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周平安把自己這兩年乾的事情,有選擇的對周父周母和盤托出之後。

周父周母瞬間有種想把他回爐重造的衝動!

好傢伙,這要不是周平安的身上有層皮護著,再加上他做事縝密,懂的銷燬證據,說不得,早就被槍斃五分鐘的了。

就他做的那些事兒,絕對就不是一顆花生米可以解決的事兒!

“行,就按照你說的,假死吧。也甭辭職了,演的真點兒。”周父對周平安徹底服氣了。

有頭腦,有能力,有眼界,有人脈、還有錢,但就是沒有足夠的敬畏之心。

“真的不用我和你媽幫忙?”周父還是有些擔心的問道,周母坐在一旁也是面帶憂慮。

“不用”周平安揮揮手,滿不在乎的說道,“要不是怕你兩不明真相的傷心再害了身體,我早就準備這麼幹了。”

聽到周平安話,周父周母只能無奈的翻了個白眼,同時在心裡對好大兒的擔憂又去了一份。

“行,那你看著辦吧,也不用告訴我和你爸了,省的我倆再露出破綻。”周母扶額說道。

“嗯,對了,爸媽。你兩要不要搬到哪所大院裡去住啊。在哪生活其實也聽方便的。”周平安問到。

“你確定那所院子,以後能留的住?”周父問道。

“怎麼留不住?地契都在我手裡了。”周平安藉著挎包的掩護,將早就辦好的地契,證明之類的遞給周父手裡。“您看看,這些手續全不全?”

“行,我知道了,先放我這兒吧。你還有什麼要交代的沒有?”周父一臉平靜的問道

“我再給你跟我媽留點錢和票吧,到時候,您去我大院的床頭裡翻去。肯定能找到一個木匣子。我在裡邊給你們留五百塊錢和五百斤粗糧票,怎麼樣?”周平安打算給周父一些‘遺產’,好改善生活。

“行,就這個數吧,太多了也不好。對了,你有沒有腳踏車票,收音機票,和縫紉機票,也給我留下來吧。”

“到時候,我把你留下來的錢一把花完了,也省的院裡的人惦記。”

周父補充道。

“你們爺兒倆的日子不過啦”一旁的周母聽到周平安父子的討論後,驚呼道。

“呵呵,美麗啊,你還沒看出來啊。你的好大兒,不差錢。哼,”周父給了周平安一個白眼,握住周母的手解釋道,“就他給咱留下的這點兒錢,根本就是他賺的九牛一毛而已!”

“真的?”周母看看周父,然後盯著周平安問道。

“呵呵”周平安訕笑著看著周母,雙手一攤,無奈的解釋道“其實,我也想多給您留點兒,但是,留多了,它不符合我的正常收入啊。”

“哼,算你這死孩子有良心,沒有白養你。”周母有些傷心的說道,“唉,咱老周家也不知是哪位祖宗埋的風水不對,怎麼老得分開呢?”

“呵呵,別什麼事兒,都按祖宗頭上,要不是祖墳冒青煙啊,你這好大兒早就被逮進去了。”周父握住周母的說,安慰道,“他離開也好。也算是分攤風險了。以前啊,我就總是擔心,萬一,老二的事情敗露了,咱們也會被人給一鍋端了。”

“唉,你就知道說好聽的,平安才這麼小······”周母悲泣道。

“對,這麼小,就知道給自己找了十幾個老婆了,還給咱們生了個大胖孫子,讓你不到四十就當了奶奶。”周父安慰周母的話語,有些別具一格啊。

果然。周母的眼淚瞬間止住了,‘不到四十就當了奶奶’這句話,太有殺傷力了。

也許是因為已經經歷過一次骨肉分離,所以,周父並沒有多少傷心的情緒,就連周母的情緒,也變的平澹起來。

沒了生死離別的情緒,周平安也把自己以後的一些打算給周父、周母透露了一下。

特別是聽到周平安描述的,以後打算生上幾十個孩子,等他們長大以後,組團拼搏奮鬥的時候。周父、周母都聽傻啦。這是什麼奇葩邏輯啊,我不行,我就拼兒子???

好在,現在也流行多子多福,人多力量大的說法。

周父、周母也只能以此來安慰自己。

一夜暢談,除了年幼的周順利還矇在鼓裡,周父。周母。還有周平安都開始了自己的暗自準備。

又休息了一天,周平安這才回到軋鋼廠銷假,準備先正常上幾天班再說。

“哈哈,範主任,怎麼這才三個月沒見你,你就跟過了三年一樣啊”周平安也沒敲門,直接推門而入,結果就看到了一臉悲苦,面色憔悴的範主任,忍不住的調笑道。

“來,吃口周村燒餅,好好補補。”說著,周平安就遞過去一包早就準備好的燒餅。

“哎幼,我的天哪,平安啊,你可算是回來了啊”範主任見到周平安之後,那激動的,眼淚兒都要落下來了。

實在是因為這段時間裡,他承受了太多原本就不應該屬於他的謾罵和指責啊。

讓整個食堂系統,重新陷入‘無米之炊’的境地,到底該算是誰的責任?

