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去關注他們說話的林妙齡腳步匆匆的出門,她也是跟著十四學過做飯的,現在倒也是有模有樣。

她原以為楊斌會留下吃飯,特意又做多了些,結果等她在敲門的時候,屋內就丟下十四一人了。

她沉默了下,不去想多出來的飯如何解決,只搭上十四的脈搏,看脈搏平穩,這才同意十四下床的要求。

十四此次並沒受外傷,不過是毒素被激發,日常的動作還是可以做的。

林妙齡遞給他碗筷,自己咬著筷子,跟他說著下午的打算,“等下午,我幫你施針,晚上你要去泡一個半時辰的藥浴。”

要說白樺留下的人也挺可靠,她剛跟十四說了都需要什麼藥材,這會兒就都在藥草房中了。

“好。”十四向來都是如此,無論她說什麼,他都是點頭說好。

簡單吃完飯,林妙齡不去管碗筷,將人推到床上,仔細鎖好門窗,生怕有人在自己施針的中途進來打擾。

施針是個精細活兒,她其中一個分神如果扎錯了穴位就麻煩了。

在她準備的時候,十四早已收拾好了自己,將**的後背晾在空氣中,神色依舊平靜。

林妙齡深吸口氣,不在分神,一針針紮下去,抹去有時滲透出的紅黑色血液,神色嚴肅。

等她一針針拔出來的時候,就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時辰,她這才抽出時間去看腿上的傷口。

見無大礙這才放心下來,為昏睡過去的十四搭上被子,起身出去準備藥浴。

一下午的時間就那麼些,等十四醒了,就要準備要藥浴了。

林妙齡估算的時間不錯,等她將東西準備的差不多時,十四也虛弱的從裡面走了出來,她摸摸額頭的汗珠,指指浴盆道。

“過程可能會有些疼,但必須泡足一個半時辰,若實在受不住便叫我一聲,我為你施針緩解疼痛,不過最多三次,多了的話藥就不起作用了。”

“好。”十四應聲,望著熱氣騰騰的浴盆,心也是暖暖的。

這都是林妙齡的心血。

他一點點緩緩的坐下去,才知她所說的疼痛,沒有劇烈的疼痛,就跟風溼腿在雨天一般,從骨子裡一點點滲出來的刺痛。

“還好嗎?”林妙齡在屋外不安的問道,她配的藥反應如何她心裡可能最清楚,這都過去將近半個時辰了,居然一點聲響都沒有。

不會是疼昏過去了吧,林妙齡蹭的一下站起來,坐立不安。

屋內卻響起了一道聲音,十四冷淡的聲音從屋內傳來,“還好。”

這種疼痛他尚且還能忍受。

林妙齡鬆了口氣的同時又一次對十四刮目相看,這種疼痛雖然不劇烈,但也十分難熬,他竟能一聲不吭地挺過來,這等堅韌的心智就是常人所不能及。

她在外面算著時間通知十四出來,剛泡完藥浴的人身上還帶著熱氣,他下唇已經被咬的發白。

林妙齡將人按在面前,拿出幹帕子為他擦拭頭髮道,“你如今身體不比之前,該注意的事項還是要注意的。”

“好。”十四的聲音帶著綿軟,卻也變相的體現出了主人此時的虛弱。

林妙齡生怕他是硬扛著不肯說,但把脈也十分平穩,只能不安的問道,“你可有不舒服的地方?”

“我很好。”十四哭笑不得將人推遠了些,不習慣與人靠的如此之進。

好在林妙齡滿心都是他的傷勢,也就沒多想,看著他回了房間。

如此幾番輪迴,十四的傷勢就安穩了許多,林妙齡每日把脈時的眉頭也就跟著舒展了不少。

這天,她拿著從山下送上的信封,神色焦急卻又帶這些猶豫的看看十四,最終還是提到,“醫館那裡有點問題,我得去看看。”

十四眼神落在她手中的信封上,問道,“何事如此著急?”

林妙齡也沒滿他,簡單概括道,昨日林家不知從何處知曉了我不在醫館的訊息,派人竟想生搶了林依依走,好在被方大夫給攔了下來,我擔心他們不會就此善罷甘休。

“那你作何打算?”十四倒也沒拒絕,只是開口問這。

林妙齡抿下唇,忽然進屋拿出來一個大的包裹,這是她在山下看病時收的出診費之類的藥錢,攢起來也有不少的東西,“此時在起衝突也不是個明智之舉,打不過我們躲得過,我下山將這些東西送給林依依,她能走多遠就走多遠吧。”

將人給帶上來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不用十四拒絕,林妙齡也不會蠢到開口,看人要每天不間斷的看,你隔了幾天,哪兒知道那人還是不是你記憶中的模樣了?

她將全部身家送給林依依之後,也算是償還了他們之間的那份情誼。

見她心中有了計劃,十四也不攔她,只是將楊斌給叫了出來,吩咐送她下山之後,就抱著棋盤迴了屋內。

林妙齡雖心中有些不安,卻惦記著林依依的事兒,著急忙慌的跟著他下了山。

回到醫館,林妙齡也沒冒然進去,只在旁邊查詢了下,見沒有人安插在這裡,這才被楊斌拎著送進了後院。

她拿出懷裡的鑰匙開門讓楊斌先躲了進去,免得有家屬過來這邊撞到,儘量減少麻煩才是必要的。

解決完這裡的事兒,她一路小跑的到了林依依的屋門口,輕輕敲門。

屋內響起了一道空洞而絕望的聲音,“是誰?”

林妙齡鬆口氣,她就怕這丫頭學上次一個想不開自殺了,“是我,你先開門!”

林依依在屋內不可置信的捏著匕首,等她再次催促的時候,才一個激靈,光著腳跑過去開門。

見她不像以往躲在房內哭泣,林妙齡倒有些驚奇,瞧著她床上亂糟糟的一團,竟沒個坐的地方,“你這是……”

林依依羞澀的笑笑,急忙拿起幾樣東西給她騰地方,“快,快坐!”

林妙齡瞧著她拿開的匕首,銀針之類的東西,忽然一笑,神色中帶著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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