉頭朝他怒視:“我披帛呢?快還給我!”

蕭徹從懷裡抽出一條披帛,拿在手上一繞:“作案證據,怎麼能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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