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回家!”

隨著福寶的喊聲,徐老爺子倒是愣了下,往日裡,寶貝閨女若是能騎馬,那可是怎麼都不願意回家的,非得她娘催了又催,今兒咋這麼反常呢?

“閨女啊,咋了?”

“不好玩兒麼?”

“好玩!”

福寶想了下,給自己找了個不會讓老爹懷疑的藉口,“覺覺!”

“好,睡覺覺!”

徐老爺子只道福寶是困了,自然不會再有什麼懷疑。

一手抱著福寶,一手牽著小馬駒,速度回家。

小馬駒被送回馬廄,那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直盯著福寶和徐老爺子的身影。

福寶則全程揮著小手。

如果不是要操練小侄子、小侄女們,她其實還是很想跟小馬駒繼續玩兒的。

可惜,等回到家,福寶還真的困了。

所以,操練小侄子們的事情,暫且押後吧。

……

在福寶睡著後,徐老爺子囑咐立春在旁邊照顧著後,便出了院子,去找徐老大,讓他再跑一趟縣城。

縣裡有指示,各個村都要出人去幫毓顏郡主修郡主府。

這可是硬性指派。

徐老爺子要截胡,肯定要跟左丘說一聲。

雖然兩人關係鐵著,但面子上的事情還是要維持著的。

徐老大從徐老爺子這裡聽到事情的始末緣由,表情跟徐老二當時有得一拼。

“爹,你說,他們圖啥啊?”

“圖財唄!”

徐老爺子呵呵一笑,“除了財,還能是什麼?”

“咱家哪兒來的財?”

“你祖母的嫁妝!”

徐老爺子哼了一聲,“除了這個,你爹我想不出他們為什麼這麼執著!”

“祖母的嫁妝,您不是說已經被趙家收回去了嗎?”

“怕是這其中又有什麼事情!”

徐老爺子嘆了口氣,“我那小舅舅是個不安分的主兒,我算是看出來了,這裡面老些事情,咱家啊,就是城門失火,被殃及的池魚。”

關於他娘當年的事情牽扯到了前朝餘孽和劫運道的事兒,徐老爺子瞞了下來。

劫運道,興盛了數百年,有著十分神奇的本事。

這一點,連他師父都是推崇不已。

徐老爺子不想兒子也跟著他去揪心這些事情。

當初,他只是答應他娘不報復趙家和徐府,但是,劫運道不在其內。如今,只要證明太后的信裡說的某些事情的真實性,就是他出手的時候。

劫運道,不管在謀劃什麼,他徐懷義都要成為他們的噩夢。

殺母之仇,不共戴天。

至於徐府的那些人,倒是可以留給兒子們處理。

徐老爺子拍了拍徐老大的肩膀,道:“你先去縣城,找你四叔把事情說說。回來的時候,順便去見見你小舅公吧!”

能讓太后都摻了一腳,這裡面如果沒有他那小舅舅的動作,徐老爺子是怎麼都不會相信的。

“好嘞!”

徐老大旋即回家,牽了馬,飛身上馬,揮鞭就走。

“帶上!”

徐老爺子則是抬手一甩,將放在馬廄旁邊的一杆兩截槍丟了過去。

徐老大探手捉住,然後馬不停蹄地疾馳而去。

……

自打有了這好馬,徐老大進城的速度,可是快了數倍。

回想當初跑步進城的日子,徐老大感覺這日子真的是大勝往昔。

“啾——”

正當徐老大策馬經過官道邊的一片山林時,有弓弦震盪聲傳入徐老大的耳中。他甚至都沒有絲毫的遲疑,直接從馬上彈了起來,手上已經握住了兩截槍。

嗖!

一根羽箭從馬背上飛過,射中旁邊的樹幹,箭桿劇烈抖動,震顫不已。

徐老大隻是眼角餘光掃了一眼箭矢所在,便快速跑動起來,目標赫然是藏身於林間的弓手。

樹林中,兩名弓手潛伏,其中一人已經暴露,看到徐老大沖來,竟是沒有逃,而是舍了手裡的長工,拔出身邊的腰刀,站了出來。

徐老大手中兩截槍倏然分解,變成一短槍、一段棍。

就在這弓手以為徐老大會跟他近身廝殺的時候,徐老大猛地擲出了手裡的短槍,洞穿了對方的胸膛。

而這,並沒結束。

徐老大甩手一投槍幹掉一名弓手,身體緊跟著向著左側一晃,手中的短棍狂暴地甩了出去。

躲藏在樹上的第二名弓手,直接被短棍砸在腦袋上,然後從樹上一頭砸下來,腦袋著地,脖子當場折斷,直接一命嗚呼。

“蠢得跟傻狍子似的!”

看著這個自以為躲藏的很隱蔽的弓手,徐老大鄙視地撇了撇嘴。

他可是打獵的好手。

每次跟徐老二進山,可都是他火眼金睛找出那些躲藏的嚴嚴實實的獵物。

這人的躲藏技巧,也就是比山林裡的傻狍子好那麼一點點。

傻狍子是腦袋埋雪堆裡,就以為別人看不到它。

而這貨,倒是躲在樹幹後,可問題是,你丫注意點兒影子啊!

那樹幹的影子在陽光下忽然變得那麼臃腫,真當他是個瞎的不成?

徐老大很快收回了自己的棍子和短槍,將兩個弓手的兵器收繳,又將兩人身上的大小物事翻了個精光,這才丟下兩人的屍體,重新上馬,直奔縣城。

兩人的兵器沒有任何的印記,身上的物件兒也沒有任何足以顯示身份的標記。

但徐老大還是將一半的的東西交給了左丘。

畢竟兩具屍體終究是要處理一下的。

雖然徐老大現在看到屍體已經不再嘔吐,可讓他動手把兩個要殺他的人挖坑埋了?實在是有些沒這麼大度。

若是按照他的想法,這兩人曝屍荒野,野獸分食都不為過。

但這明顯是不可能的。

所以,善後的事情,還是麻煩他四叔吧!

左丘聽徐老大說他來縣城的路上遭到了截殺,整個人都不好了。

最壞的情況,還是來了啊!

早在徐元樽、徐元梓接連身死後,左丘就擔心某些人會不講規矩。而現在,事實證明,對方果然是無所不用其極了。

弓手!

射殺!

這是準備用同樣的方式,讓他大哥也失去兩個兒子啊!

“元昀,你現在立刻回去告訴你爹,就說修郡主府這事兒,我知道了。你把路上的事情告訴他,從現在開始,你們兄弟都要加倍小心!”

聽左丘這般一說,徐老大也是瞬間恍然。

“該死的,老三去了府城應試!”

徐老大的臉色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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