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這小丫頭是猴兒嗎?”

屋頂上趴著的兩人,這回是徹頭徹尾地服了。

因為,福寶已經溜溜地上了樹頂,正在上面四處觀望。

這會兒,日當正午,正是做晌午飯的時候。

福寶上了樹頂,很快就在東南方發現了炊煙。

然後,福寶就開始下樹,下到一半,又沿著那探出院牆的枝杈向外爬。

當福寶踩著枝杈走到院牆之外,隨著只差越來越細,福寶的重量壓下來,這根探出院牆的枝杈被壓彎了。

咚!

當枝杈距離地面不足一人高時,福寶直接抓著枝杈上的樹枝跳了下去。

“師兄,咋辦?”

屋簷上的兩人看到福寶出了院子,目光又對視了起來。

“還能咋辦?跟著唄!”

被稱為師兄的男人嘆了口氣。

“師兄,你說,上面到底啥意思啊?”

“別問我,我也不知道!”

“我就納悶了,咱們到底算哪邊的呢?”

“這個,還是別問我!”

稀裡糊塗的兩人,跟著同樣稀裡糊塗的福寶,福寶邁著小短腿,跑的是一點兒都不慢。

至於後面跟著的兩人,身手著實不差,而且潛伏跟蹤的技巧,更是一等一。反正福寶幾次三番忽然回頭,愣是沒發現身後一點的異常。

半個時辰後,福寶終於到了之前看到的冒炊煙的村子。

村口有碑,寫著陵下村三個字。

“陵下村!”

福寶原地站了會兒,很快確定了自己的方位。

陵下村,依舊是在安順縣地界。

不過,陵下村位於安順縣的西北,而靈水村則位於安順縣的南邊。

“那麼,這才是對的路!”

福寶確定了方向,立刻開始了歡快的奔跑。

累?

沒感覺!

按照胎息法的方法呼吸,福寶只覺得精神抖擻,跑起來非但不覺得累,反倒是感覺渾身充滿了力氣。

跑著跑著,福寶忽然想起那流傳甚廣的一段話,我想起那天夕陽下的奔跑,那是我逝去的青春。

如今的她,這話是不是該這樣說,陽光下的奔跑,是我歡快的童年!

“這小丫頭真是個怪胎啊!”

後面暗中綴著福寶的兩人看著福寶邁著兩條小短腿在官道上跑得溜溜快,著實是開了眼界。

“師兄,我好像,大概明白上面為什麼對這個小丫頭這麼關注了!”

“你明白個屁!”

被喊師兄的男人直接一巴掌拍在他師弟的腦殼上,“鹹吃蘿蔔淡操心,幹好自己的差事,別再出簍子!”

“哦!”

捱了一巴掌的師弟有些鬱悶,但之前的事情,的確是他出了岔子,這是事實。

福寶始終不知道身後有人跟著,但她大概猜得出來。

畢竟,對方既然對她沒有惡意,那麼,肯定不可能讓她一個小豆丁就這樣在官道上亂跑。畢竟,她之是個小娃娃。

又是一個時辰後,福寶聽到了身後傳來的馬蹄聲。

回頭一望,一輛馬車正緩緩而來。

這是襄邑府的官辦馬車,類似於後世的公交車。

於是,福寶成功地上了馬車。

終於不用跑步了,這感覺,賊爽。

至於趕車大叔的打量眼神,福寶直接無視了。

她人小,但說話利索,走路利索,加上長得壯實,一般的人,不知道底細的,絕對想不到這是個一歲的娃娃。

相反,可能會有人覺得,這是個長得不算高的三四歲的娃娃。

可即便是三四歲的娃娃,自己在路上走,還攔馬車,都是有些讓人感覺不可思議。

不過,福寶動作流利地摸錢出來付了車錢,趕車的大叔也就沒啥說的了。

馬車廂裡還有兩個年輕的小哥哥,正好奇地打量著福寶。

福寶自然不會知道,這兩個就是負責監視她的那是兄弟倆。

兩人跟在福寶的身後,自然是先發現了馬車的存在,於是,兩人就先一步上了馬車。若是福寶不攔下馬車,他們就在前面下車。

反之,福寶上了馬車,兩人就從暗處轉到了明處。

結果證明,這個小丫頭真的上了馬車。

……

當福寶乘著馬車往縣城進發時,靈水村卻是亂成了一鍋粥。

因為,徐老太太終於發現了福寶不見了。

陸牡丹和陸仙兒也是慌了神。

徐忠在陸家院子往老徐家的路上走了一趟,便發現了異常,得出了確鑿的現場回放。

有人劫持了福寶,而在福寶被劫持前,撒出了她特製的藥粉。

可惜,福寶的藥粉沒有幹掉襲擊她的人。

“跟我來!”

徐忠的鼻子很靈,循著氣味開始追蹤。

然而,氣味很快在桃花河邊斷了。

“對方,應該是走的水路!”

徐忠只能如此分析。

然後,村裡人很快證明了這一點,之前的確是有一艘小船沿著桃花河往下游去了。

陸牡丹和陸仙兒當即循著桃花河想下游飛奔。

徐忠則直奔三河鎮,將福寶被劫持失蹤的訊息告知了趙秉炤。

一聽福寶被劫持,趙二老爺不淡定了。

整個趙家客棧的人全都被派了出去,找人!

徐老太太坐在院子裡,眼淚止不住地流。

周氏、李氏和王氏在旁邊安慰著,奈何沒啥用。

毓顏郡主也在,但不知道說啥好。這個事情,說起來,很可能是她娘乾的。畢竟,之前就是她娘派了人想要劫走福寶。

只是,計劃被他們給知道了,但途中冒出了另一隻黃雀。

“娘,您別太傷心了,小妹是有大福氣的,一定能逢凶化吉!”

徐老三匆匆趕回來,看到親孃淚流不止的樣子,連忙出言寬慰。

徐老太太望了小兒子一眼,沒吭聲。

“娘,您想開點兒,兒子從縣裡回來前,已經讓縣城的衙差和鎮軍幫忙了。小妹肯定很快就能回來的!”

“是啊,娘,小妹可是有福氣的!”

周氏把手裡的帕子遞給徐老太太,“您要是急壞了身子,等小妹回來,怕是又要為您擔心了!”

徐老太太還是沒吭聲。

她如何不知道自家閨女是個有福氣的。

可是,她才一歲!

這些事情,咋就落到她身上呢?

“老夫人,有人送了一封信來!”

就在徐老太太抹淚不停的時候,初夏匆匆從外面跑了進來,手裡拿著一封信。

聽到初夏的話,徐老太太動作飛快地站起來,搶過了初夏手裡的信。

“你閨女在我們手上,準備一萬兩銀票,裝匣子裡,用蠟密封好。”

“天黑後,放在桃花河的水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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