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秦飛舟的意思,青年君王有些不甘,這兒是秦家,居然讓倆底城君王在這裡囂張跋扈。

但青年君王沒有忤逆秦飛舟,冷哼一聲後轉身離開,沒多久,許深聽到一陣沙啞地低吼聲,只見青年君王拎著渾身如毛線團般的黑雪飛馳而來。

黑雪正在掙扎,陡然看到許深,不禁身體一震,安靜了下來。

黑色的淚水從她的眼眶中湧出,此刻她的模樣極其狼狽,渾身傷痕累累,而且這些傷似乎是新傷,在持續造成撕裂,讓她無法痊癒。

許深看到黑雪眼中的淚水,微怔了一下。

此刻的黑雪因受傷被折磨導致,看上去極為醜陋猙獰,但那一雙眼眸中所蘊含的情緒,卻讓許深忽略了她的其它外在,只有那種強烈的情感,直擊他的內心。

一瞬間,一種難以遏制的怒火,從許深的心中湧出。

“哥哥……”

黑雪此刻全然忘卻了自己身上的疼痛,她居然看到了許深,許深居然沒死,她眼中的淚水更多的是驚喜,而非受傷的苦痛。

“哥?”

聽到手裡這隻墟的稱呼,青年君王挑眉,瞥了許深一眼,眼底有些鄙夷,居然跟墟當兄妹,真是腦子有病。

“放開她。”

許深眼神低沉,一字字說道。

“哼。”

青年君王來到許深面前,隨手將手裡的墟丟擲,丟給許深,冷漠地道:“別讓她在我們秦家地界繼續作亂,否則下次就不會這麼好運了,我會當場將其斬殺。”

“哥哥,太好了,你沒死!”

黑雪直接撲倒在許深身上,驚喜無比,但隨即似乎想到了什麼,又閃電般鬆開了許深,眼眸偷偷瞄向四周……姐姐似乎不在?

但她依然不敢造次,只是抓住許深的手臂,頭髮延伸纏繞,表達著強烈的思念和情感。

“你的傷能恢復麼?”

許深看著黑雪渾身破破爛爛的裂痕,裡面有的地方還在流淌黑色血液。

“嗯,回到哥哥身邊,我就能恢復。”黑雪連忙用力點頭,展顏笑道,她渾身蠕動的黑髮快速盤繞,露出雪白的臉龐。

許深微微點頭,旋即看向眼前兩位君王:“我妹妹的傷,你們都有份吧?”

“怎麼,你想在這裡跟我們動手?”

青年君王微微眯眼。

秦飛舟皺眉,對許深道:“這隻墟作亂,我們只能鎮壓,總不能任由她在我們這裡殺人吧?”

“你殺人了嗎?”

許深看向黑雪。

黑雪猶豫了下,像犯錯般低頭,玩弄手指和幾簇交織的頭髮:“是他們先看到我了,我當時有點餓,本來沒打算吃掉他們,是他們在不停叫我‘怪物’……”

說著,她一臉委屈。

青年君王冷笑道:“你本來就是怪物,他們叫你怪物難道叫錯了嗎?”

黑雪抬頭,對他怒目而視:“你才是怪物。”

青年君王冷笑,懶得理她,對許深道:“你也聽到了吧,是她作亂殺人,我們鎮壓墟有錯嗎,你莫非想站到墟的陣營,跟我們人類為敵?”

許深微微搖頭:“你搞錯了一件事,跟墟作亂沒有關係,她是我的人,屬於‘君王的物品’,有人侵犯君王的物品,屬於死罪,該死!而你們包庇他們,應當同罪。”

“你在搞笑?!”

青年君王聽得一愣,旋即怒極反笑:“你這是詭辯,有本事跟我去議會那裡議論議論,看看究竟誰對誰錯?!”

“有本事你自己說服我。”

許深凝視著眼前的青年君王,忽然笑了一下。

砰!

陡然間,一股狂暴的力量席捲而出,劍鋒驟然出鞘,帶著森寒的光芒,斬向青年君王。

與此同時,以小博大的領域瞬間覆蓋而出。

“你!”

青年君王震驚,發出怒吼。

他急忙抽身想躲,但驚駭地發現,自己的速度竟變得遲緩無比,渾身的力量似乎被壓制,他急忙發動能力,迴圈!

剎那間,他的力量快速迴圈到原先的全盛狀態,急忙抽身。

“嗯?”

許深的劍鋒被避開,看著脫離領域覆蓋的青年君王,眼眸微眯,內城的君王看來也不全是泛泛之輩。

嗡!

下一刻,墨衛出手了,提著“媽媽”給的菜刀驀然殺出,一刀斬在了青年君王的腦袋上。

青年君王的身體顫抖,發出慘叫,靈魂被重創。

他急忙再次發動能力,迴圈!

