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慕起的身子湊過來，就這麼逼近，他身上的氣息略微有些冷冽，帶著些許侵略味道，就這麼靠的極近。
灼熱的呼吸灑落下來，就這麼散在楚瓷白嫩嫩的臉頰上，讓楚瓷忍不住的側著小腦袋躲避。
“你剛才說什麼？”
慕起淡聲開口，聽起來聲音倒是平淡。
但是實際上有些時候自己心中的波濤洶湧，也就只有自己才能夠感受的出來。
大概是總會遇見這麼一種時候，明明心裡已經失控，已經忍不住的想要抱著這個小姑娘轉圈圈，讓她將剛才的話再說一遍，再重複一遍，將剛才的話的意思再表達的清楚一些。
但外表卻還是努力的壓抑著，帶著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帶著屬於他自己的堅持，帶著這麼多年來在商場上摸爬滾打養成的習慣，不能將自己的情緒這麼外露出來，所以才是這麼死死的壓抑住，動作上卻是忍不住這麼逼近，將她整個人罩在自己的懷裡，讓她完全處在自己的氣息之中。
才算的上是心滿意足。
這種感覺實在是太過於奇妙了，對於慕起來說，即便是剛剛進入商場要努力做到這一點的時候，要努力做到這一點，在接到第一個單子要跟別人談判的時候，都是沒有這樣的感覺。
這種內心兵荒馬亂，慌然失措的感覺，也的的確確是隻有這個小姑娘才能夠給他。
而他現在才這麼感受到。
慕起這麼深呼了一口氣，又是逼近了一些。
幾乎鼻尖觸碰著鼻尖，兩人的臉湊得很近。
那灼熱的呼吸跟小姑娘溫軟的呼吸湊得一起，交織在一塊，兩人身上的氣息糾纏，菸草氣息和奶香味道這麼在一起有些突兀卻又是異常的融洽。
問完了這一句還不算，慕起抬手壓著楚瓷的肩膀，緊接著又是問了一句，“是我所理解的那個樣子嗎？你最好給我說清楚了，不要到最後的時候又要跟我說我不講道理……”
那到時候他可是不聽的……
希望這個小姑娘明確的明白這一點。
楚瓷眨巴著自己一雙眼眸，“對，就是你理解的那個樣子，明明我已經撩你很久了啊，你自己感受不到嗎？”
小姑娘理所當然的說著。
“……”撩他很久了？
慕起一時語塞，頓了好半天，才是挑著眉頭開口，“怎麼撩的？”
他的確是沒有感受到。
然後就感受到小姑娘這麼扯了扯他的衣角，扯著還不算，還要捏在手中然後這麼輕輕的拉一拉。
慕起順著楚瓷的力道低頭看著小姑娘動作。
他頓了一下，只覺得一股子熱流往自己心口處湧。
艹，馬丹，現在就想要親。
然後楚瓷空閒的另外一隻手眼疾手快的從一旁的小盤子上叉了一塊蛋糕，這麼塞進了他的嘴裡，一雙眸子眨巴著，眼睛帶笑，“還有這樣。”
慕斯蛋糕的味道很是奇妙，本來口感就是奇妙的口感了，再加上那淡淡的果香，還是小姑娘親自投餵的，自然是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