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劍天緩了緩,平靜地說道:“我們跟江術盟的恩怨啊,這還得從很久以前說起,久到我也不知道是哪朝哪代,哪年哪日。

我就挑我記得的說吧,先說說這個組織,該組織什麼時候成立的我也不清楚。

聽前輩們說,有一個朝代,皇帝昏庸,奸臣當道,民不聊生,社會處於一種極度混亂的狀態,殺人放火那都是家常便飯。

後來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江湖上出現一種可怕的現象,大量的人,莫名其妙的死亡,死亡之後,腹部都出現一個‘術’字。

漸漸的人們談‘術’色變,問題是大家都還沒搞清楚這個恐怖的組織叫什麼,在哪裡。其神秘性可見一般。

本來百姓已經夠苦了,還出現這麼個事情來。”

伊玄問道,“就沒有人管嗎?”

段劍天說,“我們可不答應,沒人管,那我們管,我們替天行道。就在我們天道派發現這種情況之後,立刻展開調查,並且組織救人,他們害人,我們救人!

經過我們門派的秘密調查發現,這是一個叫‘江術盟’的邪術組織,所謂‘江術盟’——就是一幫江湖術士組織起來的聯盟。

“唉,亂世裡,邪術橫行,民不聊生啊!”伊玄嘆道。

段劍天說,“這些人都不是什麼正經的術士,都是些歪門邪道的術士。

他們利用這些邪術幹盡了喪盡天良的壞事——製毒、用蠱;殺人、放火,就沒有他們不敢幹的。”

“真是太壞了。”莫萊說道。

段劍天繼續說,“我們救人之後還到處打聽他們下落,時不時還爆發點小規模戰鬥,於是我們的樑子就此結下,恩怨從這裡開始,一直延續了幾百年,直到現在。”

“噢,原來是這樣!”伊玄道。

段劍天繼續說道,“當時他們領頭的盟主,據說厲害的很,神龍見首不見尾。

沒有人見過他的真面目,凡是見過他的人,必死無疑。所以就連自己最信任的手下都沒見過。

江術盟的組織遍佈各地,加入的條件很簡單,第一要會邪術,第二要夠壞。”

“難怪了這麼壞,這條件,真踏馬的夠壞。”伊玄氣憤地說道。

段劍天說,“他們組織遍佈各地,而且每個地方有一個分部,分部有一個最高首領,不知道叫什麼,反正不叫盟主,極其神秘。

連我們找他們組織都找不到,而且我們還付出了多條生命的代價。更何況是老百姓,那簡直就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啊。

從此天道派與江術盟成為死對頭,經常爆發戰鬥。每代天道派君師與江術盟盟主的大戰也一直持續到現在。

中間的我就省略了,直到上一代君師和江術盟盟主的大戰,那場大戰歷經了七天七夜,你來我往,後面人都死光了,只剩兩位首領了,他們還打了三天三夜。

上一代的君師可能比江術盟的盟主實力稍弱了些,於是在一場大戰中,君師不幸被害死,而江術盟的盟主雖然在戰鬥著活了下來,但是由於受傷嚴重,後面沒幾個月也死了。

所以那場大戰以雙方首領死亡而告終,雙方損失慘重,門派中死傷也差不多了,最終都選擇了休養生息。”

莫萊說,“欸,我好奇你為什麼沒事?”

段劍天說,“我啊?唉,也許這就是命,本來我應該在當時跟隨君師而死去的,但是我卻因為別的任務在遠方,根本不知道,所以僥倖活了下來。

君師在臨死之際,千里傳音給我說,門派死傷慘重,要我一定要好好活著,找到天道派傳人,找到天道劍,光復門派。

後來我回到派中,發現死的死,傷的傷。由於這場大戰死傷太多,所剩的幾個人都各自回家了,已經厭倦了鬥爭,只剩下原兒一個人陪我走下去。

當時看到派中那幅景象,太慘了,我甚至想過隨君師而去,但是又想起君師臨死前的交代,我只好忍辱偷生,帶著原兒,踏上了光復門派之路。

這些年我一直揹負著這個痛苦,為什麼死的不是我,我要是跟他們一起說不定局面就會不一樣了。

每每想到此事就心如刀絞!

