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青媖這次帶的人比較多。

不說馬明溫給她帶的人,就說她自己除了思淵思源,蘇大虎,還帶著鄭薄兄弟,凌豐谷一共七人。

天台永嘉多山,連綿的山脈。

山一多,物產就豐富,礦藏多,藥材也多。

鄭薄,後來蘇青媖瞭解過,他們兄弟跟著他的父親很是學了一身探礦的本事。亂世裡,要活下來,並不容易。

除了要吃飽,還要能安全地活下來。自身要夠強夠硬。

如果能探到一些礦藏自然是極好的。

而且還是在越地,乾爹自己的地盤。有這般便利的條件。發展壯大自己才是硬道理。她找她的物產,賺她的錢,再幫著乾爹探些礦藏,互惠互利。

除了把蘇大虎和鄭薄帶上。這次還帶上凌豐谷。

天台,後世是個中藥材強縣,中藥材豐富。出產的鐵皮石斛和烏藥尤為出名。烏藥更是聞名於世。所以這次把凌豐谷帶上了。

蘇青媖不覺得她在做弊,這是本身就存在的東西。

天台永嘉這幾年連連換主人,百姓水深火熱,也就在乾爹手裡,乾爹沒有盤剝他們。百姓的日子稍稍過得安穩了些。

但除了仁州,其他地方也是人煙稀少,民不裹腹。就是饒州也就乾爹把越王府修在饒州這才人氣變得興旺了起來。

蘇青媖還知道天台有一座銀礦,但具體位置不知道。

發果乾爹有需要,她就帶人把它找出來。

除了蘇青媖帶的人,馬明溫也安排了八個人跟著。這次小豆子,張勇,花豹又跟著來了。

越地現在太平,越王休養生息,也沒有帶兵到處在爭地盤,只默默發展內務。

小豆子等人跟著蘇青媖出門了一趟,彼此熟悉。

越王身邊現在也沒什麼事需要他們,他們也想出門也能放鬆放鬆,長長見識。再幫著越地百姓做些事情。

蘇青媖帶人往天台永嘉去的時候,馬明溫也給呂博承寫了一封信讓人送了過去。

呂博承這段時間,自回了自己的大軍所在地,每天只要躺下,眼皮就跳個不停。

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弄得他夜裡都沒睡好。

有一天他黑著一雙眼圈問狗娃:“是右眼跳喜,左眼跳災吧?”

狗娃愣了愣,搖頭:“不是啊,好像左眼跳喜,右眼跳災。”

“是右眼跳災嗎?我右眼跳個不停,是為什麼呢?”

“啊?”狗娃先是呆了呆,湊到他眼前,盯著他看了又看。

而後又擺手:“沒有,我說錯了。好像是左眼跳喜,右眼跳財。不是跳災。將軍是不是馬上又要從晉王那裡弄到一筆軍費了?”

呂博承白了他一眼:“你天天想著軍費!”

“怎能不想!這一萬人一萬匹馬要吃要喝,每天庫房的東西都嘩嘩往處抬,要是哪一天斷糧了怎麼辦!”

“能怎麼辦?隨你將軍我上山當土匪唄,還能怎樣!”

“啊,真要攔路搶劫啊?”

“不然呢?這麼多人吃什麼喝什麼。餉錢我也發不出,跟著我這個窮指揮使做什麼,大家都要被人拉攏了去了。”

“不會吧?誰要被人拉攏去了?”

現在是軍心安穩,但萬一斷糧了,手下要投靠別人,他呂博承能攔著?

斷人錢糧,如斷人性命。

他可伸不出手去攔。有什麼理由攔。

好愁。

“將軍,那個叫瓊華的大郡主,你真沒看上?人家都安營紮寨在咱營地附近了,天天派人來送殷勤,一日三餐都送好吃的來……”

“一日三餐那些好吃的,還不是填進你們的肚子了?”

狗娃摸了摸鼻子,好像是他每天吃的最多。

但誰讓他是指揮使的親兵呢。

要身先士卒啊。

一提到木瓊華,呂博承又頭痛了。

“你說她這是要幹嘛?”

狗娃一聽,吃驚地看向他。人家都這樣了,你還問人家要幹嘛。真不懂還是裝不懂。

見狗娃一張吃驚,嘴巴張老大的樣子,呂博承煩燥得不行。

抓了案上的一個鎮紙就朝他砸了過去。

“做什麼那副樣子看我!”

狗娃急急一個閃身,鎮紙咣噹砸在地上,他俯身撿了起來,擦了擦放在桌上:“將軍,指揮使,哥啊,這鎮紙也是要錢買的,要是砸壞了,要添錢買,你不心疼啊。”

呂博承朝那鎮紙撇去一眼,心疼。

嘴裡說道:“要花錢買什麼鎮紙!外頭找一塊石頭,擦吧洗吧乾淨了,不能用啊?”

啊?這麼摳了?

“用,能用。怎麼不能用。好用著呢。”狗娃忙就著他的話說了一句。

就是,石頭難道不能用,還要花錢買鎮紙?浪費錢。呂博承一臉嫌棄,又看了那方鎮紙一眼。

狗娃嘖嘖幾聲,指揮使是越來越摳門了。

“將軍啊,指揮使,哥啊,你這麼摳門,我嫂子知道嗎?這麼摳門,也不知有沒有省下一兩二兩金子給我大侄子。”

呂博承聽完愣了愣。

仰頭嘆了一聲:“我的錢都給你們掏乾淨了,哪有錢攢著給我兒。我一個當爹的,都沒攢下養兒錢,我這個當爹的啊,當得也實在是,不成個樣子。”

“那人家燕王,許了那麼多條件,讓你去,你不去。還有,外面……”

狗娃朝營房外呶呶了嘴:“大郡主就在那裡,等著你大駕光臨呢,你要是肯高抬貴腳,往那邊挪一挪,還怕我軍中缺錢缺糧?”

呂博承又抓起鎮紙揚了起來,朝他一臉兇狠地示意,要砸過去。

狗娃急忙用兩手快速地擋在臉前。

等了半晌,遲遲沒見鎮紙砸來,放下手看向呂博承,見他只是做個樣子,便朝他嘿嘿笑了笑。

呂博承一臉嫌棄:“笑個屁你!你和他們是想把我賣了換錢是吧?怎麼不把你們自己賣了?”

“我們肯賣,也要看人家要不要啊。我們沒你值錢。要不,指揮使,你犧牲一下?”

“犧牲個屁!我寧可脫了這身戎裝,回南邊山裡,跟我娘子種田!陪我兒子天天在山上打獵!”

“要不,就假裝一下?裝模做樣,讓她以為你上鉤了,就做個樣子?你看,人家天天打發人來。”

呂博承又把鎮紙揚了起來:“再說,再說你就滾出去!”

狗娃立刻緊緊閉上嘴巴,不說話了。

軍帳裡二人在沉默,只是沒多久,外頭就傳來一個女聲:“請問呂指揮使在裡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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