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謝長則來得及時,採取了有效的措施,席景行很快就被搶救了過來。

顏汐在醫院一直等到手術結束,才拉著席言離開。

席露容頗為不滿,想要抱怨兩句,被霍明月懟了回去。

“顏顏才做完手術不久,身體都還沒好利索,為什麼要留下來照顧?還是說容容你對護工不滿?那把護工退了吧。”

席露容嚇了一跳,當然不能退!退了她的寶貝大侄子誰來照顧?

最終也只能忍氣吞聲,她是沒有任何立場去找茬的,不僅顏汐不買賬,連席言現在都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變,冷冷冰冰看著就不好惹。

說起來她在席家投入的沉沒成本太高,不僅養老金搭進去了,別墅也拿去抵了債。

帝都廖家那邊是徹底不管她了,哪怕她輾轉透過別人訴苦,也沒得到半點回應。

席露容不是沒去找過兒媳,想要耍一耍長輩的威風。

但被她兒子廖誠知道了,滿臉冷漠地來了一句:“管她去死。”

席露容當然是不想死的,她還沒活夠呢,只好拿著廖家給的最基本的贍養費乖乖走人。

左思右想,她覺得不能得罪席言,畢竟席耀華靠不住,席言又有顏家和顏汐撐腰,搞不好自己養老送終的事情還得落在席言身上。

席露容偃旗息鼓,不敢有任何意見,全心全意守著席景行去了。

——

祁連坐在飛機上,看了一眼時間,估摸著等會兒就要關閉機艙,唇角不由得往上揚了揚。

這一次真是好險,他差點就著了祁願的道了。

千防萬防,誰能想到,原來顏汐和席言居然是祁願的骨肉?

席景行那個廢物,連這都比不過祁願,枉費自己那麼信任他。

他特地打電話給席景行,當然也不只是預警,而是想要埋下一顆炸彈。

席景行雖然是個窩囊廢,當年不也憑著精湛的演技騙過了顏傾城,抱得美人歸?

他要是想要在那雙兒女面前搞點事情,離間祁願跟兩個孩子的感情……祁連相信不是什麼難事。

祁連準備戴上眼罩,美美地睡上一覺。

等到這趟航班落地,他就回到了自己的地盤,有著祁家長輩的庇護,根本不怕祁願。

“二爺!”手下忽然顫抖著聲音開口。

祁連頗為不滿:“吵什麼吵,能不能穩重點!……”

想要訓斥的話戛然而止,祁連睜大眼睛,看著出現在視野裡的人,匆忙之中,只顧上捂住臉,想要往衛生間逃竄。

祁願快步上前,伸手搭在了對方的肩膀上,“二哥,你這是想要去哪裡呢?”

男人俊朗的臉上滿是笑容,彷彿脾氣很好,斯文又講道理。

只是祁連知道,對方臉上笑容越斯文就代表對方越生氣,自己也就越危險。

果然下一秒,對方的手就一把抓住了他的領帶,呼吸一滯,窒息感傳來,祁連嚇得不敢動彈。

“祁、祁願,好巧啊,你也打算去度假……”

領帶持續收緊,到後面他根本發不出一個字,只能嚯嚯地張嘴呼吸,宛如瀕死的魚。

模糊的視線裡,祁願的那雙眼睛卻無比清晰。

成熟男人笑著的時候風情堆在眼角,讓人覺得如沐春風,可那笑容卻分明不達眼底,那裡幽深黑暗,彷彿要將自己徹底吞噬。

寒意從腳底板直衝天靈蓋,祁連有那麼一瞬間感覺對方會將自己殺死。

祁願盯著那張臉看了幾秒,直到又有人來到頭等艙,他才鬆開了領帶,笑著回答對方剛剛的問題。

“不巧,我是親自來將你繩之以法的。”

“十九年前的那筆賬,我們也該好好算算了。”

他笑著退開,讓後面的警察上前。

趕在警方之前攔住祁連,並不是想要親自動手。

自己又不是一無所有,一雙兒女還等著他用餘生去補償贖罪,他怎麼可能讓自己手染鮮血?

祁願出了機艙,站在廊橋上看著祁連被押走,掏出手帕慢條斯理地擦拭著手指。

“先生,不好了,席景行當著大小姐的面自殺了!”

祁願臉色倏地大變。

——

顏汐跟席言才到家不久,傭人就來通報,說祁願趕過來了。

顏汐有些意外,走過去開啟大門,就看到了站在院子裡的祁願。

男人緊抿著唇,迅速打量了顏汐一眼,又看向了席言。

席言才坐在沙發上,今天家裡的廚娘在炸酥魚、糯米肉丸等,整棟別墅都快香瘋了。

他實在忍不住,端著托盤,小河魚裹著麵粉,一口一個,外表酥脆內裡鮮嫩,連魚刺都被炸酥了,可以直接吞下去。

席言餓得不行,一口一個吃得滿嘴油,對上祁願的目光,頓了頓,忍不住正襟危坐,忍痛邀約:“那個,要不你也一起坐下來嚐嚐?我跟你說可好吃了。”

他也算是投桃報李,算是報答了祁願在寺廟請的冰淇淋。

祁願:“……”

他嚇得魂飛魄散,擔心兩個孩子受到了心靈衝擊,陷入了愧疚和自責的漩渦裡。

沒想到自己擔憂的那些都沒有發生。

顏汐只是稍稍一眼就明白了怎麼回事:“你不用擔心我和哥哥,我們沒事。”

祁願猶豫了片刻,輕聲說:“我可以給席景行籤諒解書。”

祁承:“先生!”

簽了諒解書,席景行的判刑就會輕很多。

但在今天之前,祁願還堅定了信念,無論是席景行,還是祁連,他一個都不打算放過。

顏汐:“不,你沒必要這樣。”

席景行在她面前自殺這個行為,真的不足以震懾她的內心,讓她有任何愧疚自責的情緒。

自從外婆生病後,這麼多年,她經歷過太多的生死別離。

很多人想活卻不能活,席景行卻把生命當做算計、威脅和綁架她的籌碼。

顏汐想到母親在病床上油盡燈枯的樣子,哪怕對方走得安詳,自己也無數次地陷入噩夢中,醒來心有餘悸。

她無數次自責和惋惜,為什麼沒能早一點研發出抗癌靶向藥,救活母親。

甚至因為這份自責和愧疚,在自己病倒後,抗癌靶向藥的研究有了很大進展,她也沒有什麼求生意志。

席景行拿生命來算計別人的行為,徹底激怒了顏汐,無論如何也不可能讓對方的算計得逞。

對方今天的這步棋徹底走錯,只會適得其反,讓顏汐更加厭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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