所以我剛才特別能理解玄兒的痛苦,往往留下的才是最痛苦的,他何嘗不希望死的是自己。

所幸,我現在找到了門派傳人,雖然不能看到門派中興的那一天了,但是我相信玄兒會超越歷代君師,成為一代最強君師的。

還有原兒,我相信你也會超越為師,成為最強宗師的,好好輔佐君師光復天道派吧。”

“師父,您不會有事的。”伊原含淚說道。

伊玄看著段劍天,眼裡流出了淚水,他明白他師父的心境,對於此刻的他師父來說,解脫才是最好的。

莫萊也非常敬重地看著他。

段劍天繼續道,“關於江術盟,自那之後,我走南闖北,幾十年再也沒有聽說過了。

我以為他們解散了,沒想到近來這個組織又出現了。我們打聽到訊息,他們企圖用一批日本留下的生化武器來毀滅世界。

然後我們一路追蹤就追到了這裡。”

伊玄警覺道,“您是說,這裡有江術盟的人?”

“極有可能!”

“不會是咱們幾個中的一個吧?”伊玄看著莫萊笑著說。

莫萊一臉懵逼地看著大家說道,“看我幹嘛?你們都說了,江術盟的人神龍見首不見尾,極其心狠手辣,

再說了,以前聽說這個組織的時候我都嚇得要死,我怎麼會江術盟的人。”

“跟你開玩笑的。”伊玄說。

段劍天說,“不會是他,一路上我都觀察了,無論是從身手還是意識等等方面都可以排除他的嫌疑。

而且最重要的一點是,我們在進洞的時候,包括這一路上,始終覺得有人在跟蹤咱們,氣息、動作隱蔽的很好,但還是被我察覺了,只察覺到一點點。”

伊玄搶著說,“對,我也發現了,我說怎麼老覺得有人跟在我背後,讓我後背發涼。我當時一直以為是洞內的動物來著。”

莫萊驚恐地說道,“那我們當時幻術中看到的人到底是真是假?突然又消失,會不會那個人就是江術盟的人?而且我後面好像又看到了,就在你們昏迷不醒的時候。”

“我也分不清了,要是真的話,那此人邪術道行極高,極有可能會幻術,甚至是可以控制那石龍的存在,能力可能在我們之上。”段劍天嚴肅地說。

伊玄只覺得後背發涼,毛骨悚然,“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天哪,那我們怎麼辦?”莫萊問。

“師父,你放心,有我們在,絕對不會讓他得逞。”伊原堅定地說。

“原兒,我知道你疼師父。”段劍天慈祥地說,“我要是走了,我最放心不下的是你,這些年,你跟著我走南闖北,受了不少苦。

不過我相信你玄哥哥會是個不錯的君師,也會是個不錯的大哥。

你們要相互扶持,不要吵架,還是我剛才跟你們說的,要戰勝心魔!”

“嗯,師父!”

段劍天又看向莫萊,“莫兄,這一路過來真是辛苦你了,在我這生命最後時刻,段某真心交你這個朋友!”

“嗨,段兄言重了,在下也覺得你是個不錯的朋友。”莫萊說,“還有,你不會有事的,好好休息,別想多了。”

段劍天環視了一下幾人,語重心長地嘆了口氣,面帶微笑,像是一種壓抑已久的釋然。

說道,“我該交代的也差不多了,未來是你們的,我現在可以放心的把天道派交到你們手上了,而我也可以安心地去見我的老君師了。

突然,莫萊說道,“慢著,段兄,還有個事要您解一下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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