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周平安的尹爾庫茨克之旅是完美的,除了他離開碼頭前的搬空油庫的操作會立馬引起關注之外,其餘的搬遷工作,應該都會在很久之後,才會被人發現。

“先生,已經統計出來了。”當週平安還在路上開著雪地摩托疲於奔命的時候,空間裡,維克多利亞、索菲特等人帶著生活在浮島上的上百號侍女們,已經把周平安在這段時間裡的收穫,盤點出來了。

“糧食方面,從尹爾庫茨克官方糧倉裡,共收的小麥五萬多噸。玉米三萬噸。燕麥四萬噸。黃豆三萬噸。不過,我感覺資料不準確,因為這是蘇國官方的記錄。”

“牛羊豬肉類12萬噸左右,罐頭20萬噸左右,其中還有大概五萬噸的豌豆、蔬菜罐頭,黃油一萬噸,植物油兩萬噸,食用鹽七萬噸”

“槍械方面,SKS半自動步槍兩萬只、波波沙衝鋒槍兩萬只、DP輕機槍一萬隻,以及配套的毫米的子彈一萬箱!”

“M1891莫辛-納甘步槍,十萬支,子彈六萬箱。”

“TT-30手槍,十二萬支,子彈六萬箱。”

“另外還有35式和41式紅軍步兵夏季常服和冬季常服各20萬套。嗯,就連棉帽和氈靴也有。”

“在港口倉庫裡,共收取了,蘇國M1909/30,152毫米口徑野戰榴彈炮,二十門,配有炮彈一千發。”

“倭國92步兵炮,九四式山炮各五十門,配有炮彈八百發。”

“已經德式、蘇式摩托車,共三百餘輛。吉普車兩百輛。”

“沒了。就這些。”

“好,我知道了。”周平安在外界開著車子往布里亞特的火車線路的方向趕去。

同時,對空間裡的維克多利亞做出安排。“我一會兒,把武器跟你一起送到下方,同時,我也會讓人全力配合你,我需要你用在克格勃學到的知識,在最短的時間內組建一個屬於我們的情報機構。”

“好的,先生。”

······

這次周平安依舊是從布里亞特,輾轉外草原,然後搭順風火車,回到的冰城。

此時,距離他離開四九城已經過去半個月了。

回到冰城,他本來是打算去找丁團長的,但是沒成想,就在上個月,丁團所屬部隊,已經調往草原地區了。

好在,當初周平安在冰城很丁團他們玩耍的時候,也不是白混的。藉著酒局也認識了不少他們的戰友。

經過一番打探,其中有兩個現在已經退伍回到了長白山。

正好的,周平安此行的目的地就是那裡,於是,除了冰城,直奔那裡,路上路況不好,乾脆換成了嘎斯卡車,終於,在下午一點鐘半的時候進了縣城,縣城沒有多大的地方,兜了一圈。問了兩人,就找到了他的目的地。長白縣的一個派出所。

“你好,我找一下王大柱,請問他在不在?我是他的兄弟。”

周平安停下車,來到警衛室的窗外,拉開玻璃窗,遞進去一根菸,很有禮貌的問道。

“人應該在啊,沒見他出去,請問,你怎麼稱呼啊?”門衛一看遞進來的是帶菸蒂的好煙,心裡也知道,來人肯定不簡單。

再加上,都知道這年代大車司機都有油水很足的,工資高不說,帶貨厲害。

所以,對周平安的態度也是禮貌的很。

“我叫周平安,麻煩您幫忙進去叫一聲。行嗎?”

周平安面帶微笑,很客氣的說道。

“行嘞,您等著啊”

說完,那人就從警衛室跑進了廠裡。

沒用多久,院子裡跑出來一個身穿著上白下青55式制服的青年警察。

“平安,真的是你啊,你怎麼來了?”王大柱看到站在卡車旁的周平安,一臉驚喜的喊道。

“怎麼,柱子哥,我這平頭老百姓就不能順道,來敬仰下我們親愛的人民公安唄?”周平安開玩笑的說道。

“滾一邊兒去,你小子嘴裡就沒句好話。說,是不是又有啥好事兒想到哥哥們啦?”王大柱笑著接過周平安手裡的煙。

當初,周平安和那些遺老遺少們打交道時,他也是幫過忙。幫忙出面找臨時儲存物資的倉庫,幫忙給周平安開車拉貨,也幫周平安在丁團他們跟前兒打掩護。

當然,周平安也沒有虧待他和他一起的那幾個要退伍的戰友,雖然乾的時間不長,但是,每個人都賺了三五百塊錢和百十斤的糧票。

正式因為有了那筆外快,他們幾個人退伍之後,生活方面也比其他戰友要輕鬆許多。

所以,再次見到這位四九城的小兄弟的時候,王大柱的心裡自然又想到了以前給周平安幫忙的事情。

“嘿嘿,知我者,柱子哥也。”周平安笑道。

“別拽文啊,哥哥就是個大老粗。走,咱們先進去喝口熱茶,外面冷。”王大柱笑道,“前幾天,我們幾個還嘮起你呢,結果,你今天就來了。”

