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氣急敗壞的範主任踢出辦公室後,周平安推著一輛八成新的腳踏車來到一食堂的後門。

“何雨柱,出來”也沒進去,直接在門外大聲喊道。

“誰啊!”一位大嬸挑開門簾探出腦袋看了一眼,一看是周平安,又立馬縮了回去,“傻柱,周平安找你。”

“幹啥啊,一天天的,吃我吃上癮了還,這次怎麼連門都不進來了?”何雨柱氣休休的說道。

“你不進來,還等著我給你送出來啊”何雨柱一挑門簾,沒好氣的衝周平安喊道,“怎麼,有輛腳踏車了不起啊,吃飯都得騎著!”

“吃你兩頓怎麼啦,小氣巴拉的。”怪不得有人說只有起錯的名字,沒有叫錯的外號,傻柱,傻柱,傻愣愣的夯貨!周平安也不慣著他,“範主任有任務,讓你準備一份滷料,最少能滷50斤下貨的。趕緊的,然後推上三輪車,跟我走。”

“唉唉,怎麼還生氣啦,哥哥跟你開玩笑呢,不是?”何雨柱一看周平安冷著臉,騎著腳踏車就要走,趕緊上前,嬉皮笑臉的解釋道。

“準備滷料,推上三輪車。先跟我走。”周平安也不理會。這種人,你就不能太在乎,屬狗的,得經常敲打兩下。

“好好,我這就去,這就去,你等我下啊”說著,脫下身上的白大褂,拍了拍身上的麵粉,過了好一會兒,才從廚房拿了一個布袋走出出來,然後走向門口的腳蹬三輪。

周平安牽頭帶路,何雨柱後邊跟著,腳下蹬著車子,嘴裡也沒閒著,

“平安啊,怎麼今天是你來安排任務啊?”

“以前不都是胖子蹬三輪取貨嗎,今天怎麼輪到我啦?”

“平安啊,你不是說要請我吃煮花生嗎。什麼時候啊?”

“平安啊,還有多遠啊?······”、

幸虧,大院離軋鋼廠近便,不然,周平安覺得自己能被傻柱唸叨死!

“平安啊,這是哪兒啊?這大院子可真氣派啊,你怎麼領我到這兒來了?”

“傻哥,你怎麼來了?”聽見熟悉的聲音,何雨水好奇的走到廚房門口往院裡張望。

“雨水?你怎麼在這兒?”看到自己妹妹站在東廂房的門檻上,何雨柱也愣了。

“唉,柱子,你也來啦,正好,中午在這兒一起吃飯。”周母也來湊熱鬧了

“唉,這是怎麼回事?”何雨柱驚訝的張著大嘴看向一旁的周平安。

“先把車子推進去,一會兒吃飯的時候,我在詳細跟你說。”周平安沒搭理他,將腳踏車挨著西廂房停好在之後,就走向正房,他準備從空間裡偷渡出幾瓶酒和幾包煙放在外邊備用。

“平安,這是怎麼回事兒?”

拿著一瓶菊花白和兩盒大前門,剛從正房裡出來,就見何雨柱一臉好奇的,跟頭拉磨的驢似的在屋簷下轉來轉去的等著呢。

“看見那幾頭驢了嗎?”周平安站在門廊下邊,拿下巴朝著大院的西南角比劃了下,“那就是我這幾頭收購來的。一時半會兒殺不了,只能先放這兒養著。”

“今天早上已經殺了一頭驢。讓你帶著調料,是用來把驢頭和下貨幫忙給滷上,燜一晚,明天有用。至於剩下的驢肉都已經裝在竹筐裡了,吃完飯,你就拉回食堂。”

“噢,對了,這個地方,你知道就行。別和別人瞎說啊,院裡人也不行!知道嗎?”周平安一臉嚴肅的看著何雨柱的眼睛,叮囑道。

“哦,哦。我,知道了”何雨柱被周平安看的有點發毛,連忙點頭答應。雖然別人叫他傻柱,但他又不是真傻。既然這地方不讓說,那就不說唄。

何雨柱悻悻的走到三輪車前,從車斗裡拿著裝有調料的布袋,走進了廚房。

然後,就聽見廚房裡,何雨柱和周母說起滷肉的事情,比如,交代了放什麼部位,如何使用左料,燒開後要燉的時間等等。

過了一會兒,何雨柱將裝有驢肉的竹筐依次拎了出來,裝在三輪車上,對周平安說道,“我先把肉送回去,然後再拉車木柴回來,滷的東西太多,你這的柴火不太夠。”

“嗯,行。”周平安對他點點頭,接著扔給他一盒大前門,解釋說,“不光是給你的,你拉柴火的時候,不得給人點支菸啊。”

“嘿嘿,那我就不跟你客氣啦”何雨柱笑嘻嘻的把煙裝進口袋,臨走時,見周平安還在原地,就又回頭問了一句,“唉,你不跟我回去過稱嗎?”

