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林妙齡根本沒有掙扎的意向,她只是勉強換了個更舒服的坐姿,挑眉道,“不知我現在可配知道安公子的真實身份?”

家室如此殷實的安公子都親自下場綁人了,林妙齡嘖聲,她可不覺得她有這麼重要。

安達煥親自為她倒杯茶遞過去,“這麼久沒喝過水,先喝杯茶吧。”

林妙齡毫不懷疑的就喝下了那杯茶,安達煥綁架自己的目的還沒達到,自然不可能對她下手。

“你倒是一點都不懷疑我。”安達煥收了杯子,又恢復了平日裡溫文爾雅的樣子。

看著他的樣子,林妙齡腦中一下想到了一個名詞,衣冠禽獸,她撇了撇嘴,安達煥還真是適合這個詞語。

林妙齡彎彎眸子,“我懷疑有什麼用嗎?”

安達煥理所當然的點了頭,“確實沒用。”

“那不知你到底是何身份?”林妙齡正視著他,輕笑一聲。

安達煥眸子裡藏著深深的笑意,彷彿遇到了什麼好事兒一般,“我啊,我是南蠻的三王子。”

南蠻!

林妙齡一個激靈,不可思議的看過去,他竟然是南蠻的人,這種意料之中卻又出乎預料的感覺讓人很不舒服。

安達煥吩咐了人去準備膳食,“這裡是我的府邸,你先安心在這邊待上幾天,等事情解決了,我自然會放你走。”

“你想做什麼?”林妙齡抬眉,“想對十四出手啊?”

能讓堂堂一個王子綁架她,還話裡話外的要等著一個人過來,除了十四有這個榮譽之外,林妙齡還真想不到還有其他人。

安達煥陰沉下臉,臉上笑意全無,反問回去,“不行嗎?”

林妙齡懶散的靠在那裡,一點被綁架的自覺都沒有,彷彿是過來旅遊的一般,“那自然是可以的。”

“行了,你好好休息,別的事兒我勸你最好不要嘗試。”安達煥不知被她觸動了哪根神經,一撩袖子臉色陰沉的走了出去。

林妙齡翻個白眼,懶洋洋的靠在一邊休息,彷彿什麼都沒發生一樣悠閒的不行。

出到門外,安達煥舉起油紙傘,吩咐著門口的侍衛,“看好裡面的動靜,要是出了一點意外,小心你們的腦袋!”

“是!”侍衛打了個冷顫,砰的一聲跪到地上。

安達煥身邊的小廝狗腿的接過油紙傘,高高舉著,諂媚的笑著,“公子,該準備的東西咱們都準備好了。”

“嗯,讓人盯著就是,我讓你們送的信送了嗎?”安達煥慢悠悠的往書房走去,他在南蠻位置尷尬,生母乃是女奴,可謂是最低階的身份,導致他在南蠻的存在度也不高。

父皇從來沒有看到過自己,安達煥一拳垂在門上,又冷哼一聲,可那又能如何,若那位大將軍真的落到了他的手中,那對南蠻,他就是大功一件,就算是大哥二哥武術高強那又如何,有了這件事,他也就有了一爭之力。

“回公子,已經安排人送過去了,這會兒估計已經到了。”小廝彎著腰,伺候在他身邊磨墨。

安達煥點點頭,嘲諷道,“沒想到威風赫赫的大將軍,如今也會有了這麼一個軟肋,真是,讓人驚訝啊!”

小廝哪兒敢說什麼,他只好賠著笑跟著他往下說著。

林妙齡凝眉腰部一個用力帶著自己坐到窗戶底下看著外面的風景,外面的風景對她來說實屬陌生,想來應該是她從未到過的地方。

只是,林妙齡輕哼一聲,環顧一圈房間,這安達煥也是個謹慎的,屋裡竟然一個鋒利的器具都沒有。

“小姐。”屋外響起一陣敲門聲,還有一聲柔軟的姑娘的聲音。

林妙齡靜靜心神,回頭過去,“進來。”

丫鬟捧著個托盤,側身肩膀推開房門,將飯菜一道道擺在桌上,恭敬地立在一邊,等著她用完膳。

林妙齡陰沉下臉來,目光示意她肩膀上的繩子道,“這樣我怎麼吃?”

“這……”丫鬟猶豫下,規矩的行了個南蠻的禮數道,“還請小姐等下,我找人過來幫您解開。”

她一個人在這兒自然是不敢亂動的,如果林妙齡趁機逃跑的話,她怕是要用命來填的。

她動作很快,不過幾步門口的兩個侍衛將讓她帶了進來,俯身解開繩索後,三個人就靜靜的站在一邊看著她吃飯。

林妙齡對此完全沒有尷尬,她前世做醫生的時候,經常一邊吃飯一邊和病人家屬談論病情,這種事情對她來說都已經是習以為常的了。

不管其他如何,這南蠻的飯菜味道還是別具風格的,最起碼林妙齡很是喜歡。

不過林妙齡瞧瞧手裡的木碗,心裡異常無奈,這安達煥是徹底斷絕了她逃出去的可能性啊,如今就算給她插上兩根翅膀她也從這兒飛不出去。

“小姐,失禮了。”身側的侍衛一見她放下碗筷,拿著繩索就圍了過來。

林妙齡一抬手阻止了他們的舉動,又點點一邊的丫鬟道,“我肚子疼,需要出恭,你跟我一起去。”

“小姐,我……”丫鬟糾結的回頭瞧瞧兩人,顯然林妙齡的要求讓她很是為難,主要是她再怎麼樣也擔不起這個責任不是。

林妙齡卻不動,左右是不讓他們捆上繩索,“換種說法,我還是你們這裡的客人,你們對待客人的態度就是如此嗎?”

她有足夠的自信,只要十四沒來之前,他安達煥就絕不會輕易對自己做什麼,而現在正是她觀察環境,想辦法的好時機。

丫鬟沉吟下,最終還是沒抵住她威脅的目光,只能衝兩位侍衛點了頭,寸步不離的跟著林妙齡去了後方屏風處的恭桶,就那麼靜靜的守在那裡。

林妙齡眼中透著無奈,她以為最起碼能出去這個房間的,真是失算了。

見她出來,丫鬟也不多問,只是沉默的跟著她回了房間,親眼看著侍衛將她又重新捆好,這才放心的端著托盤離去。

林妙齡發愁的坐在屋裡,窗戶都是鐵鑄的,門口守著侍衛,她身上又捆著繩索,目前為止,她根本沒有什麼別的好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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