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午的時候古詩依舊沒有什麼心情吃飯,喬天落沉迷於研究蠔油,也沒有心情做飯,給古詩熬了一點米湯,古詩敷衍的喝了兩口。古詩在廚房看了一會,就去街上打聽關於案件的傳言了。

傍晚時分喬天落用研究出來的蠔油做了一桌子菜,顧因言比古詩早一步到家,兩人雖然相處了這些時間,但是終歸到底還是不熟悉。

飯桌擺在院子裡,兩人面對面坐著,一句話不說,氣氛詭異又尷尬。古詩推開門進來的時候,兩人不約而同鬆了口氣。

“嗯?怎麼了?”古詩感覺出來氣氛有點不對勁。

“沒什麼啊。”喬天落忙不迭的站起來:“可算回來了,有胃口了嗎?我做了幾樣比較平淡的小菜,還燉了些魚湯。多少吃兩口,你這算起來一整天都沒怎麼吃飯了,查案東奔西跑的,這樣下去身體吃不消。前不久你又受了傷,這樣不行。”

“好。”古詩簡單收拾了一下,坐到飯桌旁邊。“街上關於這個案子的傳言不算少,但是沒什麼有用的。聽到談的最多的就是說飲鹿山上有個大鹿妖,因為人常年上山打,心生不滿,所以吸食人的腦子。

有幾個人談到了尊生教,我留心聽了一下,說的有些驢頭不對馬嘴,應該都是道聽途說,甚至還不如我瞭解尊生教。”

顧因言問道:“尊生教被剿滅的時候,你應該還沒出生,你怎麼知道這麼多有關尊生教的事?”

“因為我二爺爺在剿滅尊生教的時候去世了,自那以後古家的每一個人後人都會被教導。不光也因為這個吧,尊生教殘害百姓,雍盛百姓都應該與其不共戴天。”

顧因言停下手裡的筷子,看向古詩,古詩正望著遠處的海面出神。古家真是神奇,雖然人丁不夠興旺,但是每一個子女都是好樣的。

“吃飯吃飯。”喬天落感覺出來氣氛有些沉重,趕忙開口,手上給古詩夾菜。桌子上除了幾盤青菜就是一碗奶白的魚湯,喬天落今天做的菜確實是清淡,為了照顧古詩的身體。

古詩嚐了一口就吃出來味道不同,但是顧因言在,她沒開口問,畢竟喬天落的身份有風險,她不想讓喬天落有一點點危險。

“明天咱們得一塊去趟陳家村,今天我把祭祀用品什麼的都準備好了,做戲的做全套,明天你們跟我去露個面,別露了什麼破綻。”顧因言說。

“好。”古詩答應下來:“有什麼需要注意的嗎?”

顧因言說:“那我說一下這個身份的背景吧,陳家村是以陳家為大姓。陳家是大族人就多,所以這些年外出謀生定居的人很多,這種身份最不容易露出來破綻。所以咱們都姓陳,名字就不用改了,直接套個陳姓就好了。

咱們是從祖父那一代走鏢去了外地,後來攢了一些錢在京城定居了,開個小鏢局,所以都會一點拳腳功夫。你們倆是在京城裡出生的所以沒有回過老家,這次是想跟來看看家裡究竟什麼樣。”

“明白了。”古詩應下來。喬天落雖然沒開口,但是也點了點頭表示自已知道了。

第二日天還沒亮幾人就起來了。陳家村雖然在費陽縣的治下,但是離費陽縣的縣城還是有些距離的。

臨近村子的時候古詩就看見村口站了一堆人。“那是來接我們得?”古詩問。顧因言往村口看了看:“對,是來接我們的。按流程說今天應該把咱們祖父的頭髮葬在山上。”

“那這裡人還挺熱情呢。這麼早就在村口等著我們了。”喬天落說。

“那可能是因為我給村裡捐了五十兩銀子,所以才這麼熱情。”

喬天落在心裡感慨了一句有錢能使鬼推磨,趕忙跟上兩人繼續往陳家村去。

“陳公子。”村長滿臉堆笑,看到顧因言身後的兩匹馬,便知道這是兩位小姐也來了。“這兩位便是陳小姐吧?”

“勞煩村長一大早在這裡等著了。”顧因言從馬上下來,指了指身後的喬天落:“這是我大妹妹。”又指了指古詩:“這是我二妹妹。我這兩個妹妹都是京裡出生的,沒有來過這邊,所以這次家裡長輩讓我帶她們倆來見見族裡的長輩。”

喬天落和古詩適當的笑了一下,一副羞澀的大家閨秀的模樣。

“時辰還早,先到我家裡喝杯熱茶暖暖身子。這早上的風已經有點涼了,又是一大早起來趕路,喝杯熱茶暖暖身子等等時辰。”

陳家村離海不遠,村裡的百姓都是靠捕魚為生,前靠海背靠山,所以即使離縣城有點距離,陳家村的百姓相比較起來周圍的村子百姓還是富裕些的。

房子都是石頭壘起來的,海邊風大,土坯房不撐日子,所以村裡看到的都是石頭的房子。

到了村長家裡,村長倒上來三杯熱茶,古詩低著頭看著茶葉在杯子裡打轉,裝作不經意的開口問:“今天怎麼安排的?”

“時辰到了咱們先去山上把祖父的頭髮埋下,地方和時辰我都已經找人看好了。然後回來以後再去祠堂上香,就可以了。”

“誒,不用去廟裡那?我記得京裡辦這種事要去廟裡燒香的?”古詩繼續問。

顧因言看了一眼面露難色的村長,開口:“不去,不方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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