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些年間，他就知道這人養了個小姑娘。
如珍似寶的寵著。
跟眼珠子似得。
當時還覺得誇大。
畢竟就衛舒這性格。
能讓他放在心上，不跟他相處個幾年，來個什麼患難之交啥的。
怎麼可能呢。
之前來京淮城幾次，也是見過幾面。
然後就發現了自己深深的錯誤。
果然，跟別人都是得患難之交，從小長大的情誼才能讓這人給你點好臉色看。
而對於萌噠噠，會撒嬌賣萌，看著就乖的小姑娘。
這傢伙是沒有底線跟原則的。
於是方致遠也就是笑笑。
挑著眉頭揶揄兩聲。
真是當什麼寶貝寵著。
到哪裡都是帶著去。
衛舒拉著楚瓷坐下。
自動忽略對面人的話。
而方致遠剛剛唾棄完衛舒。
就聽見了楚瓷乖巧的叫人的聲音。
眼睛立馬笑的眯了起來，應了兩聲。
從自己的口袋裡面掏出一塊懷錶來，直接塞到小姑娘的手中。
還不等楚瓷低下頭去看看呢。
手中的懷錶就被衛舒給拿走了。
衛舒低頭看了一眼懷錶。
然後相當臭不要臉的將懷錶往自己懷中一揣。
側頭跟楚瓷認認真真的開口。
“瓷寶等哥哥給你買新的，這種壞叔叔的東西，我們不能收，他都是有圖謀的。”
方致遠：……
不是，我還在這裡呢。
你說壞話能不能等我走了你再說？？？
而且什麼叫做這種壞叔叔的東西我們不能收。
“你不是已經塞進你口袋裡面去了嗎？？”
方致遠瞪了瞪眸子，看著眼前這人，開口說著。
用手指敲了敲面前的桌子。
“你知不知道臭不要臉這幾個字怎麼寫？？”
就見對面那人輕描淡寫的抬眼掃了他一眼。
眼底寫的很清楚：我是個商人，有便宜不佔，那是傻子，而剛好，我不是傻子。
還不等方致遠有所反應。
他直接開口。
“恩，我在語言方面的造詣不好，小時候調皮，先生也教導不了我，”他面無表情的咧了咧唇，“所以語言考試就沒有及格過，不懂這幾個字，怎麼樣？”
方致遠：……
不怎麼樣，就是我有幸見到了臭不要臉的最高境界。
他扯動了一下唇角。
尤其憤怒了。
在那邊的楚瓷忍著笑扯了扯他的衣角。
衛舒才是稍稍收斂了一下。
但是進了他口袋裡面的懷錶。
恩，那是吐不出來了。
衛舒心中想著。
靠在窗邊，有幾分吊兒郎當的。
然後就聽見了外面有各種糕點叫賣的聲音。
買糕點的小吃車，正正好路過這個地方。
楚瓷本來還想說點什麼呢。
聽見這聲音，目光瞬間移了過去。
衛舒也是愣了愣。
看著小姑娘瞬間被吸引了注意力。
想著小姑娘向來最喜歡這些小點心。
倒是適應的非常良好的拍了拍小姑娘的腦袋，想去買就去買，不想出去就跟外面的人說一聲，讓他們給你去買。
“我自己去吧。”
楚瓷站起身來。
活動了一下身子。
現在菜都還沒有上。
正好出去透透氣。
小姑娘噠噠噠的走到門口。
推開門。
直接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