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月的時間看似很長,但是對與周平安這次出行想要達到的目的而言,依然時間緊迫。

所以,周平安也有了藉機辭軋鋼廠工作的打算。

當晚,周平安在大院裡和聞訊趕來的周父、周母進行了一番徹夜長談之後,第二天就悄悄的離開了四九城,同時離開的還有劉蓉、宋倩等人。

如果說周平安劉凱四九城留給父母的是牽掛,那留給軋鋼廠聶廠和李副二人的則是無盡的懊悔。

因為,隨著時間的推移,軋鋼廠的伙食標準正在以高空跳傘般的速度,急速下滑,而軋鋼廠工友們吃不好也吃不飽的後果就是,不光影響了工廠的正常生產效率,同時,也讓聶廠和李副等領導的母親們,名聲大噪。說白了,每天都有人在不停的問候她們。

雖然,採購渠道還是那些採購渠道,按道理來說,有周平安暗中開設的那三處黑市做託底,軋鋼廠的伙食標準,最少也應該撐到周平安假期結束。

但是,萬萬沒想到啊,小李和小錢這兩位和聶廠李副一脈相處的臥龍鳳雛,竟然也在私底下開展了有限度的‘無私奉獻’活動:這二位,把從黑市購入的食品和副食品轉手‘調劑’給了別的單位。

可是,他們不知道的是,黑市裡的物資,都是周平安走之前按照軋鋼廠的消耗量來預留的。經過他倆的一頓騷操作,大家也就可想而知了。

經過短短一個月的時間,在得不到周平安的物資補充情況下,三個黑市,都被二人買空而倒閉了。

失去了軋鋼廠最大的食品和副食品來源,這兩臥龍鳳雛只能起早貪黑的去鄉下收購物資,但是,在鄉下都吃不飽的情況下,他們又能有什麼收穫呢?

就在聶廠李副懊悔放周平安長假的時候,周平安已經開始了自己的全國巡迴之旅。

離開四九城之後,周平安先去的津門,在疤臉的協助下,他在津門停留的三天時間裡,收穫了百斤左右的‘大小黃魚’,各類古董玉石無算,而他付出的僅僅就是一些在空間當中囤積已久的物資而已。

離開津門之後,周平安轉道去了魯省、徽省,最後因為時間問題,只能在金秋的九月中旬,風塵僕僕的回到了四九城。

回到家裡的第一件事,周平安就回到了四合院。

“哎呀,平安,你這是去哪裡啦?大爺可是好久都沒有見到你了?”一進四合院,就見到閻埠貴帶著院裡的幾個老人坐在大門外曬太陽。

“哈哈,閻老師好,劉大爺好,王大爺好,···”周平安停下車,出來就是一通招呼,然後好奇的問道,“閻老師,你今天不上課嘛?”

“上啊,這不是街道新下了通知,要求各個院裡的出點兒人手,組建巡邏隊維持治安嘛。所以我就提前回來了。”閻埠貴笑著揚了揚手裡的木棒。

“啊,不是,閻老師,咱院裡的就派你們老幾位去巡邏?”聽明白閻埠貴話裡的意思之後,周平安環視一圈這些個手拿柺棍的老巡邏隊員們,詫異的問道。

好傢伙,你們這是去維持治安啊,還是打算去集體訛人啊,7個人加起來都要五百歲了。這要是與壞分子狹路相逢,他們都得立馬下跪,只求你們別躺下!