明白其中內情的人都知道,這是因為周平安被排擠走了的緣故,而排擠周平安的人,是聶廠長和李副廠長。所以,這件事兒,歸根到底是他兩的責任。

但是,明白內情的人敢說嗎?當然不敢啦。

而不明內情的人呢,他們只會以為讓大家吃不飽吃不好的原因,就是食堂主任無能!

所以,軋鋼廠食堂待遇下降的這斷時間裡,老範是最倒黴的,也是被問候的最多的。按照周平安的推算,恐怕他上推十八輩的先人們,在這段時間裡,都不得安寧。

“你是不知道啊,自從你放假了,咱們食堂那可是王小二過年兒,一年不如一年啊。”

“你在的時候,大傢伙高低還能混個葷腥,改善下生活。”

“自從小錢和小李這兩王八蛋接手採購之後,連吃頓純棒子麵的窩頭都他麼的困難啊。”

範主任越說越是委屈啊。眼圈都紅了。不用說,這是受了大委屈了。

“那你就沒找領導反映反映?”周平安好奇的問道。

“反應個屁!”聽到周平安的疑問,範主任心中的委屈瞬間被點爆了,“我特麼反應過多少次了,有改變嗎?啊。那兩王八蛋就跟他麼沒聽過一樣,還是那副不緊不慢的做派。”

呵呵,範主任嘴裡的‘那倆王八蛋’也不知說道的是小錢和小李,還是在對映聶廠長和李副廠長。

“那你就沒跟工友們好好解釋、解釋?”周平安好笑的看著暴跳如雷的範主任,問道。

“解釋了啊。但是,沒有用啊”聽到周平安的問題,回想到工友們的表現。範主任暴躁的情緒也慢慢平復。

“沒有東西餵飽那群人的肚子,我這光空口白牙的,有啥用啊?”

“那這段時間,他兩還像以前那樣天天有招待嗎?”周平安好奇的問道。

“招待個屁,我拿什麼給他兩做招待啊。農場裡的豬和雞都快被他兩吃絕了,那兩王八蛋又搞不來東西。他兩拿什麼招待人?!”範主任沒好氣的說道。

兩人正說著呢,範主任辦公桌上的電話,響了起來。

“喂,誰啊?”範主任沒好氣的問道。

“額,範主任啊,我,老聶啊”話筒裡傳來聶廠長的聲音,“聽說周平安同志回來了,是嗎?”

“哦,聶廠長啊,是,他就在我身邊呢,你有什麼事情嗎?”範主任的語氣有些生硬。

讓坐在沙發上的周平安看看暗暗咋舌,看樣子,這段時間,兩人的關係出現了大問題啊。

“哦,有事兒,還煩請範主任幫忙傳達一下,請周平安同志一會兒到我辦公室來一下,可以嗎?”電話那頭的聶廠長,並沒有因為範主任說話的口氣不好,就改變自己的態度,語氣依然客氣而有禮貌。

“行,那你等著吧,我這邊還有些事情,還沒來得及跟周平安同志溝通呢。”說完,拍的一下子,就把手裡的電話給扣上了。

“笑面虎!”扣完電話,範主任依然心氣難平,恨恨的都囔道。然後抬起頭,看著周平安,一臉悔恨的說道,“你們說,我們當初的眼光得有的多瞎啊,怎麼就把這麼個玩意兒給推上去了。”

“呵呵,不推他,推你啊。”周平安針對範主任的遭遇只能深表遺憾,但卻無動於衷。解釋道,“那時,遍觀整個軋鋼廠,就這姓聶的有背景,就他能擺平把老楊趕走之後,所帶來的麻煩。”

“而且,我也沒想到一條鹹魚,不閒了之後,竟然會變的這麼難搞。”說道這裡周平安撓了撓頭,其實,他現在也是疑惑不解的樣子。

“唉,算了,算了,······”範主任剛想說話,辦公桌的電話,又響了起來,同時也打斷了範主任的話。

“你猜這是誰的電話?”老範沒有急著接起來,反而雙臂抱胸,一臉譏諷的看著電話,對周平安問道。

“呵呵,除了我們那位以服務部隊為最高指示的李副廠長。還能有誰。”周平安也是一臉的嫌棄。

如果說,聶廠長是利用軋鋼廠豐富的副產品給自己搭橋鋪路的同時,還不忘給軋鋼廠弄個訂單啊,找個銷路啊,顯得有點兒市儈之外,也還罷了。

但是,這位李副廠長,那就是妥妥的‘賣廠賊’了。稀罕的物資他是光出不僅,不稀罕的那就更見不著影子了。

總之,妥妥的廠賊一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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