迴圈到前一刻,傷被覆蓋。

許深眼眸眯起,看出對方的能力似乎類似於重置的效果,能將自己受的傷和負面的狀態全都清空,類似於“回到上一秒”的感覺。

但比帕彌拉的時光穿梭似乎效果更強。

許深不相信眼前的傢伙也是時間能力者,他直接出手,強化——心靈囚籠!

剎那間,直擊心靈的力量籠罩青年君王,他整個人呆木在了原地。

“你們當真要在秦家撒野嗎?”

秦飛舟的臉色冰冷起來,目光直視著許深。

許深陡然感覺眼前的視線一轉,天昏地暗的感覺,身體竟顛倒過來,險些摔倒!

而與此同時,他眼前囚禁在心靈囚籠內的青年君王,居然甦醒掙脫了過來。

許深感到一絲驚奇,這秦家老頭的能力似乎有些厲害。

許深快速穩住身體,想要爬起來,但一站起來就感覺天旋地轉,再次摔倒,只能匍匐在地上才能穩住身體。

許深看向另一邊,黑雪跟星君都是如此,趴在了地上。

“混蛋,這傢伙是什麼能力?”

星君有些憋屈和憤怒,自己只是旁觀者,僅僅被波及,居然給人趴下了!

許深眉頭緊皺,感覺身體如喝醉酒般,難以站立。

“他的能力似乎能影響我們的平衡。”許深凝視著秦飛舟,先前青年君王如此快從心靈囚籠中掙脫出來,很不可思議,畢竟他是強化後的心靈囚籠,而對方似乎精神力較為一般,根本無法自己掙脫才對。

除非,自己的能力失控了。

“二位,今日的事就此作罷,你們也請回吧。”

秦飛舟對許深說道,他聽說過一些這光明城主的傳聞,不願跟許深交惡太深,略微警告一下便好。

“何不趁機將他們……”青年君王眼底卻露出殺意,不想就這麼簡單放過許深二人,在秦家撒野是要付出代價的。

“怎麼稱呼?”

許深對秦飛舟道。

“他們都叫我秦王。”秦飛舟說道。

“既然你有謙讓的心,那我也謙讓你一把。”許深說道。

秦飛舟皺眉,但下一刻,他臉色驟變,頓時便感覺自己似乎陷入到泥潭中一般。

許深的身體驀然爬起,急速朝秦飛舟衝去。

秦飛舟連忙發動自己的能力,均衡!

均衡之道,在於掌控。

在均衡之下,他能破壞許深的平衡,不管是戰鬥的身姿無法保持平衡,能力的控制也是如此,先前在均衡的影響下,他就讓許深的能力收縮到最小,偏向於弱小那一側。

“沒用的,我先抓到你了。”

許深說道。

他的以小博大領域已經覆蓋在秦飛舟身上,對方的容顏在返老還童,變化成青年時期,能力的影響也被削弱,均衡的影響,讓許深感覺身體略微失衡,卻不會再像先前那樣,任意傾斜。

“什麼時候?”

秦飛舟臉色難看,在青年君王被許深壓制時,他就悄然跟許深拉開了距離,能力領域覆蓋在身邊,只要許深的領域延伸過來就會立刻失衡。

猩紅的披風在許深背後翻湧,許深輕聲道:“能讓我動用傳說墟兵才將你鎮壓,內城七大家族中,看來也有一些能人,今日的事,咱們就點到為止吧。”

透過猩紅披風的折射,將以小博大的領域折射到對方身邊,近距離直接籠罩,許深才將其壓制,否則眼前的秦家老頭這詭異能力,還真讓他有點束手無策。

秦飛舟看到許深背後的披風,臉色陰沉,道:“秦家無意樹敵,希望你也好自為之。”

許深輕笑一聲,道:“但傷了我妹妹,還是要還的。”

說著,他驀然出手,朝旁邊的青年君王衝去。

砰地一聲,劍鋒驟然揮斬而出。

青年君王驚怒,急忙躲避,但許深經過強化後的四重劍斬,速度猶如閃電,他剛側過的身體,還沒來得及挪轉就被劍鋒斬斷。

這一劍將其半個身體噼開,內臟飛濺。

許深手掌一抓,將這半個身體甩向黑雪,隨後退回到原地。

青年君王半個身軀在緩慢蠕動,很快在迴圈能力下恢復到正常,但這能力需要時刻維持,等能力收斂時,被壓制的傷都會暴露出來。

“今日看在秦王的面子上,饒你一命。”

許深收回劍,瞥了一眼青年君王。

青年君王憤怒地盯著許深,對秦王傳音道:“為什麼不全力出手,將他們斬殺?他們死在這裡,就算是君主也無權追究我們。”

“人家還沒用全力,你小瞧他們了。”秦飛舟臉色陰沉傳音說道。

“怎麼可能?!”

青年君王有些不信,許深一對二已經佔據上風,居然還沒用全力?

“後會有期。”

許深看了一眼青年君王,沒再廢話,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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