周平安慵懶的擺擺手,“這次不用那麼麻煩,範主任知道怎麼回事,你回去跟他說一下就行。”

“行,那我一會兒再過來。”說完,何雨柱就拉著驢肉走了。

過了好一會兒,就在整個大院都被濃郁的肉香充溢的時候,何雨柱拉著滿滿一車的柴火慢悠悠的往這蠕動,走進了才發現,周父也跟在車後,正弓著腰默默的使勁往前推著呢。

周平安一看,樂了:“哈,辛苦辛苦,二位辛苦。中午多吃點哈。”

周父沒好氣的對周平安說道,“你也別光動嘴啊。卸車的事兒,歸你了哈。”“柱子,走”

堆得一人多高的一車木柴哦,最終在周母,雨水喊加油,周父、何雨柱看熱鬧的情況下,被周平安、周順利兩兄弟連車帶柴火推翻在了大院的東南角,這也算是卸車了吧。

醬燜驢肉,紅燒驢棑,油炸花生米,涼拌驢耳,熗拌時令野菜,再加一鍋驢骨湯。吃的周家一家四口和何家兩兄妹眉開眼笑。

酒,沒喝。周父是出於鉗工的職業道德,為了保持手的穩定性,所以沒喝。而何雨柱,則是罕見的在周父周母面前表現的相當守規矩,所以也沒喝。

飯後,周母拉著何雨水和周順利回了四合院,只剩下周父,周平安和何雨柱在大院子裡喝茶聊天,等著一會兒去上班。

周平安將話題有意無意的轉向周父在軋鋼廠的工作經歷,以及大院裡的幾個在軋鋼廠的工作情況。

聊著,聊著,就聽見,“嗯,周叔,我能跟您打聽個事兒嗎?”何雨柱看著手裡的茶杯,抬頭看了一眼周父,又低下頭把玩茶杯。

“問唄,你跟周叔還有不好意思的時候啊。”周父一幅無所謂的樣子,擺擺手。

“您知道,我爸當年為什麼走嗎?是不是因為我家······”何雨柱臉都漲紅了。

“啊?!”周父愣了一下,身子做的板兒直,嚴肅的看著何雨柱,又掃了一眼表情異樣的好大兒。

“嗯,這個事兒吧,挺複雜的。”悄悄瞪了一眼抿嘴的周平安,這時周父也知道,肯定是自己這個好大兒對何雨柱說什麼了。

“那您知道,我,我,我爸,就是何大清臨走的時候,有沒有和誰交代過什麼?”何雨柱換來個問題。只是“爸”這個稱呼,叫出口的時候有點艱難,最後還是直呼其名了。

“嗯,這事兒過去的也太久了,我得好好想想”抬頭,餘光看見周平安的嘴巴一張一合的,這是在提醒我?嗯?yi?dong?hai?,唫,易中海吧?這老邦菜啥時候得罪平安了?不管了。

於是周父像是想到了什麼,煞有其事的說道,“嗯,對了,當時你家和易中海家,老太太家走的挺近的。你爸有事的話肯定會交代給他們!”

然後,周父是真的想到一件事,疑惑的反問,“哦,對了,我記得當時你爸跑了的訊息還是易中海滿大院宣揚出去的呢!你還記得不?”

何雨柱聽了,沉默了好一會兒,紅著眼圈,認真的看著周父:“周叔,別人都說,我爸是不要我和雨水了,才不管我們的死活,捲了家裡所有的錢跑路的,這是真的麼?”

“那不能,你爸不是那樣的人。”周父憤慨的擺擺手,表示不認同,“你連個物件都沒有的單身漢,你根本不就瞭解孩子對於父母來說意味著什麼?”

“就那我家平安和順利來說吧,那就是我和你袁姨的心頭肉,眼珠子。”

“你說,你能不要自己的心頭肉和眼珠子嗎?!”

“不能,那他為啥差點把我和雨水餓死!?”失神落魄的何雨柱,既像是問周父,又像是問自己。

“呃,我說柱子啊,這些事吧,你最好還是找你爸,當面問清楚的好。畢竟你也到了成家立業的年紀了。”周父拍拍何雨柱的肩膀,溫聲安慰道。

“嗯”何雨柱,咬咬牙,狠狠地點了點頭,“好,住幾天我就請假去保定,當面問問他!”

“對,柱子哥,我支援你。”周平安在一旁敲邊鼓,“不過這事兒,你最好誰也不要說,不然鬧的滿城風雨的對你和雨水都不好。”

“嗯,”何雨柱抹了把臉,對周平安真誠的說道:“謝謝你,平安。”

······

“你小子淨給我憋壞水吧!”臨出門,周父瞪著周平安,厲聲說道,“晚上回來,我再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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