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言:天予不取反受其咎,時至不行反受其殃!

雖然周平安也知道,苟三是因為自己編造的身份背景,想要自己長期給他供貨,才忍著心疼將那一大箱子玉器以2000塊錢的低價賣給了自己。

但是,周平安是什麼人啊,那是有便宜不佔王八蛋的主啊。

感動的眼淚汪汪的將大樟木箱抱在懷裡,又向苟三畫了好幾個大餅,比如,下次來,給他帶野豬,帶梅花鹿,帶山羊,帶······,總之,最後將苟三也忽悠的眼淚汪汪的,恨不得立馬和周平安來個撮土為香,義結金蘭。

不過,考慮到,有天打雷噼的風險,周平安在最後關頭,掙脫苟三的拉扯,略顯狼狽的從樹林的另一頭撤了。

帶著狗子回到空間,卸妝,重新化妝,換裝,騎上寶驢,離開空間,沿著回京的土路,頭也不回的跑了~

白河岸邊的樹林裡。

“哥,咱不會被騙了吧?”苟四,弱弱的問道。

“不會,以後虎頭兄弟就是我的安達。他不會騙我的”苟三,眼含熱淚,強自解釋,安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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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避免被人跟蹤,周平安沒有選擇走大道,而是選擇了鄉村土路和野外的小道兒。

不僅如此,中途,周平安先拐到了SY,在那裡重新化妝,另外還換了一身顏色不同的衣服,然後換乘從劉村長那裡得到的另一頭驢。

經過一番折騰,周平安相信,即便是周母來到他的面前,也認不出這個滿臉痤瘡的青年會是她的好大兒。

幾經周折,下午兩三點了,周平安才到達HuaiR,察覺真正安全之後,他才在城外找了個僻靜的地方,回覆自己的本來面目。

然後,這才蹬上回城的公交車。

一番顛簸,等周平安回到四合院的時候,天色都已經暗澹下來。

“媽,我回來啦”,周平安有氣無力的喊到。

這次出門,讓周平安不光感到身體累,心裡也感到勞累不堪。

這一天過的,碰到的都是什麼事兒啊?問個路,能問出個江湖老油條;賣個貨,能遇到個有海外關係的,搞得自己神經兮兮的,就怕出鬧出紕漏。

好在,有驚無險。

回到家之後,熟悉的親人和環境,讓周平安不自覺的放鬆下來,頓時他就覺得整個人都有點兒蔫蔫的。

“幼,這是怎麼了?沒事吧,平安?”周母擔心的問道,這怎麼出去一天,回來就變成“瘟雞”啦!

“媽,我沒事,有吃的嗎?”周平安有氣無力的回答道,同時肚子也開始咕嚕咕嚕的叫了起來。

“哎幼喂,我的少爺啊,你這是幾頓沒吃啦?怎麼餓成這樣啦。”周母趕緊趕往廚房,“等著,媽,給你下鍋麵條。馬上就好,昂”

“哦。好的,媽,你快點啊”周平安這才想起,自己除了早上喝了碗玉米湖湖之外,一天了,水米未進啊,難怪這麼餓!

嗯?感覺家裡少了點兒什麼,周平安想了想,一拍額頭,自家老爺子不在,於是轉身朝著廚房位置,高聲問道,“媽,我爸呢?”

“吃完飯,領著順利去澡堂裡搓澡去了。”周母在廚房回答道,“剛走不一會兒,你要是回來的早,說不定還能遇上”

“哦·”

說話間,廚房裡就已經傳來了蔥花爆鍋的香氣,“嗞熘”一聲,周平安連忙將口中溢位的口水吸了回去,這是在做爆鍋面啊,呵呵,世上只有媽媽好,有媽的孩子像個寶······一首前世耳熟能詳的歌曲迴響在周平安的腦海。

