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有才猶豫了一下,緊隨而上。

他能感覺的出來,神農令就在這個女人的身上,莫非除了自己之外還有人打這神農令的主意,這也未免太巧了一些吧。

這神農令雖然說是神農門的至寶,可是對於其他門派來說,卻並沒有太大的用處。因為神農令的煉製方法極為特殊,需要特殊的功法才能發揮威力。

而這個必須的特點就是神農訣。

而神農訣現在,便是神農門內,也未有幾個人會了。即便是現在的神農門門主王海山,也並未修習。上一次王有才之所以在神農門內呆了那麼長的時間,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為了教授王海山神農訣。

姜春城也會神農訣,可是姜春城在上次的神農祭之變已然是受了重傷,現如今神智時而清晰,時而迷糊。便是他有心想要教授王海山神農訣。只怕是王海山也不敢學。

除此之外,也就只有魔宗的人,會對神農令少有研究,畢竟敵對了千年的宗門,對於彼此都有一些瞭解。

因為離得近,所以他能感覺得到,對方手中拿著的並不是單純的神農令。而是對方已經將神農令煉化了一部分。王有才雖然不清楚對方是怎麼做到的,但是這件事已經是不能不解決了。

兩個人以前以後轉瞬之間已然是出了院子,他將口袋之中的傳訊符直接捏碎了。這是他們早就已經約定好的。在這裡因為通訊工具沒法子動用,能用的只有傳訊符之類的東西。

捏碎傳訊符,那就是撤退的訊號。

王有才的目光落在對面逃走的人的身上,他始終和對方保持著十米左右的距離,這山頂本就不大,前後不過百十米的寬度。轉眼之間兩個人已然是來到了最北邊。

這裡的地形他早就已然是知曉了,最北邊是懸崖,他原本以為對方會停下換個方向走,可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對方就像是不知道一樣,來到懸崖處只是稍稍猶豫了一下,然後徑直就跳了下去。

王有才來到懸崖邊上一看,倒吸一口冷氣。修行之人的視力遠超常人,即便是光線很差,只要將元氣凝與眼睛之上,也能看清一些東西。

北邊的懸崖差不多是七十度的樣子,上下落差近百米,便是王有才也不敢說自己從上邊跳下來安然無恙,這傢伙看起來不是樸家的人啊。

王有才猶豫了十分之一秒,跟著她跳了下去。山風在耳邊呼嘯,王有才的腳踩在山壁之上,他的手已經是伸進了後背的揹包裡面。然後閃電般把帶著鉤子的繩索朝著一顆看上去還比較粗壯的大樹甩了過去。

鉤子掛上了,王有才用盡全力抓緊繩子,向下墜落的速度明顯減慢,王有才長出了一口子,他的身子朝著大樹的方向蕩了過去。

跳下山崖的那個傢伙已經是發現了王有才,原本稍稍慢下一點的腳步,再度加快,絲毫不在意自己很可能直接摔成一團肉泥。兩個人的距離再度拉大。

王有才想要把那人拉住,可是他沒有拉住,而被他勾住的那顆大樹,顯然不是一個好的選擇。王有才身子一頓,隨即從頭上傳來咔咔的聲音,王有才暗叫不好,那顆大樹竟然是棵枯木。他還未穩住身形,那棵枯木已經是斷了。

王有才甩開繩子,手腳並用,飛快地向下滑落。即便如此,他的目光依舊是停留在對方的身上並未移開。

百米的落差看上去不小,可是從上邊跳下來,不過是幾秒鐘的功夫就已經下來了,眼看著離著地面只有十多米,王有才的雙腳已經是在山壁之上站定,腳下發力,已然是如同炮彈一般跳了出去,然後徑直撞在了山壁之下的一刻大樹之上。

緊跟著劇痛從各個地方傳來,風聲,樹枝折斷聲,以及山石滑落的聲音交雜在一出。然後砰地一下,王有才捂住自己的臉,媽的竟然大頭朝下,他慢慢站起來,血從自己的額頭之上留下來,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破相。

身上的衣服已經是破破爛爛了,他強自忍住身體傳來的眩暈感。然後四下觀察,那個逃跑的人到底在哪。他看了好幾圈,卻是沒有看到對方的身影,他緩緩抬起頭來,只見在自己身前不遠處的一課松樹上,有個人掛在書上,對方似乎想要爬起來,可是身子根本控制不住,然後就這麼從樹幹之上滑落了下來,然後重重地摔在了王有才面前十米處。

頭頂之上,猛然間有聲音傳來,王有才抬頭一看,只見十幾個人就站在剛才兩個人跳下來的山崖那邊喊著什麼,有人拿著繩子往下甩了下來。王有才深吸一口氣,一拐一拐地來到那人的面前,他這才看清楚,那人竟然是個女人。她的脖子裡面掛著一塊木頭,赫然是神農令。

淡淡的綠芒從神農裡上散發了出來,王有才自然是清楚,這是神農令在恢復她的身體。王有才猶豫了兩秒鐘,他一把抱起了倒在地上的女人,朝著山下的方向狂奔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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