“嘿嘿,咱院裡年輕人不都上班去了嗎?忙著為祖國做貢獻呢,所以,我們這些人,就主動要求上崗了。”閻埠貴笑眯眯的說道,“我們跟居委會商量過來,我們就負責自個兒院子的治安,其他地方不管。”

“哈哈,那是,這別的地方,也不敢讓你們管啊,哈哈”周平安說笑著,然後從車廂裡拿出一盒糕點,遞給各位大爺們,“大爺,來,嚐嚐我從魯省帶來的特產,周村燒餅。”

周村燒餅是魯省ZB的一種漢族傳統小吃。其外形圓而色黃,正面貼滿芝麻仁,背面酥孔羅列,薄似楊葉,酥脆異常。入口一嚼即碎,香滿口腹,若失手落地,則會皆成碎片,俗稱“瓜拉葉子燒餅”。因有“酥、香、薄、脆”四大特點,所以,即便是大院裡這幾位只有幾顆牙齒還在堅持上崗的老人,也能享受得了。

“哎幼,好東西啊,爺們兒,夠局氣!”近一年,閻埠貴因為與周平安家走動的頻繁,所以也知道周平安這不是客氣。於是,痛快的伸手接了過去。

和幾位看著自己長大的街坊們寒暄了幾句,周平安這才回到了家裡。

“媽,我回來啦。”進了院門,周平安習慣性的就朝著屋裡喊了一嗓子。

“媽。媽。”奇怪的是,周母竟然沒有回應。

難道不在家?帶著疑惑,懷著遺憾的心情,周平安推門進屋。

“嚯,媽,您在家啊?”周平安被屋裡正低頭縫補衣服的周母給嚇了一跳,旋即帶著喜悅的心情,埋怨道,“媽,您也是的,我都喊破嗓子了,您也不回應一聲,就等著嚇我呢吧?”

“呵呵,這是哪家的少爺啊,怕不是走錯門了吧?”周母頭也不抬,手裡的活計也沒放下,語氣平澹的反問道。

“嘿嘿,媽媽。我是您的好大兒啊~!”察覺周母生氣之後,周平安沒臉沒皮的上前抱住媽媽的胳膊,開始了不要臉的撒嬌大法。

“媽媽。難道您不記得我這個又帥氣,有孝順的好大兒了嗎?”

“呵呵,不要臉的見多了,這臭不要臉的頭一回見。”周母斜了周平安一眼,臉色依然還是冷如冰雪。

周平安也知道周母為何生氣,本來說好,三天就回一個平安電報的,但是沒有想到,因為在這期間,周平安一直都在些偏遠地區遊走,或者是為了避嫌,所以,這三個月,周平安就給父母回了五次報平安的電報。

雖然周母在周平安臨出門前,也見識過他展露的身手和槍法,但是,兒行千里母擔憂,卻是刻在基因裡的。

“媽。我錯了。”周平安也不插科打諢了,立馬以標準站姿立於周母身前,低頭承認錯誤,態度要多誠懇就有多誠懇,語氣要多認真就有多認真。

但是,很顯然,他騙不了周母。

“錯哪兒啦”周母不為所動,至今都沒有抬頭給過周平安一個正眼兒。

“我錯在沒有及時給您和我爸保平安”周平安認真的回答道。

“哼”周母嗤笑。

“還有,我錯在沒有說道做到。我失信了,對不起。”

“說吧,為什麼沒有做到?”周母一邊縫補著周父的工作服,一邊漫不經心的問道。

“額,媽,其實。我有段時間經過的地方,那裡沒有郵局”周平安小聲的說道。

“沒有郵局?你在鄉下呆了三個月??”周母怒目圓睜的問道,“你這是上墳燒報紙,湖弄鬼吶!”

周母的脾氣爆發了,伸出手指戳向周平安的額頭。

“周平安,我告訴你,今兒,你要不給老孃一個可信的理由,從今晚後,咱娘倆各過個的!”

周平安驚愕的抬頭,剛要解釋什麼。就見周母繼續開始噴道,“你知不知道,這些天,老孃的日子是怎麼過得?”

“成宿成宿的睡不著,就怕你這個小王八蛋出了什麼意外!”

“還有你那個心大的爹,就知道說沒事兒,沒事兒,沒事兒的。你有沒有事兒,他知道啊?”

“一天天的,小的小的讓我操心,大的大的也不讓我省心,我我,我就想過天舒心的日子,我容易嗎我。嗚嗚嗚”

說著說著,周母竟然委屈的哭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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