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很快,他就狂不起來了。

從無相筆揮出的靈力在碰到他的時刻發出滋滋的響聲,腐蝕著他的靈力。以少搏多,以小搏大。兩人頗有懸殊的純功力比拼,居然在交手時不相上下。

旁邊圍堵的魔修一驚,“這武修的是什麼功法?怎麼看著比我們魔修的還毒?”

“我們魔修毒嗎?我們魔修可是正兒八經,修煉幾百年正統功法的魔修。”

他旁邊的魔修不樂意了,“他們武修才毒呢!以魔修為食,還拐走我們魔子,魔老現在這是在為民除害!”

瞧這話說得,瞬間把武修定義為了反派。

李佗聽著捆住自己的兩人對話,只感覺武修可沒有這種厚顏無恥之徒。

天空之上,正在鬥法的賈熙桐無暇顧忌其他。賈熙桐雖然有無相筆,但對方几千年的老魔頭,戰鬥的經驗和實力還是要比自己高上一大截。

“細桶,讓我來助你一臂之力!”

牛牛見不得有人欺負她,大喝一聲朝著魔老衝去。夔牛血脈在他身上浮現出夔牛的原型,帶著狂怒撞向魔老。

然後……差點被魔老一把掌拍死。

賈熙桐伸手將他拽回來,隨即給他扔了下去。

柏玉真君同時從魔老身後飛起,然後同樣被鎮壓,“魔子大人,您連自身的修為都沒有真正瞭解過,又如何是我的對手?”

說著他看向正面的賈熙桐,“都是你們這些武修讓魔子大人如今這般,看我不現在就殺了你!”

說罷從他衣袖之中飛出一銀色法錐。

這法錐破空而來,速度快到讓人來不及躲閃。下一刻,它刺入賈熙桐的左肩,血液瞬間將她的整個衣服都全部染紅。

賈熙桐連忙往後撤退,舉起無相筆,淨戾滅魔符在她的筆下快速成型。

“那是什麼東西?”

不少人在下面看著,莫名讓人心生畏懼。

不僅僅是他們,魔老面色也變得凝重。這莫名的感覺他也有過,曾經發現囚岸潭的時候。哪裡是所有魔修的剋星,他往下看了眼已經乾涸的潭水,她一定裡面發現了什麼!

不被允許的!

這絕對是不被允許的!

魔老原本對賈熙桐升起的殺心從十分變成了十二分!必須要殺了她!這人若是留著,對魔修而言就是個禍害。

心中一念,殺意頓起。他再次催動法錐,朝著賈熙桐飛去。

雙方同時被擊中,魔老只覺體內的功法一個動盪,如同被散功一般魔力朝向四周擴散。賈熙桐就更慘了,她胸口被開了個窟窿此時血流不止。

好痛!

從沒有過的痛!

賈熙桐眼前發黑,感覺就連呼吸都變得費力。她手裡捏著木雕神像和黑匣子,心裡還在盤算如何能溜走。

黑匣子是最適合逃跑的法器,就能屠龍人都奈何不了它分毫。但是它的使用,必須要由深厚的功力啟用。

她的靈力不夠,在場唯一有這個能力的只有……魔老本人!

“呵,就你這樣的修為,打人和撓癢癢一般。”

“什麼魔老啊,我看你就是年紀大點的老魔。”

“怕了吧?不行就下去吧,換個人和我打。”

賈熙桐強忍著傷勢,開始激怒他,在死亡的邊界來回蹦噠。

這話聽得周圍人倒吸一口冷氣,都被打成這樣了還作死地挑釁魔老,真是廁所裡點燈,找死!

他確實被激怒了。

賈熙桐握緊黑匣子,朝著對面鋪天蓋地而來的魔功扔過去。

可能是怒氣還不夠,魔力還是弱了點,黑匣子並沒有如他所願般被開啟,她倒是被餘波震飛老遠。

魔老身形詭異多變,呼吸間便已攻到她近身。

就在這生死危機之際,兩個身形閃現在她面前。

一個是柏玉真君,另一個則是千里迢迢趕來的商晏庭。

賈熙桐看向擋在自己面前的商晏庭,眼前一片漆黑。她實在有些繃不住了,一下子跌跪在地上,“弄魔老,別搞前輩。”

三人交手了。

柏玉真君得到寂滅魔力而不會使用,他現在就像一個倒不出湯圓的茶壺,想要幫忙卻有心無力。

最早被打出戰場。

魔皇巔峰和武皇初階,一個幾千年的老魔頭,一個龍族遺孤,兩個最頂尖的高手飛雲層之中交手,周圍的魔修都不敢靠近。

商晏庭手握戮與罰雙劍同魔老實力不相上下。

“後生,你難道就不擔心你武修幾個學院幾十個武修的性命?”

他說的是和商晏庭一同前來的那幾十個魔修。沒有什麼計劃,剛到魔修地界不久,便被全部抓獲。

但是……就這也能威脅到商晏庭?

“那些廢物你殺了便是。”

他冷冷地說道。

原本他沒有對上此人的計劃,但如今魔老差點殺了賈熙桐,他們之間的仇恨才叫真正的大了。

商晏庭手下絲毫沒有留情,朝著魔老攻去。就在最危急的時刻,禮尚往來地突然來了句,“你怎麼知道武修就只有那幾人,真不擔心你皇城魔都的那些魔修?”

商晏庭可以對與他同來的那幾個修士不管不顧,但是魔老卻不行。

趁著他分神之際,長劍直接刺到他左肩。

唰唰兩劍,位置和賈熙桐受傷的地方几乎分毫不差。

“魔老!”

隨行的繆多見此嚇得頓時一驚,頓時飛出一黑布。

這布瞬間變大,如遮天蔽日般阻隔兩邊。一陣混亂之後,剛才陡然出現的魔修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院長!”

牛川川看著閻清的到來,無疑是最高興的一個。

商晏庭沒有理會,拎著眼疾手快搶回來的李佗直奔賈熙桐身邊,“快點救人!”

李佗連忙從包裡找出自己最好的丹藥,手指顫抖著朝著賈熙桐的口中餵了一顆。賈熙桐就只感覺到兩眼發昏,模模糊糊地被人抱走的。

三日後

賈熙桐模模糊糊地睜開眼,肩上和胸前的劇痛讓她倒吸一口冷氣。

“醒了?”

商晏庭就坐在她的旁邊,在她醒來的時候給了端上旁邊正好涼了的湯,“醒了最好,免得我掰開嘴餵你。”

不應該嘴對嘴喂嗎?

賈熙桐順著他的話突然想起這個,緊接著又感覺不太對,“柏玉前輩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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