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劍天打算花些時間細細研究這充滿神秘色彩的壁畫。

畢竟這樣的精美壁畫可能一生就碰到這麼一次,說不定可以跨越時間的歷史找到千年前古人的智慧,又或是一段悽美而神秘的傳說。

“這在現代學科中,屬於考古學。”伊玄說,“也可以叫就是盜墓學,哈哈。”

“我們這叫探險。”伊原說。

“噢,對對。九龍洞歷險記。這標題不錯吧。哈哈。”

段劍天和莫萊則靜靜地在一旁作細細研究。

“莫兄,把你那燈借我瞧瞧,可以看的仔細些。”

伊原跟在師父旁邊聽著講解。

再看伊玄,沒有藝術細胞的他,竟然一口氣看到另一頭的畫尾去了。

囫圇吞棗式的藝術研究。

“哈,我看完了,這些龍刻的是真好啊。”

“然後呢?”伊原問。

“然後沒了?”

“裝,繼續裝。豬鼻子插大蔥,裝象呢?”

“可是我快啊,你看我一口氣就看完了。”

“噢,快啊,誰不會呀。算了,不跟你浪費口水。”伊原又繼續研究壁畫去了。

“你們看這幅畫。”段劍天指著壁畫說,“這幅畫應該是一個祭祀活動。

上面是一條巨龍,下面是群山。

這條巨龍很長,橫亙在群山之上。

再看地上有一條祭壇,祭壇邊上拴著一隻比較大的動物。

雖然看不清那是什麼遠古動物,但想必這就是祭祀物了。

祭壇上面一個鼎,看這畫的滾滾濃煙,裡面應該燒著火。

鼎前面跪著一個人,雙手合十,作揖狀,頭仰望著太陽。”

“這人應該是傳說中的巫師吧?我看下面還跪著些人。”伊玄打斷道。

伊原調侃道,“你又會了?能不能別打岔,我正聽的精彩呢。”

伊玄白了他一眼。

莫萊則在一旁靜靜地邊看邊聽。

“玄兒說的對。”段劍天繼續說道,“他們應該在拜龍王,這個人作為代表與龍王對話,你看他這身裝扮,明顯不一樣。再看他那虔誠的樣子。

再往下看,地面上跪著一些部落的人,他們的裝扮比較簡單,有些甚至沒有穿上衣。

不得不說,這些壁畫雕刻的真是栩栩如生啊,這該是多麼偉大的一位畫家兼雕刻家啊。

你們看這些人的表情。”段劍天指了指畫中的人,“有些人頭貼著地,有些人則望著前方的上空,雙掌開啟,合到一起,一個接物的動作。難道是求雨?”

面部表情充滿了虔誠與痛苦,這該是怎樣的一個心情啊!”

“你們看,這裡有個人懷裡還抱著個孩子。”伊原指著畫說。

“那他們這麼痛苦地跪在這裡是為什麼呢?”伊玄問道。

“你們看這畫的左邊。”段劍天指著畫說,“這些應該代表的是田地,這地田都已經曬龜裂了。

證明乾旱嚴重,所以他們應該是在祈雨。在古代,科學不發達,他們不知道降雨是屬於一種自然現象,他們認為這雨是靠天上的神操控的。”

“噢,所以這應該是某一個大旱的年份裡祈雨的情形。”伊玄似有所悟地說。

“瞧,這呆子又學到了。”伊原笑道。

“唉,那時候的人們生活的多苦啊,還是科學好啊。”

幾人繼續往裡走,伊玄最活躍,衝在了最前面。

“你們看,這裡應該是一幅出征圖。”伊玄煞有介事地說,彷彿自己已經把整個壁畫看透一般。

“然後啊?”伊原問。

“呃。。。然後就是出去打仗啊,咔咔咔廝殺啊。”

“細節呢?”

