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有才看了一眼身邊的姜小河,一個翻身,已經是跳到姜小河的身邊,一把將她的腰部摟住,然後腳下一掃,頓時間泥土碎石積雪騰空而起,兩道寒光從王有才的袖口飛出,朝著兩個人就過去了。

病態少年身子一傾,已然是躲過了暗器,而陰沉少女將自己手中的短匕一揮,徑直將飛來的東西打飛,兩個人看的清楚,飛過來的東西,竟然是兩把手術刀。

風雪落盡,兩個人提起武器朝著王有才就追了過去。

這兩個人殺不殺倒不要緊,可是這兩個人身上的蚩尤骨卻是師傅他們點明要的東西。

兩個人朝著兩個人的方向就追了過去。兩個人追了兩分鐘,不禁微微吃了一驚,對面這個男子,揹著一個人,竟然比兩個人的速度不慢半分,果然是有點門道。

兩個人明白此刻要是還是這樣有分歧的話,到時候真的跟丟了對方,到時候師傅只怕是就真的生氣了。兩個人本就是師兄妹,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之後,自然知道該怎麼做,男子的速度微微一頓,只見女孩猛地一躍,高出林中的樹木一米左右,然後男子後發而動,一躍已經是來到了女子的腳下,長達一丈的巨大鐮刀向後一甩,女孩剛好雙腳點在鐮刀之上,只聽得男孩大吼一聲,手中的鐮刀已然是揮動了起來,而站在鐮刀上的女子微微一曲膝,然後如同炮彈一般激射了出去。

王有才只覺得有點不妙,嬸子就是一頓,眼前紫芒一閃,就看見一個紅色的影子擋住了自己的去路,正是那陰沉少女。少女的紅衣在這林子之中異常顯眼,一棵一腰粗粗的鳳凰木,緩緩倒下,將兩個人的去路完全擋住。而這個時候,沒有跟上來的病態少年已經將王有才和姜小河的來路堵上。

兩人一木,將三個方向堵上,此時此刻,王有才只能往北走。

王有才站住,將身上的姜小河放下,姜小河的臉色蒼白,可是身體卻是已經能夠控制自如了,只聽得王有才道:“豁出性命,並不是你想的那樣,說豁出去就豁出去了,如果動動嘴巴,就能把所有事情都做了,找個說相聲的,什麼都幹了。害怕不可恥,可恥的是因為害怕放棄了心中的堅持。”兩人一木,將三個方向堵上,此時此刻,王有才只能往北走。

王有才站住,將身上的姜小河放下,姜小河的臉色蒼白,可是身體卻是已經能夠控制自如了,只聽得王有才道:“豁出性命,並不是你想的那樣,說豁出去就豁出去了,如果動動嘴巴,就能把所有事情都做了,找個說相聲的,什麼都幹了。害怕不可恥,可恥的是因為害怕放棄了心中的堅持。”

“我不怕!”

王有才用手在在姜小河的頭頂一摸,姜小河身子一震,她只覺得氣血已經是漸漸安定了下來。她已經將自己身後的長劍拔出來了。

“放鬆,人固有一死,殺人其實很簡單,你就想著這些人,是豬是狗,也不太對,對了你殺過豬沒有!”

“你才是屠夫呢。”姜小河鬱悶道。

“咱不是打個比喻嗎,殺一隻豬,你總沒有什麼心裡負擔吧,何況這些人,豬狗不如呢。你看那個男的,骨瘦如柴,放在古代我開個黑店,都不會給他下藥,皮包骨頭的有什麼吃頭,狗吃了都嫌咯牙,連頭豬都不如。你再看看那個女的,跟整個世界都欠她五百萬似的,誰娶了她都得家宅不寧,所以啊,我跟你說,娶這女人,還不如養條狗。”

姜小河瞪了王有才一眼,這傢伙都什麼時候了還在這邊胡說,她小心地看了一眼對面的男女,只見兩個人的臉色已經是變得越發難看了。不知道怎麼的,姜小河看著兩個人的臉,倒是有種想笑的感覺。

而對面的兩個人已經是離奇地憤怒了,這個小子,被自己追殺,竟然還敢在這個時候,開導別人,完全沒有把自己放在眼裡啊。

他是在找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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