狼吞虎嚥的將滿滿一大海碗的蔥香雞蛋爆鍋面倒入胃裡,然後,周平安在周母嗔怪的眼神兒下,挺著得有三四個月大小的“孕肚”癱坐在桌旁的椅子上。

沏好的茶水擺在桌上,雖然香氣撲鼻,但周平安的肚子裡實在沒有空間來盛放了,於是只能貪婪的用鼻子聞聞,聊以自慰。

聞著茶香,腦海中慢慢回憶今天的經歷,想要查遺補漏,免得不小心留下破綻。

想著苟三強忍著不捨,也要將那一大箱子玉器低價賣給他時,表情扭曲的樣子,周平安就有些忍俊不住。

心中也暗暗打定主意,如果苟三那裡不出問題的話,這條線還是可以再交易個兩三次的,就是不知道苟三手裡還有沒有他需要的玉器了。

其實,如果不是為了升級空間,周平安都已經不打算繼續暗地裡的交易了,畢竟,有句老話都說了,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溼鞋!

正想著呢,周父帶著周順利訂著溼漉漉的頭髮回到了家裡。

“你爺倆又沒擦乾頭髮就出來了!

”周母一眼就看住了不妥,怒目圓睜對著先前渾然不知的父子兩吼道。

“趕緊進來,杵在門口乾什麼?”周母沒好氣的扔給父子倆一人一條幹毛巾,“別以為天暖和了,就不會感冒!等感冒了,什麼都就晚了,你說你這個當爹的······”

嗯,熟悉的家庭氣息,還是那個味兒。

周平安給了父親和小弟一個愛莫能助的眼神兒,然後拿起剛剛周母放在桌上的那串大院子鑰匙,悄悄的,熘了。

“幼,閻老師,吃了麼您吶。”周平安剛要出大院就看見了開門而出的閻埠貴,然後毫無誠意的打了聲招呼。

“呃~”閻埠貴也被這句問候頂了個跟頭,心裡暗罵,都特麼大半夜了,還吃了麼!你小子得多不走心啊!

但是,一想到自己追出來的目的,閻埠貴的臉上頓時掛滿笑容,“平安啊,前兩天你跟你解成哥,說的話還記的嗎?”

“什麼話啊?”周平安裝湖塗,不記得我會見你出門,就停下來?

“就是你說,讓你解成哥也到那個地方撈魚的事兒”閻埠貴急了。

“哦,你是說這事啊,記得啊,怎麼樣,這兩天解成哥的收穫還不錯吧?”周平安表現出恍然大悟的樣子,然後又裝作不在意的樣子,對閻埠貴擺擺手,“感謝的話,就不用說了,都是一塊長大的好鄰居。”

“唉,唉,不是,”閻埠貴見周平安一幅要走的樣子,連忙上前,拉住周平安的胳膊,“呵呵,平安,是這麼回事兒,就是吧,你說的地方,老師也很好奇啊,你看?”不大的小眼睛,可憐兮兮的望著周平安。

“咳~我還以為是啥事兒呢?”周平安不在意的說道,“怎麼解成哥,沒跟您說啊,哎呀,這也太不應該了。”

周平安搖搖頭,對閻解成的行為表示了嚴重的鄙視,心裡卻是暗喜。他能告訴你地方那就怪了,因為,我就沒告訴他!

看著閻埠貴可憐巴巴的眼神兒,周平安很是不忍啊,“亮馬河啊,前一段時間,亮馬河都要幹啦,大魚小魚有的是”

“不過,現在嘛,可就難說了,畢竟都過去這麼長時間了,有魚也都該被人抓乾淨了吧?”

專做遺憾的搖搖頭,然後,揹著手走出了四合院。

嘖嘖,閻埠貴的臉上,從喜悅變得失落,從希望變失望,遺憾,傷心,生氣,噴怒,這表情跟調色盤似的。

周平安心想,這下子,閻解成,該挨收拾了吧?

讓你佔我前身的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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