“我就不進去了,你進去請個假,正好,咱們去找老劉他們幾個聚聚。”周平安笑著對王大柱擺擺手。

進去幹啥?你一個剛進單位的小兵兵又沒個單獨的辦公室,聊天都不方便。

“行,沒問題,反正這兒前幾天剛下了大雪,凍的要命,也沒啥事,”王大柱也笑著回應,“我順便給他倆打個電話,除了老劉,大壯,其餘幾個他們都在鄉下。”

“沒事兒,咱們先把在縣城的接上,然後再一起去鄉下。”周平安滿不在乎的說道。

沒過多久,王大柱騎著一個,半新不舊的腳踏車出來了,下來車子站住,“平安,你跟著我走,我讓他倆請假去我家了。”

“唉,別費那勁兒了,車子扔車斗裡,你坐副駕駛。”周平安說著,就接過他手裡的腳踏車,手臂輕輕發力,就把腳踏車放進了車斗裡。

“行了,柱子哥,趕緊上來指路啊”周平安轉身上車對還在發愣的王大柱喊道。

“我擦,你小子這力氣夠大的啊。”上車之後,王大柱詫異的看著身形瘦削的周平安說道。

“呵呵,別看咱長得瘦,骨頭裡邊藏肌肉啊。”周平安看玩笑的說道。

因為開車的緣故,王大柱挑著大路走,大概十五六分鐘左右,車子按照他的指示,停在了一個小院子門口,這裡都算縣城的邊上了。

“好了,到了,平安,這就是我家,走,快進家裡喝茶。”王大柱熱情的招呼道。

看著眼前這座不大的農家院,周平安皺了下眉頭,想問什麼的,但是又憋住了。

下車,鎖上車門,然後跟著王大柱後面走進院裡。

家裡應該是有人在的,所以大門只是虛掩著,而沒有上鎖。

院子不大,有半畝地的樣子,三間土牆堂屋,東面兩間用木頭搭的簡易房,應該是廚房之類的。

民居外觀很美,屋頂坡度緩和,中間平行如舟,兩頭翹立如飛鶴。組成屋頂所有的線和麵,均為緩和的曲線和曲面。屋身平矮,沒有高起陡峻的感覺,特別是門窗比例窄長,使得平矮的屋身又有高起之勢,而整座建築又穩穩地坐落於低矮平實的石臺基上。

這是典型的朝鮮族民居啊。

“孩他媽,家裡來客了,我跟你常說的那個平安來啦”

進院之後,王大柱就高興的大聲招呼道。

很快的,一個穿著花布棉襖的小婦人,帶著熱情的笑容,把堂屋門開啟了,“當家的,你咋不提前說一聲呢,平安兄弟,趕緊進屋,外邊冷。”

同時,趁著周平安不注意,狠狠的瞪了王大柱一眼。家裡現在吃的都不夠,被子也沒有,怎麼招待啊?

“這是嫂子吧,我是周平安。這才來的突然,給您添麻煩了。”周平安笑道。

“沒事兒沒事兒,你這也太客氣了,趕緊進來,屋裡暖和。”王大柱的媳婦,客氣的招呼周平安進屋。

周平安走進房屋,第一個感覺就是有很大的一個炕,炕上還有兩個孩子正好奇的看著他,一個四五歲的小丫頭,一個一兩歲的小子。

“哈哈,柱子哥,這是閨女和兒子吧,可以啊,哥哥,這麼年輕就兒女雙全了。來,大侄女,大侄子,吃糖。”說著周平安從兜裡掏出一把奶糖,都是老毛子贊助的。這地方里蘇國近便,所以蘇國的東西也會像內陸那樣引起注意。

兩孩子都挺懂事的,齊齊看向自己的父母。“拿著吃吧,趕緊謝謝你周叔叔。”王大柱一臉慈祥的對兩孩子說道。

跟周平安,他還真客氣不起來,畢竟也是一起‘分過髒’的關係。

“趕緊先上炕。”王大柱招呼到,同時,將炕桌擺好,一邊衝著蒲公英茶,一邊問道,“你這是從冰城過來的?”

“嗯,來之前,本想去看看丁團他們吶,結果上個月就調外草原了。”周平安也沒客氣,脫鞋,上炕之後,盤坐在王大柱的對面。

“然後,從你們駐地招待所打聽到你和老劉的資訊,我就過來了。”

環視一週之後,周平安好奇的說道,“柱子哥,聽你和老劉說話,也不想能歌善舞的鮮族同胞啊?”

