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一言不合遣散後宮
盛硯禮伸手攬住女人的細腰,周身氣息冷肅。
簡單的一個動作,就能看出男人對懷中女孩的絕對佔有。
他不會把曲瓷交給一個不值得信任的人,他需要的是能設身處地為她考慮的合作伙伴,不是旁觀者。
反正他從衍地的實驗室拿走了很多晶核,修復了七七八八。
大不了破基地他不管了,他二十四小時守著她,看誰敢動她。
傅夜崢氣得整個胸腔都在震顫,別人曲瓷都沒說話,這小白臉竟然想過河拆橋?
救完人了,他不認了。
古代皇后都沒像他這樣……一言不合遣散後宮!
他伸手去抓女人手腕,盛硯禮直接一拳砸向他臉。
速度極快,不是鬧著玩的那種。
傅夜崢馬上化成黑氣躲開,不敢想象捱上一拳,骨頭會有多稀碎。
一過招,他才發現盛硯禮的異能變強了,比上次交手強了十倍不止!
難怪這狗人看他衝去救人不爭不搶的,感情一開始就想著去實驗室搶晶核,就等著今天呢。
傅夜崢下意識要出手,邊上吳老杵著柺杖就跑來了,氣喘吁吁地大喊:“別打了!別打了!!!”
傅夜崢走到老人邊上,指著盛硯禮大罵:“吳老你來得正好,你看看這瘋子,本來他當三的事我就不同意,我還沒說不幹,他先不幹了。”
他氣得手指發抖,“而且,他還要帶曲瓷離開!”
吳老一掌拍在傅夜崢後腦勺,直接把他打懵。
老人家瞪圓了眼睛,“你幹什麼呀這小兔崽子!你來後勤處多久了,欺負一個新人!”
傅夜崢摸著腦袋懷疑人生,現在是一肚子苦水加一肚子委屈,“我也是剛來的,也就比他早一點好嗎?”
吳老又瞪了一眼,“你給我消停點,對我們家硯禮好點,別人多好的孩子,你不懂。”
他沒管周圍僵硬、呆滯、疑惑的一堆臉,滿臉是笑地走到盛硯禮邊上,就像看見親生的大孫子一樣。
“硯禮,你不要生氣,我一定好好處分他,讓他檢討。”
他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一看你就是很好的孩子,咱不跟那小心眼的計較,他不懂事。”
吳老現在看盛硯禮是一億個滿意,恨不得抱著他腦瓜子親。
早上他正為基地周圍與日俱增的喪屍群苦惱。
結果。
盛硯禮不過是坐在最後一排隨便唰唰兩筆,就把那飛行器釋放的可以驅趕喪屍的氣體,包括製作流程給寫了出來。
他不敢相信地帶盛硯禮參觀了他們基建防禦設施,疫苗排斥反應,還有十來個一直攻克不了的技術難題。
別人隨便揮揮兩筆就解決了,裡面還涉及了許多聞所未聞的物理化學原理,他趕忙讓全國頂尖的農業、醫療、軍事、國防……專家跟在後面聽,所有人都驚呆了。
我了個乖乖!
這不僅是個全才,還是天才!!
哦,不是天才,說他是創世的宙斯他們都信!!!
本來,後面排隊的專家還想多問點,結果人家不幹了,輕飄飄說要去吃飯。
他活了大半輩子,要看不出盛硯禮的心思,他也是白活了。
盛硯禮哪裡是要去吃飯,他明明是要去食堂看看他心上人被照顧得好不好!
結果,這傅夜崢也是個蠢的,也不知道讓著別人點。
想著他又回頭罵了傅夜崢一句,“你差不多得了,瞧把人氣的,臉都白了。”
看吳老墊著腳尖給人擦汗,張口孩子,閉口孩子,食堂吃飯的一排全傻了。
他們甚至懷疑盛硯禮是吳老失蹤多年的親孫子!
傅夜崢臉是又綠又紅,他進了特勤處以後,不說人見人愛,也算天之驕子。
這小白臉到底有什麼好?
除了脾氣大,長相冷,說話硬邦邦像坨屎,他真看不出有什麼特別的。
曲瓷不護著他,轉頭安慰那個無理取鬧的白痴就算了,連吳老這樣遇事從容冷靜的長輩,都把他當心尖尖。
他忍不住懷疑吳老被奪舍了,要不就是被盛硯禮這卑鄙無恥的瘋子下了藥!
他兩步走上前要罵,歲豐眼神示意了下方虎和黃雲飛,兩人趕忙衝上去把傅夜崢給拉了回來。
方虎給他倒水,小聲蛐蛐,“淡定淡定,我們大人不記小人過,不和綠茶計較。”
黃雲飛用手不停給他扇,雖然天氣不熱,“傅隊,小不忍則亂大謀,有什麼事,等吳老不在的時候再說。”
他們也是擔心傅夜崢激動,別等會不僅被盛硯禮倒打一耙,還讓他們A隊背個處分。
處分可是“一票否決”制,要是有一個隊員受到處分,他們今年的績效獎金都玩完!
傅夜崢是被兩個人架著走的。
吳老看他,他就看盛硯禮,恨不得用眼睛給他盯個洞!
吳老笑嘻嘻地安撫盛硯禮,曲瓷也坐在邊上勸,盛硯禮臉色才好看一點。
吳老看時機成熟,馬上提議:“硯禮呀,以後出勤的任務A隊去就好了,你沒事就去研究院轉轉,指導指導他們一下。”
他也發現這個盛硯禮很有脾氣,而且,他對這裡沒有任何歸屬感。
他只在乎曲瓷,雖然很奇怪,但現下只能哄著。
不然,他說要走,可不是說說而已。
盛硯禮靠在沙發上,漫不經心地揉著女人手指,說:“不去。”
對上女人可憐巴巴的眼睛,他頓了頓,“我找到了兩個異能者,先把她們帶進來。”
吳老連連說好,多一個異能者就多個助力,能被盛硯禮信任的異能者,肯定是站他們這邊的。
他比任何人都在乎曲瓷的安全。
下午,盛硯禮就帶著曲瓷出基地了。
吳老現在對盛硯禮是言聽計從,他和盛硯禮相處的時間不長,但他覺得這人心思不壞,還有點小孩子脾氣的單純。
他不覺得有什麼,有才氣的人都有點脾氣,很正常。
何況他不是一點才,是億點才!
還好,還好曲瓷很乖,是個聽話的好孩子。
送他們到基地門口,吳老不停抹眼淚,就像要送曲瓷去上大學一樣。
“你們早點回來,我等你們回來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