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永平帝看到冷刺等人的驚喜,二皇子李祺則是猛地將永平帝拉扯到身後,劍指冷刺等人。

“冷刺,你想做什麼?”

聽到二皇子對冷刺的喝問,永平帝死裡逃生的驚喜頓時散去,整個人在瞬間抖成了篩糠。若是到這一刻他還不明白髮生了什麼,那他這個皇帝,真正是可以換個名字叫作豬頭二百五了。

“冷刺,你敢弒君?”

惶恐之後,永平帝從二皇子的身後站出來,怒視冷刺。

“末將不敢!”

冷刺呵呵一笑,面上掛著戲謔的笑意,給出了一個回答。

只是,這回答明顯是胡扯。

因為冷刺在回答永平帝問題的同時,抬手拔出了腰上的長刀,刀尖指向永平帝。

“聖上是被燕王弒殺,末將定會為聖上報仇雪恨的!”

冷刺的眼神慢慢變冷,而在他身邊的那些個親衛,同樣拔刀出鞘,迅速上前,將而二皇子和永平帝圍在了中間。

“是大長公主讓你來的!”

在這一刻,永平帝終於大徹大悟。

許是因為人之將死,永平帝腦海中回放了許多的舊事,也在片刻時間裡,將許多的事情串聯到了一起。

可惜,他雖然看穿了真相,卻已經無力迴天。

“聖上,您知道得太多了!”

冷刺揮刀向前。

親衛們齊齊揮刀。

二皇子的確是有些武力值,但比起久經沙場的冷刺,差了太多。

僅僅是幾招後,二皇子就被冷刺一刀切了脖子。

至於永平帝,則是身中十數刀,卻並沒有要害中刀,顯然,沒有得到冷刺的指示,這些親衛沒有打算給永平帝一個痛快。

“聖上,您安心去吧!”

冷刺接連揮刀,又在永平帝的身上開了十幾道口子,最後才一刀抹了永平帝的脖子。

弒君!

從發動伏擊的那一刻,到永平帝死去,滿打滿算不過是小半個時辰。

八千羽林衛,全部遇害,不管是斷了氣的,還是沒斷氣的,都被補了一刀,屍體也被直接帶走。

……

正午時分,八匹馬拉著永平帝的車輦,慢悠悠地出現在京城的西門外。

守門鎮軍校尉認出了永平帝的車輦,這才發現了永平帝的死亡。

訊息很快被報到皇城司,傳到宗人府,在京城的大街小巷蔓延開來。

皇帝死了!

連同護衛皇帝的八千羽林衛,還有隨著皇帝前往西山軍營的文臣武將,都死了。

但除了永平帝和二皇子的屍體,其餘人的屍體,一個不見。

大長公主和譽王接到訊息,第一時間帶著人出城,找到了永平帝一行遇襲的地方,但他們想要找到遇害的羽林衛士兵和文臣武將的屍體,卻很快沒了線索。

伏擊永平帝的人馬在半途下了水,痕跡中斷。

“查!”

“不管是誰,都要查個清清楚楚!”

譽王厲聲開口。

大長公主則是一聲長嘆,道:“譽王兄,國不可一日無主,眼下,最要緊的事情,難道不該是另立新君嗎?”

“立誰?”

譽王斜了大長公主一眼,“聖上之前不曾立太子,如今這情況,誰來繼位?”

“譽王兄,從古至今,嫡庶有別。”

“聖上遇害,皇后跟前有嫡子,自然應該是順理成章地繼承皇位!”

“不成!”

譽王直接持反對意見,“十四皇子年幼,如何能坐穩皇位?賊人弒君,可見勢力龐大,這個時候,自當立長!”

“大皇子文不成,武不就,譽王兄是在說笑麼?”

大長公主冷眼望向譽王。

譽王同樣冷眼望向大長公主,道:“十四皇子年幼,你莫不是想要挾天子以令天下?”

“李梓!”

“我告訴你,只要本王一天執掌宗人府,便容不得你牝雞司晨!”

早就對大長公主不滿的譽王,憤怒開口。

大長公主聞言,只是笑了笑,道:“譽王兄,你要如此說,我還能說什麼?既然譽王兄執意立長,那麼,聽您的就是了!”

“哼!”

哪怕是大長公主妥協了,譽王依舊是沒有給她好臉色。在他看來,大長公主既然已經嫁人,那就該好好在家裡相夫教子。

可是,大長公主幹了啥?

譽王都不稀罕說。

等譽王帶著人離開,大長公主的臉色就沉了下來,望向身邊的女衛,淡淡開口,道:“去送譽王一程!”

“遵懿旨!”

女衛躬身回應,然後帶著一隊女衛迅速追上帶著護衛離開的譽王。

連弩發射!

譽王的護衛都沒想到他們遭遇來自背後的突襲,連一點兒的反抗都沒有,全體悲催地倒在了地上。

“李梓,你個瘋子,你想幹什麼?”

看到自己的護衛被大長公主的女衛暗殺,譽王終於慌了。

“譽王兄,從小你就看我不爽,等長大了,你更是沒事兒就找我的麻煩。”

“我呢,一直覺得,不用跟你計較。”

“但這一次,你真的是讓我不能忍了。”

“所以,下去陪聖上吧!”

大長公主望著惶惶的譽王,輕輕揮了揮手。

然後,她的女衛就發動了。

譽王,卒!

而在整個過程中,隨著大長公主和譽王過來的皇城司所屬,全都漠視一切。

皇城司,從大長公主入主的那一刻起,便已經成了她手裡的一張牌。

“傳訊息去吧!”

在譽王和他的護衛都被補刀後,大長公主才淡定地揮了揮手,“就說,譽王發現了燕王的行蹤,帶人去追,不幸遇難。”

“是,屬下明白!”

於是,在永平帝被殺的訊息傳開沒多久,譽王也被殺了。

兇手,自然是被救走的燕王。

……

訊息傳到徐府,安泰公徐元祖把一切告知燕王,就見燕王坐在那裡,半晌沒有吱聲。

“宣告一點,雖然我也想幹掉皇帝,但這一切,真的不是我乾的。”

徐元祖很淡定地望著燕王,難得地給自己解釋了一句。

事實上,此刻的徐元祖的心情是一點兒都不快樂。他的佈局謀劃都還沒鋪開,就被人給徹底打亂了。

“不是你,那是誰?”

燕王抬頭望向徐元祖,透過對徐元祖的表情觀察,基本確定,徐元祖沒有撒謊。可既然不是徐元祖乾的,又會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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