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道路已經到頭了,莫萊用燈照去,只見一個神壇模樣的擺設赫然出現在幾人眼前。

一束不知從哪射來的光,照得黑暗中的神壇若隱若現,充滿了神秘感。

“隨時都可能出現危險,大家當心!”段劍天說。

幾人小心翼翼地往神壇走去,邊走邊往四周看。

只見四周仍被陷於一種黑暗之中,猶如整個空間被吸入黑洞一般,甚是奇怪。

但是對於幾人來說,都已經習慣了這洞內的黑暗,已經進化的猶如黑夜中的蝙蝠一樣。

四周的怪物好像得到指令般都已退去,不敢上前一步。

幾人屏氣凝神,就等著這最大的怪物出現。

但是情況卻恰恰相反,四周毫無動靜,死一般的寂靜,讓幾人更加覺得心驚膽寒。

就像一把刀懸在頭上,明知道它一定會落下,但是偏偏遲遲沒有落下,那種焦急、等待、折磨的心理,對於有些人來說,比死還難受,恨不得來個乾脆,快點了結的好。

幾人現在就是這樣一種心理。

“怎麼搞得?安靜的有點離奇啊,暴風雨來臨之前的沉靜嗎?”伊玄說道。

越走越近,離神壇只有二十幾米遠了,已經大致可以看清神壇的佈置了。

黑暗中,巨大的洞頂上,一雙黑色的眼睛正死死地盯著幾人,說不清是人是怪還是龍,反正級別甚高。

氣息遮掩的非常好,幾人根本察覺不到上面的動靜。

突然,神壇上面出現一個身影,一襲與黑暗融合的黑衣,不是藉助於若隱若現的微光根本發現不了。

此人一動不動,面朝神壇,背向伊玄一行人。

幾人都看到了,立馬停住腳步。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boss?”伊玄道。

“什麼屎?”伊原問。

“害,你可真會接話。”伊玄道。

“怎麼辦,他就站在那裡一動不動,也不知道是死的還是活的?”莫萊說,“我們還動不動?”

“敵不動,我不動。”伊玄說。

“先觀察一會看看。”段劍天說。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幾人耗在原地,提心吊膽的,這一分鐘比一小時還難受。

幾分鐘之後,那人依然沒有動靜。

“嗨。”莫萊對著那個背影叫了一聲。

“說句話啊,是人是鬼?”伊原喊道。

“怎麼回事?還不動?我懷疑那傢伙沒少被罰站,怕是比我還多。”伊玄調侃道,“可以一動不動地站那麼久,我都做不到。”

“嗨,那個掉毛!”伊玄喊到,“敢不敢轉腚讓大爺瞧瞧?要不要本大爺唱首歌給你聽呀?”

仍然沒有動靜。

“哎呀我靠,激將法都沒用,真踏馬小母牛坐蒸籠,蒸牛逼啊。”伊玄驚訝道。

“段兄,這麼耗著也不是個事,要不,我去看看?”莫萊說。

“不可,你一個人去太危險了,大家一起吧。”

幾人仔細觀察了四周一番,確定沒有危險後,再次慢慢地向那背影靠近。

‘一步兩步,一步兩步。。。。。。似魔鬼的步伐。’

“諸位,你們知道我現在最怕什麼嗎?”伊玄說道。

“什麼?”段劍天問。

“最怕,空氣突然安靜。”伊玄說,“啊,不對,最怕它突然轉身瞪著我,人嚇人會嚇死人的。

還有,假如長得醜的話,那就更加不得了,不得了啊。”

