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爸爸現在就去把媽媽的手稿整理好給我吧。”顏汐忽然開口,“我很著急。”

席景行當然沒有意見,還一再保證會用心整理。

顏汐有些意興闌珊,今晚原本想要追問的問題,大概就此擱淺。

對方未必會老實交代,撕成這樣大概內心對自己的仇恨值已經拉滿。

顏汐轉身想要往外走,正好碰到了經理帶著保安姍姍來遲。

不遠處,西裝革履的男人表情玩味地看著裡面的一切,眉眼似曾相識。

“祁叔叔!”陳香香聲音裡滿是驚喜,“您來得正好,我們在這裡購物,她們一行人忽然衝進來對我們喊打喊殺,實在太過分!”

她扶著杜曉曼走過去,表情委屈地告狀,“我被當眾抓著卸妝,媽媽被潑了一身的咖啡。你快把他們趕出去!”

大概因為有人撐腰,她還惡狠狠地瞪了顏汐一眼。

席景行不動聲色地跟男人視線碰了一下,又迅速挪開。

“不是什麼大事,不就是衣服弄髒了嗎,我賠你好了。”男人漫不經心道,目光落在顏汐身上,帶著幾分打探。

謝長則上前一步,擋住了對方的視線。

顏汐原本打算到此為止,但忽然轉變了主意,畢竟來都來了。

她走上前,一把抓住杜曉曼的衣領,“跟我過來一下。”

陳香香尖叫了一聲,伸出手就撓向了顏汐的臉,但中途被扣住了手腕,謝長則毫不憐香惜玉地把人狠狠往後一推,陳香香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滿臉的不敢相信。

顏汐頭都沒回,拖著杜曉曼,警告道,“都別跟上來!”

陳香香:“祁叔叔,你看,她當著你的面都敢這麼放肆!”

男人看了她一眼,聲音溫柔又帶著漫不經心的哄騙:“好了,這麼大的人了,趕緊自己起來吧,別丟人現眼。”

陳香香滿臉的不敢置信,旋即明白過來,眼前的男人並不是自己好鼓動的,甚至壓根沒打算幫自己母女撐腰。

她有些煩躁,說到底還是顏汐的錯!如果自己有系統在手,不可能拿不下祁連的!

——

顏汐直接把杜曉曼抵在了洗手間的牆壁上。

杜曉曼滿臉的驚慌失措,忍著尖叫的衝動,顫抖著聲音說:“顏汐!你到底要幹什麼!”

這真的是顏傾城的女兒嗎?怎麼像個土匪似的!

顏汐:“陳香香是席景行的女兒?”

這句話簡直像是石破天驚,杜曉曼震驚地看著她,旋即矢口否認:“不是,你胡說!”

如果不是她眼神閃爍了一下,停頓了一兩秒才回答,顏汐估計就相信了她的鬼話。

顏汐:“所以,席景行其實不知道這件事?”

剛剛在店裡,她故意拿那句不是親生試探,發現霍明月、席景行和杜曉曼幾個人的表情都很不對勁。

鑑於霍明月反駁的那句話很堅定,甚至帶著震怒,並不懷疑自己和哥哥的身世,那就是說,她知道陳香香不是陳宇塵親生。

席景行的反駁就顯得虛張聲勢,底氣不足,也是,畢竟在哥哥的親子鑑定書上都做手腳了。

但敢把杜曉曼勾引他的事情說出來,且一臉的問心無愧。

顏汐只能做此猜想。

杜曉曼崩潰地反駁:“不是!你是在侮辱我!香香只能是宇塵的,你不許胡說八道!”

明明她有想過,某一天一定要拿著陳香香的身世在顏汐面前炫耀,讓對方知道,自己有多成功,顏傾城有多失敗。

可現在偏偏她不能說!她必須反駁!席景行就在外面,祁連就在外面!

她絕對不能讓那些人知道這個秘密,不然自己就前功盡棄!

顏汐不懂杜曉曼在害怕什麼,不過她對陳香香的身世並不感興趣。

“陳勳曾經說,我媽媽是被強……才嫁給席景行,這件事是不是你造謠?”

杜曉曼彷彿全身都來了力氣,這件事自己可以說啊,完全沒必要隱瞞!

她高興得五官都快扭曲,眼神惡毒地看著顏汐,“不是造謠!你媽媽就是被強暴的!我真搞不懂她,就那麼缺男人嗎?席景行被逼著強暴了她,她立馬就高高興興地懷了孩子嫁給他!你和你哥哥,都是罪惡的產物!”

“啪”地一聲,杜曉曼的臉偏到了一邊,臉上迅速浮出五個鮮紅的指印。

——

“顏顏!”顏汐一走出來,謝長則立馬上前扶住她。

顏汐面色平靜地說:“好了,奶奶哥哥,我們回家吧。”

陳香香看到隨後出來的杜曉曼,嘴裡一陣驚呼:“媽媽!”

她轉頭泫然欲泣地看著顏汐,“顏顏姐,今天你打也打過了罵也罵過了,求求你高抬貴手饒了我們母女倆吧!”

顏汐平靜地看了她一眼:“你要是也想挨一巴掌,就直說,我成全你。”

陳香香往後縮了縮,莫名覺得她那個眼神好嚇人,根本不敢再作妖。

謝長則上前一把扶住了顏汐,想了下回頭看了陳香香一眼,“你最近沒去做過檢查吧?建議最好去一趟。”

剛剛抓住陳香香手腕的時候他就發現了,對方身體枯敗得不像是十七八歲的年紀。

大概是用了那個智慧系統的後遺症。

但提點這一句就夠了,自己並沒有多好心,只是希望查出點問題,讓那對方為了治病疲於奔命。

——

杜曉曼無數次後悔,為什麼沒有早一點認清,顏汐不是好招惹的這個事實。

原本想著自己偷顏傾城手稿的事情沒人發現,她花了好幾年的時間,學著原稿,一點一點地寫,就想著有一天能一炮而紅。

別人都以為她只想要利,但她其實名和利都想要。

她這輩子受夠了被人輕視看不起,發誓一定要爬到高處,被眾星捧月、人人豔羨。

這才嚐到了甜頭,結果馬上就要被打回原形,她無論如何也不能接受。

要是席景行站在自己這一邊就好了,自己還真是小看了那個男人的心狠手辣。

杜曉曼越想越後悔,大概是她太急切了,想要證明自己配得上祁願,這才急著成名。

“祁先生……二爺!求求您一定要幫我!”杜曉曼哭得梨花帶雨。

裝扮華麗又奢靡的房間內,男人略顯陰鬱的臉上帶著幾分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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