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好處沒拿到不說,還被盛怒之下的祁願搞得差點直接破產。

那些老傢伙不敢囉嗦,麻溜地想要放人……結果發現顏允之那個狡猾的傢伙!他居然趁看守不備,偷偷溜了!

現在整個家族都在連夜找人,恨不能求爺爺告奶奶,跪求顏允之千萬不要出事。

顏汐微笑著點頭:“好的,那我就等著祁先生的好訊息了,再見。”

祁願:“嗯,顏顏,再、再見。”

祁承:“……”

先生你這麼酷帥狂霸拽的一個人,面對黑道上的大佬都遊刃有餘,怎麼突然變得不會走路同手同腳起來了呢?

甚至說話都還結巴了一下。

祁承離開前最後再看了顏汐一眼,果然不愧是從小就稱為大魔王的人,有點東西。

對方大概清楚先生的軟肋在哪裡,甚至都沒有請求,只是輕飄飄一句話,就讓先生承諾保證顏允之的安全。

難怪陳香香母女倆那麼處心積慮,都沒能在她手上討到半點便宜。

這樣地聰慧過人,如果真是先生的女兒,那當然是皆大歡喜。

倘若不是的話……那就棘手了。

對方想要蠱惑先生,簡直不要太輕鬆。

——

祁連呆坐在椅子上,看著被套進去的資金,整個人冷汗涔涔。

他一直以為自己是捕蟬的那隻黃雀,一直等著祁願滾蛋,自己可以大展拳腳的那天。

沒想到今天卻成了那隻蟬,差點被人包了餃子。

但即便是回撤得及時,也損失不小,受到了重創。

祁連想不明白,明明顏氏集團的幾個重要人物都倒下了,為什麼還是這樣的結局。

“這不是凱文的行事作風……”祁連喃喃自語,顏氏集團現在坐鎮的應該是凱文才是,對方一向守成,才不會這麼大膽做局把自己套進去。

整個辦公室內一片靜默,終於有人忍不住了,“祁二爺,這是怎麼回事?”

祁連臉色不大好看,卻強撐著,“這只是戰略,大家先回去……”

虧成這樣你管這叫戰略?眾人都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覺得智商受到了侮辱。

祁願當時攻擊顏氏集團,雖然投入了大筆的資金,但一直壓得顏氏集團股價屢屢崩盤,那才叫真正的做局。

現在這樣算怎麼回事,原來這位祁二爺只會紙上談兵,其實是個草包?

幹那些陰損招數倒是挺有能耐,一旦真當真槍在股市上跟人對上,就顯得智商和謀略都差得遠了。

傅成氣得不輕,他謀劃了一輩子,一步步佈局,拉攏各方勢力,為的是什麼?

眼看著煮熟的鴨子就要飛了,無論如何也不能嚥下這口氣。

“祁二爺在國外長大,估計沒聽過中國有句古話,沒有金箍鑽,就別攬瓷器活。”

“你怎麼說話的?”祁連的手下頓時怒了。

傅成冷哼了一聲,沒本事的廢物,還能指望自己客氣。

話是不好聽,但難道沒有道理。

傅成拂袖離去,其他人也都紛紛走了。

祁連氣的開始砸東西,砸完了終於冷靜了下來,“祁願呢,快點把他找回來!”

對方一直說會把家業留給自己的,當然有義務幫自己拿下顏氏集團!

“祁總他又去墓園了……”手下說,“而且祁總今天還去了醫院看顏家人,恐怕……”

“不可能!顏家人當初是怎麼對待他的,他難道忘記了嗎?”祁連焦急地走了幾圈,這不是他想要看到的結果。

之前他是估摸著顏氏集團已經沒有了還手之力,才想著趁機把祁願趕走也好。

最好走了就不要回來了。

但現在看來不行,他暫時還需要祁願幫忙,儘快穩住這邊的局面。

祁願絕對不能跟顏家和解!

祁連:“給我打電話聯絡席景行!他拿了我那麼多的錢,總要發揮點用處!”

——

謝長則站在連廊上,清冷的眸看著往外面張望的人。

已經是深秋時節,雨越下越大,淅淅瀝瀝,不曾停歇。

雨幕遮擋住視線,天地間白茫茫一片,席言下意識地湊近了玻璃,睜大眼睛往外看,努力尋找那個身影。

因為看得太入神,他甚至都沒有察覺到有人在靠近。

“你在看什麼?”近在咫尺的聲音響起,席言嚇了一跳,捂住胸口看著人。

“沒什麼啊。”席言眼神閃爍了一下,低下頭匆匆就想走。

這個時候,他手裡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謝長則:“電話你不接嗎?”

席言:“那個,可能是騷擾電話吧,呵呵。”

他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把手機收進了兜裡,轉而去了顏清和的病房。

謝長則卻沒有跟上去,而是駐足,轉頭看著雨幕中的那個身影,打著黑傘的男人焦急地走來走去,似乎一直在打電話。

謝長則的視力很好,可以看到男人手上提著一個保溫桶,褲腳還溼了一大截。

杏林醫院本來管理就很嚴格,因為在醫院發生了刑事案件,這些天管理的更嚴格了。

但對方如果亮明身份,做好登記,院方還是會放行的。

之所以被攔截在醫院大門外,大抵是因為有人故意刁難吧。

謝長則想到祁願留下在醫院外圍駐紮的人手,便明白大概是怎麼一回事。

他轉身走進病房,看見顏汐正坐在床上對著電腦在忙碌著。

謝長則倒了一杯水,確保溫熱好入口,才端過去,叩指輕輕敲擊了一下小桌板。

“不要這麼勞累,你的身體還需要好好修養,工作的事情可以暫時放一放,你舅舅手下那批人不可能是平庸之輩,放心吧。”

顏汐合上電腦,接過水杯喝了一口,視線不由落在了謝長則身上。

有些疑惑她很早之前就想尋找答案。

“對了,謝長則。”她放下水杯若無其事地問,“上次春蕾慈善晚會,你是有拿到邀請函嗎?姑奶奶一直汙衊你是被我帶進去的小白臉,我以為你是跟著應詩雨或者其他人進去的。”

當時她雖然又疑惑,但想著不應該探究別人隱私,也就沒有多想。

謝長則不動聲色地道:“我拿的是蘇慕的邀請函。”

顏汐:“哦,原來是這樣啊,沒想到蘇慕表哥居然也熱衷於慈善事業?我以為他不會在邀請之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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