“你就是個色鬼?你還怕什麼?同類!”伊原說。

。。。。。。

幾人慢慢地朝那木偶似的背影靠近。。。15米。。。10米,心跳都提到嗓子眼了,伊玄嚥了下口水。

。。。5米。

那背影突然消失。。。。。。

幾人以為自己看錯了,互相眼神交流了一下,面面相覷。

“消失了?它。。。它孃的竟然消失了?what fuck!”伊玄被這突如其來的騷操作給驚呆了。

此刻他只覺得頭皮發麻,雖然洞內很多事情已經不能用常理來看待了,但是提心吊膽期望的轉腚你竟然給我突然消失,這極大的心理反差,突然的驚悚直接讓伊玄爆了粗口。

“啊。。。不見了?”伊原也驚呆了下巴。

再看見慣了世面的段劍天和莫萊兩人也是無不驚歎剛才所發生的事。

此刻,他們渾然不覺自己已經陷入了麻煩之中,而潛藏在黑暗中的那雙眼睛將這一切看的一清二楚。

幾人又猶豫了,雖然只有5米遠了,但是這突然發生的事情,他們無法解釋,也無法預料接下來又會發生什麼稀奇古怪的事情來,萬一前面的是陷阱在等著他們呢?

幾人立在原地在等待著什麼事情發生,但是奇怪的是,四周仍然是異常的沉寂!

“玩兒呢!去他孃的,幹就是了!”伊玄被剛才的一幕整得不光寒毛直立,還火氣很大,感覺自己被猴耍了。

向來在班上只有他調戲別人的份,現在竟然被別人給調戲了。

這種又怕又氣的矛盾心理,讓他頓時膽子大了幾分。

驚悚、害怕也隨之被拋諸腦後。

“咱們繼續往前走。”段劍天提議。

幾人眼神示意了一下繼續挪動腳步。

走到神壇之前,有幾節樓梯,神壇設於一個臺架之上。

身後他們走過的洞內斷斷續續傳來恐怖的叫聲,但是眼前他們所在的地方確實異常安靜,就像等待著它們的王出現一樣。

該來的還沒來。

正當他們準備踏上樓梯之時,終於出現了一聲吼叫,似乎不讓他們踏入神壇。

他們立刻停下腳步,觀察四周情況,做好戰鬥準備。

忽然,伊玄看到右邊一頭怪物襲來,定睛一看,“這不是剛才那個豬怪嗎?”

只見他眼裡那豬怪飛快向他跑來,他立刻召喚出虛空之劍,御劍刺向豬怪。

那豬怪一個躲避,竟然飛了起來。

伊玄再次驚住了,“魚會飛就算了,現在豬也會飛了。好厲害!”

另外三人站在原地呆呆地看著伊玄,只見他一人對著空氣一番操作,嘴裡還唸唸有詞。

伊原問道,“師父,他在幹嘛?怎麼對著空氣在打?”

“不知道,不知道他看到了什麼?是不是他看得到的,我們看不到?”

“什麼東西竟然連段兄都看不到,而他能看到?”莫萊問。

“沒碰到過,我們現在也幫不了他,再看看吧。”段劍天說。

幾人就這樣在邊上看著他,發瘋般地對著空氣亂舞。

再看伊玄眼裡。

看見飛豬異常興奮,經過一番打鬥之後,他御劍刺向豬怪,誰料那豬怪突然消失,如剛才那個背影一樣,猝不及防。

“啊,又不見了,真踏馬的見鬼了。”

他努力在四周尋找,但是除了沉寂中的黑暗,別無一物。

又回到三人身邊說道,“你們剛剛看到沒有,那豬怪竟然跟了過來,還它孃的飛了起來。後面又不見了,就跟剛才那個傢伙一樣,真特麼的見鬼了。”

三人互相望了一眼,覺得他說的莫名其妙。

“我們剛剛沒看到什麼,只看見你在一旁亂舞。”莫萊說。

“我以為你剛剛在打蚊子呢?”伊原調侃道。

“打你妹的蚊子,我累得半死去打蚊子。”伊玄沒好氣地說。

“老段,你剛剛也沒看到?”

“我跟他們一樣,又不知道你在幹嘛,幫不上忙,所以我們大家只能看著。”

說完幾人都笑了。

“那是怎麼回事?”

伊玄是相信他們的,可是我剛剛又算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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