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人往終究是受不住這樣的痛楚,直接暈了過去。姜小河把腳收了回來,而王有才卻是無奈地搖了搖頭,如果姜小河最後的一腳能再擰一下,那麼樸人往除非是碰到神仙,給他再造一條腿,那麼他下輩子,就只能當個瘸子了。

不過這件事終究不是一兩天能做到的事情。

而從王有才的角度來講,他寧可姜小河不會變成這樣。可是現在的問題是,姜小河並不是普通人,他是神農門前任掌門的孫女,在幾十年後身後很有可能接掌神農門的那個人,卻是榮不得有那麼多的天真。

幾十人已經是將這裡完全包圍了起來。

這些人多半是光著腳,身上穿著白色的道場袍,每個人手裡提著木刀棍棒之類的東西。為首一人手上拎著一把長刀,身上穿著灰色的道場袍,臉上微帶慍色。這把刀很長,差不過有一米三四左右的樣子。王有才不僅是來了興趣。

要知道刀最重劈砍,如果太長的話,很容易從中間這段,而這個傢伙拿著一個一米多長的傢伙,顯然不是凡品。

王有才甚至還看到了那兩個姐妹花,兩個人就躲在了為首之人。他叫李承晚,乃是主管青禾館這邊訓練的教練。

有兩人說了幾句寒語,朝著姜小河衝了過去,只是這兩人的的水平實在是太次,三兩下就被姜小河打倒在地。兩個人的小腿都折斷了,雖然沒有像是樸人往那邊膝蓋都碎了,但是王有才看的出來,她眼中的不忍,已然是消失了。

王有才笑了,他彎下腰,把那張射入到了地板上的挑戰書拿了出來。徑直把挑戰書扔到了那為首之人的臉上。只聽王有才一字一頓道:“踢館了。”

王有才動了,姜小河緊隨其後,兩個人完全不講理直接衝入到了人群之中。就好似狼入羊群一般,王有才已然是放開了手腳大打出手,而姜小河緊隨其後,她很清楚自己的修為水平,她和王有才的境界相當,可是說到實戰水平,就是十個自己也不是王有才的對手。她就縮在王有才的身後,凡是和王有才動手,她在後邊偷襲,有人對上自己的話,躲開,儘量讓王有才去對付。

兩個人一個人主攻,一個人主守,相對距離不超過一米,不過是片刻功夫,這十幾號人已然是被兩個人盡數打翻在地。

李承晚已然是變了臉色,他臉上慍怒之色已然是消失無蹤,代替的是震驚之色。他算是青禾館的老人了。眼前這個王有才境界不如自己,可是無論自己用什麼樣的招數,對方都能應對,而且他有一種感覺,對方明顯是專門留下來自己。

震驚之後,他已然是起了殺心,不管是這兩個人到底是什麼來頭,兩個人就把館中的所有人打翻在地,青禾館的面子已然是丟大了。可是就在他心思轉變的一刻,王有才已然是脫離開了那個女孩的身邊,如同游魚一般,來到了自己身邊。

李承晚冷汗都下來了,王有才動手的時候,他看的清楚,王有才的動作大開大合,卻是不想身法竟然如此詭異,一個不經意他手中的刀已然是被王有才搶了過去。

他的右手小指已經被對方掰斷了,已然是沒有了知覺。

“你們是什麼人?”李承晚大聲吼道。他說的是漢語,王有才自然是能聽清楚對方說的是什麼意思。

“問我們是幹什麼,這麼多人倒在這裡,你還看不出來啊,我們當然是來砸場子的人了。”王有才笑著道。

“你們怎麼敢……”

“我為什麼不敢。我們是神農門的人,有仇必報,告訴樸百勝,有些賬要跟他算一算。”話音剛落,王有才手上的刀發出一聲爆鳴,長刀已然是從中斷開。李承晚心如刀絞,這柄刀已經是跟著他十數年了,儼然如同他的手臂一般。如今手臂被斷,他已然是有些瘋狂了。

心神亂了,卻是忽略了在一邊盯著他的姜小河,等到他發現不對的時候,姜小河已然是來到了他的身邊,兩記重拳砸在了他的左臂和左肋之上,然後一腳踹飛。

王有才搖搖頭道:“不堪一擊啊,樸百勝不在,走了。”

李承晚和樸百勝以及館主樸百業乃是師兄弟。今天乃是師祖的忌日,所以門中許多子弟都去祭拜了,卻是不想這個時候,對方竟然殺上門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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