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焱狹長漂亮的鳳眸就這麼看著她,也不說話,宗璽湊了過來,右手捏住他的唇,他“嗯”了一聲,嘴唇被宗璽捏得嘟了起來。

“又委屈了?傅縉頤,我竟然不知,你會如此幼稚,是你之前隱藏太深,還是我這雙眼睛沒用了?”

司焱用眼神控訴著她的霸道,其實,他心裡甜得冒泡。

他心甘情願被她欺負,怎樣都可以,他樂意至極。

“你真是狡猾啊,怪不得是小狐狸呢,來,我來摸摸你的耳朵,讓我仔細看看,它到底有沒有好好的。”

她伸出左手,捏住他的小耳朵,使壞地吹了一口氣,司焱臉色緋紅,一副任君採擷的模樣。

“宗璽,饒了我吧。”

宗璽哼哼。

“口是心非?”

“不敢。”

她眼睛彷彿幽潭,陷進去就再也出不來,司焱眼尾泛紅,喉嚨一動。

宗璽微微俯身,兩個人之間的距離,不過五公分,而這個時候,宗璽的手機突然震動起來,她忍不住笑了,看著一臉遺憾又故作矜持的司焱,拿過手機,按下接聽鍵。

“陸警官,又給我送錢?”

司焱眯了眯眼睛,小本本上記了陸一珩一筆。

“是。”

“十倍。”

“三十萬?我一年的工資都沒有這麼多。”

宗璽笑了笑,“拿錢辦事,破財消災。”

那邊猶豫了幾秒鐘,最終,陸一珩還是答應了,宗璽隔著螢幕,都能想象得出他咬牙切齒的模樣。

“誒,某隻狐狸還有兩個小時才下班,不過我得走了。”

“去哪裡?”

“賺守財奴的錢。”

司焱聽到宗璽對陸一珩的形容,無奈一笑,“只有你,能讓他心甘情願掏出這麼多錢。”

宗璽抬了抬下巴,“陸警官這個人哪裡都好,就是容易破財,誒,可憐啊。”

——

陸一珩來得很快,宗璽懷疑他開飛車過來的,看在三十萬的面子上,不管他是開飛機還是開火箭,宗璽都給他鼓掌。

“宗璽,我可以現在就轉錢給你,不過你現在就得和我去救一個人,求你。”

不可一世的陸一珩,居然有朝一日,對宗璽說出“求”這個字,然而,宗璽表情依舊平靜如水,跪拜她都受得,何況一個“求”字。

“可以。”

宗璽非常爽快,她甚至已經想到用這筆錢做什麼了。

謝忱的兒子在月棲山學劍法,寒天玄鐵有了,那弓箭是不是也得有一套?

那孩子想必也是喜歡這些小玩意兒的,這一點,倒是和她有些相似之處。

沒人知道,宗璽在神界之時,並不是這般淡然的性子。

她酷愛兵器,也喜歡劍術,魔界內戰的時候,她曾經混進去玩了幾天,把兩對人馬收拾得叫苦不迭,玩夠了就拍拍屁股走人,幾千年過去,魔界至今都在六界懸賞緝拿她,可惜啊可惜,魔界永遠不會知道,昔日搗亂的翩翩少年郎,實際上,是個貌美傾城的主神。

三十萬到賬,宗璽愉快地和司焱告別,她倒是瀟灑,反而司焱,依依不捨地看著她離開。

彷彿妻子跟著別人跑了,一臉哀怨又委屈的模樣。

“我給你養的香檳玫瑰開了一朵,晚上回去摘下來給你。”

司焱堅強地點點頭,“那你要早點回來呀。”

宗璽摸了摸他的頭髮,“好,回來給你帶禮物。”

“什麼禮物?”

“暫時沒有想好。”

“那你好好想。”

宗璽挑了挑眉,“這個時候,你不是應該拒絕嗎?並且對我說,不用,我什麼都不缺。”

司焱搖頭,“我什麼都缺。”

“傅縉頤,我看你缺心眼,別打擾宗璽,她有要緊事要辦。”

陸一珩實在看不下去了,他鄙視地瞥了眼司焱,被司焱支配的恐懼已經被他拋諸腦後。

“下一次你再上這棟樓,我會把你扔下去。”

陸一珩撇撇嘴,“那現在怎麼不扔?”

“宗璽在這,她是女孩子,不能看太噁心的畫面。”

陸一珩……

聽聽,這是人說的話?

他這輩子算是看錯傅縉頤了,原以為他這樣的人,至死都不會開竅,可沒想到,他才是那個深藏不露的高手。

這是打通任督二脈了,還是被什麼妖精附體了?

“不愧是傅六爺,在下佩服。”

司焱呵呵一笑,“做人最重要的就是有自知之明。”

看他們兩個人又要掐起來,宗璽真是煩了。

好的時候恨不得穿同一條褲子,不好的時候,明嘲暗諷互相攻擊,幼稚。

“陸警官,再耽擱下去,事兒辦不好,可不要怪我,我這裡是不退款的。”

陸一珩哼了一聲,“宗璽,咱們走吧,讓某些人慢慢加班。”

宗璽瞥了眼司焱,朝著他眨了眨眼睛。

陸一珩剛吐槽完,就看到兩人擠眉弄眼,瞬間整個人都不好了。

怪不得他進來這個辦公室,就覺得喘不過氣來,滿屋子愛情的酸臭味,聞著都要窒息。

可腦海中,又不自覺地想到一個肆意張揚的身影,不知怎麼的,他心跳慢了一拍。

兩人離開,司焱迅速走到落地窗前邊,這裡雖然是六十六樓,不過他最近恢復得不錯,看到下面的風景,小菜一碟。

過了一會,宗璽和陸一珩出現了,隔著很遠的距離,宗璽的身影很小很小,一襲暗紫色長裙,長髮隨風擺動。

目光所致,只有她。

——

“說說吧,怎麼回事?”

車裡,宗璽淡淡問道,陸一珩不知道怎麼說起,只能大致描述了一下。

“雲緋最近很奇怪。”

宗璽挑了挑眉,“你不是說,就算是死,都不會和她有交集嗎?陸警官,我那時候就說過,做人啊,說話做事留一線,切不可說太滿,免得打臉的時候,很疼。”

陸一珩嘆了口氣,是挺疼的,不過他現在,也顧不上疼不疼了。

“她好像變了一個人,特別彆扭,我懷疑,現在的她,不是真的她,宗璽,有沒有一種邪術,能夠改變一個人的性格,變成另一個人?”

宗璽笑了笑,“我想,我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了。”

“她怎麼了?”

“被其他人佔了身體,通俗一點的說法,被人魂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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