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天之氣啊!”

福寶瞄了一眼自家三哥,想到他剛才都不幫自己在親孃面前說好話,就決定戲弄一下自家三哥。

“三哥,你看你的茶杯!”

福寶抬手指向自家三哥旁邊的茶杯,茶杯裡還有半杯已經涼了的茶水。

等徐老三的目光望過去,就看到那茶杯裡的茶水一下飛了起來,就在茶杯口轉圈兒,就跟活了一樣。

下一刻,這活了的茶水猛地變成了一條水蛇,向著他迎面而來。

“啊!”

水蛇撲面而來,著實是把徐老三給嚇到了。

受驚的他,一蹦老高。

但是,那水蛇卻在他面前轉了個彎兒,又回到了茶杯裡。

“……?!”

如此神奇的一幕,真的讓徐老三瞠目結舌,愣在當場了。

至於旁邊徐老太太和福寶的三位嫂子,就更是徹底傻掉。剛才的一幕,她們都是親眼所見,茶水在茶杯口盤旋,化作一條活靈活現的水蛇,更是讓她們印象深刻。

“小妹,這,就是先天之氣弄出來的?”

“呃,應該算是吧!”

福寶也不知道自己精神念力到底算不算是先天之氣,在她之前,並沒有人弄出過先天之氣,所有的一切,都是源自陸叔的說法。

而陸叔從哪兒聽來的這些,福寶不知道。

但是呢,她的確是用這種方法治好了她的那位被冰封的師祖母,所以,這,應該差不多就是先天之氣吧。

你說不是?

那你搞個先天之氣出來唄!

“小妹,那,是不是說,現在的你,連二哥都打不贏你了?”

“嗯,若是二哥沒有煉出先天之氣,那麼,他肯定打不贏我!”

精神念力的強大,只有親身掌控了,才會明白。

她二哥的力氣或許是真的很大,但是,跟他的精神念力比起來,完全不夠看,她只要一點點的精神念力,就能讓他二哥所有的手段都失去應有的效果。

不客氣的說,這就是碾壓!

如果不是趕時間回來讓親孃安心,福寶說不定已經掌握了御劍飛行的手段。

御劍飛行,我本謫仙人!

安撫了親孃後,福寶就溜了。

她靠著轉移視線分心大法,成功地轉移了親孃的關注點,此時不跑,更待何時?

當然,這次不是跑路,而是美其名曰,去找自家小舅公商量大事。

啥大事兒?

自然是福寶準備給自己打造一把飛劍。

為了減少精神念力的消耗,這飛劍必須要輕,但同時呢,這把劍還得足夠堅韌,不然的話,中看不重要,可就太花裡胡哨了。

所以,福寶需要自家小舅公幫忙介紹一位厲害點兒的鑄劍大師,嗯,順便打造幾把飛刀,就像小李飛刀那種。

到時候,她就是福寶飛刀,例無虛發。

福寶溜了,徐老三還在回味。

回味到最後,他頗為滄桑地來了一句,道:“果然,我還是適合做個書生!”

練武?

這真的不適合他。

至於他爹和倆哥哥,嘿嘿,跟他一比,也就是一百步笑五十步,在他家小妹面前,都是渣渣。

想到這個,徐老三頓時心情愉悅了很多。

這人與人之間的相處,最怕的是比較,當然,最愉悅的也是比較。只是,要看你是跟誰在比較。

跟比你強的比較,你會備受打擊。

跟比你弱的比較,你可以可勁兒驕傲。

將那些比你強的,跟那更強的比較,你就能得到心理安慰了。

人生,就是這麼的充滿了不確定性!

徐老三想開了,心情大好。

王氏原以為他會被福寶給刺激到,結果發現,純粹是她想多了。

論起心態,老徐家的人,那真的是一個賽一個的想得開。

……

福寶溜去了趙家,這次倒是見到了她小舅公。

“咦?小舅公,你受傷了?”

等福寶見到趙秉炤,就發現,她這小舅公居然受傷了,而且是重傷,胸口的肋骨都被人給打折了三根。

“咳咳……”

“寶啊!”

趙秉炤的臉色很不對勁,精神頭也很不對,看福寶的眼神,竟是充滿了憐憫和遺憾。

“小舅公,誰把你打傷的,你告訴我,我幫你報仇!”

福寶上前,就準備幫自家小舅公療傷。

趙秉炤卻是抬手阻止了她靠近,道:“小福寶,小舅公不行了,以後,你要好好的。”

“等你爹和二哥回來,告訴他們,不要爭了!”

“過去的事情,該放下就放下吧!”

“小舅公,你說啥呢?”

福寶上前,抬手就把趙秉炤給定住了。

“小舅公,不是我說你啊,上了年紀呢,就該在家裡喝喝茶,遛遛狗,沒事兒到處亂跑啥?”

“看吧,被人打了吧!”

福寶一邊嘮叨,一邊幫趙秉炤正骨,同時,以精神念力刺激細胞加速生長。

也就是一會兒的時間,治療完成。

福寶完工了,而趙秉炤傻眼了。

他自己的身體,他自己最清楚。

之前受傷,斷了胸口的三根骨頭,基本是已經沒有繼續活下去的可能了。

但現在,他明顯地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很好,胸口的骨頭恢復了,就跟沒受傷的時候一樣。

“小福寶,你,你跨過去了?”

“這是先天之氣,對不對?”

“先天,原來,真的存在!”

“哈哈,哈哈哈……好,好,王八蛋,半步先天了不起啊,我家福寶是先天!”

興奮的趙秉炤忍不住哈哈大笑。

而去外面找大夫歸來的趙大管事聽到趙秉炤的大笑聲,則是嚇了個夠嗆,但聽著自家老爺這笑聲中氣十足,又有些懵逼,這是咋回事?

被趙大管事請回來的大夫本來是小跑著而來,聽說是富貴侯受傷了他,他自然得加快速度啊。

可現在,聽著這笑聲,他一個沒受傷的人都笑不出這嗓門。

最終,大夫白跑了一趟,呃,也不算白跑,趙大管事給了對方十兩足銀。

當趙大管事送了大夫離開時,福寶正盯著自家小舅公,開始盤問起來。

“小舅公,是誰打傷你的啊?”

“還有,我聽你的意思,好像,祖母的事情,另有玄虛!”

這點智慧,福寶還是有的。

趙秉炤則是收了笑聲,一聲長嘆,道:“的確,當初的事情,比我們現在知道的還要水深。”

“大長公主李梓,不過是為人作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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