“呃。。。細節,細節就是這樣。。。然後那樣。。。”

只見伊玄這樣那樣的比劃,就是說不出個什麼名堂來。

大家在一旁不停地笑他。

“不要裝了,我們都懂你的,哈哈。”伊原笑道。

“一個人懷才,他就跟懷孕一樣,有沒有,時間會證明的。”段劍天說。

“還是請段兄繼續為我們講解吧。”莫萊說道。

“嘿,這老段來講我還是服。不過除了他,誰還能像本天才這麼能聞能捂呀,嘿嘿。”伊玄說。

“我要去洗耳朵去了。。。”伊原鄙視道。

“去吧,去吧。剛剛門口那個水龍的窩裡就不錯。”

伊原沒再理他,轉過臉朝師父方向看去。

“大家來看。”段劍天說,“這幅畫跟前面那個有一個相同點,你們能猜到是什麼嗎?”

“都是講述著同一個部落的故事?”伊原說。

“我看呀,應該相同點是都雕刻的這麼栩栩如生,像是真的一樣。”伊玄說。

“那瘋子的側重點就是不一樣。”

“我倒覺得應該是上方的龍。”莫萊說,“但這隻龍又跟之前那隻龍雕刻的不一樣。”

“嘿,你這麼一說還真是啊。”伊玄抬頭觀察了之後說。

“莫兄說的不錯。”段劍天說,“剛才那隻應該是水龍,代表著祈雨。現在這隻應該是火龍,代表著戰鬥。”

“咦,這龍邊上怎麼還有個圓圈,那是代表什麼?”伊玄問。

“我想這應該是代表太陽,為什麼這麼說呢?”段劍天說,“因為這幅圖很明顯是一個出征圖,太陽代表著力量。

而這隻龍,猶如他們的守護神,保佑他們這次出征能夠打勝仗。

你們看在這出征的場面,氣勢恢宏。站在戰車上的首領胸有成竹,露出一副自信的表情。

幾人繼續往前面走,眼神隨著這些壁畫,無不發出讚歎的聲音。

中間每幅畫中,都有一條龍,守護著這個故事,記錄著這個王國種種輝煌的過去。

看到最後幾幅畫時。大家發現有一處空白。

眾人以為刻意跳過沒畫就沒管了,繼續往前看。

緊接著的是倒數第二幅畫,突然讓人覺得毛骨悚然。

“他怎麼沒有眼睛?”伊原問。

只見一個站立著的人,雙手握著寶劍,寶劍直直佇立在身前,身上穿著鎧甲,像是戰爭歸來。

頭上沒有頭盔,頭髮些許散亂,臉上寫滿了戰爭的殘酷。

唯獨沒有眼睛。

“沒有眼睛的樣子太可怕了,猶如一具恐怖的骷髏頭一樣。”伊玄說道,“這精湛的雕刻技術,使得人物栩栩如生,我真擔心他突然拔劍向我們襲來啊。”

雖然沒有眼睛,但是從眼睛的輪廓,以及粗粗的眉毛,也能看出這是一雙充滿殺氣的眼睛。

“咦,剛剛一開始那個眼睛是不是他的。”伊玄問。

“不像是,剛才那雙眼睛,充滿了邪魅,多看一眼彷彿都要被陷進去。”莫萊說,“然而這個將軍的眼睛是充滿殺氣的。”

“我贊同莫兄的話,而且這好像是戰敗的跡象。”段劍天說。

“你們看,這最後一幅畫什麼都沒有。”伊玄說。

只見這最後一幅畫,只畫了一座山,其他什麼都沒有了。

伊玄又想起前面的畫,為什麼前面那麼多人物、景物,還有龍,到這裡就什麼都沒有了呢?

而伊玄由於自己過目不忘的能力,想起石壁上一連串神秘的故事,它們猶如電影般在腦海中放映。

在這遨遊的思緒裡,駕一葉扁舟,置身於那古老而又神秘的傳說中去。

佇立在那裡,久久不能自拔。

他努力思考著,

這到底想表達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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