“哈哈哈,我不是,你嫂子是啊。”王大柱的臉上露出得意的表情,“你嫂子姓金,叫金晶瑩。我原籍河南,家裡就我一個了,後來遇到了你嫂子就在這成家了。再加上戰友基本都是這兒的人,所以,我索性就在這裡落戶了。”

“老劉跟我也是一樣的情況,我兩一個地方的,小時後一塊要飯,長大後一塊參軍,然後退伍了又一塊在這兒落戶。”

“嘿嘿,平安兄弟,看你也老大不小了,要不要讓你嫂子給你也介紹個鮮族姑娘在這兒成家啊。”

“大哥,你是警察,不是媒婆”周平安看著擠眉弄眼的王大柱,牙酸的吐槽道。

“對了,我還想問你呢?”周平安實在憋不住了,皺著眉頭問道“當初,咱們在冰城也賺了不少吧?怎麼退伍了,你還住這農家院?”

這批人都是跟著丁團從南方打到北方的,因為文化水平太窪,認識他們的時候,丁團正為他們將要退役的訊息感到難過呢。所以,周平安才膽大包天的帶著他們去賺了次外快。

王大柱和老劉是領頭的,結束的時候,周平安分給他們一人五百,其餘的都是三百,四百的。

按道理來說,五百塊錢,在這個小縣城裡,應該可以過的很好才對啊。而不是還住在這座看著有些簡陋的土屋裡啊。

“錢不夠?還是咋?”周平安疑惑的看著王大柱。

“啊,哈哈哈哈”看到周平安一臉關切的樣子,王大柱和他媳婦忍俊不住的笑了起來。

“呵呵,平安,你誤會了。”王大柱對周平安擺擺手,“這是你嫂子家的祖屋。別看外表簡陋,其實堅固著來,住著也舒服”

然後笑眯眯的拉了下身上的制服,對周平安小聲說道,“而且,幹我這行的,不能漏富。”

“哦··”聽到王大柱的解釋之後,周平安這才恍然大悟。這王大柱看著一副憨厚老實的樣子,花花腸子還不少來。

“那你們幾個退伍之後,都過的咋樣啊?”

“還能咋樣啊,湊活著過唄。”王大柱抿了一口蒲公英茶水,臉色變的平靜起來,“家裡我自己上班,養活這一大家子。有退伍金和那筆外快撐著,也餓不著。偶爾還能擠出點兒糧食,貼補下犧牲的戰友家裡。”

“他們幾個,就老劉日子好過一些,他在糧站,媳婦在紡織廠”

“大壯在林業局也還行,和我情況差不多。大牛、二牛、勐子,螞蚱他們四個因為入伍時間短沒功勞,退伍回來,就回鄉下了,靠打獵為生,現在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哦,這樣啊”弄清他們幾個的現狀之後,周平安心裡也有數了。然後,一臉促狹的看著王大柱,笑著問道。

“柱子哥,你看我大老遠來了,你這打算怎麼招待我啊?晚上準備啥下酒菜啊?”

呵呵,周平安這是故意的,都六零年末了,說句不好聽的,有些地方的耗子洞都被掏空了。他就不信剛剛退伍回來的王大柱能有什麼好東西。

“呵呵,我兄弟來了,當哥哥的還能餓著你啊”王大柱拍著胸脯康慨激揚的說道。

不過,也就這麼一會兒,立馬塌下身子,一臉訕笑的對周平安說道,“不過,平安啊,你也知道這年景,這下酒菜我們三湊湊,也能搞一桌。就是,質量上,咱不敢保證啊。嘿嘿”

“呲~”周平安給了王大柱一個鄙視的表情,“柱子哥啊,你變了。你這是既退伍又褪色啊,你已經不是當初我認識的那個憨厚,誠實的柱子哥了,你已經變成圓滑,油膩的王大柱了。”

說道這兒,臉色一變,變的滿臉得意,

“呵呵,走,讓你看看我這個當弟弟的是如何保持本心的。”

說著,蹬上鞋子,就往屋外走去。

到好久未見的朋友家做客,他怎麼能空手來呢,開大貨車可不是為了拉肉走方便嘛!

“啊,當家的,平安兄弟這是生氣啦?!”正陪著兩孩子,聽他們兩說話的金晶瑩有些慌了。

“沒事兒,你沒看他一臉得意的樣子啊。我猜啊,整不好平安這小子肯定車裡給咱帶了東西”王大柱笑著安慰自己的妻子。“你不瞭解他,別看長得高高大大的,其實也就十七八歲,性子活潑著來。”

周平安走的快,除了院門,就開啟了卡車後門的掛鎖,解開帆布棚,然後爬了進去,就從車上往下放麻袋。

“平安·····”王大柱也提拉著鞋子,跑著來了,見狀,連忙接著。

“噓~別說話,幹活!”

周平安懟了他一句,又放下一個麻袋,然後跳下車子,重新蓋上帆布,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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