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汐沒想到這個平時做事精明幹練的總助也有這麼甜美的一面。

對方語氣太誠懇,瞪大眼睛的樣子有些無辜。

顏汐只能微笑著應下了:“好啊,週末你有空的話可以來找我,不過要提前告訴我一聲。”

Cindy笑顏如花地應下了,又親自把顏汐送上冊,才站在路邊微笑著跟顏汐揮手告別。

說起來,Cindy當年大四還沒畢業出來找工作,因為容貌出眾,沒少遇到齷齪事。

她當然不服氣,覺得自己有能力,為什麼要被外貌歧視,被斷言只能當花瓶。

當時面試這家公司時,她提前做好了各種準備,甚至還寫了一份企劃書。

同行的面試者裡,有一位是同校的校友,還是個男生。

幾輪面試後,終面的時候對方排在自己後面,出來的時候志得意滿地看了自己一眼。

回去當天學校就有傳言對方拿到了Offer。

伴隨著傳言的,還有男生室友傳出來的話。

原來對方在面試時,察覺到了面試官對自己的看好,就當場造謠說自己是他女朋友。

傳話的人未必是好心,當中還帶著幾分洋洋得意,覺得靠卑鄙的手段擠掉別人也是本事。

Cindy氣得肺都快炸了,然而毫無辦法,只能忍下來自認倒黴。

直到一週後,公司人事總監忽然親自給她打電話,邀請她再來公司談談。

後來她才知道,是老闆親自看了看幾位候選人的資料,對自己的那份企劃書很感興趣,特意問了面試的情況。

“等一下!”這位老闆聽完很疑惑,“男的談戀愛你們就覺得他穩定有責任有擔當,為什麼到了女的這裡就成了減分項呢?這不合理,也不公平。”

於是就有了這一次再談談的機會。

其實那次談話也是視訊會議,顏汐那個時候還在醫院,就很輕鬆地談了一些業務問題,沒有詢問其他,當天她就收到了Offer。

至於那個男生,當然是落選了,靠著卑鄙的手段並不能拿到令人心動的Offer,靠實力才是。

可對方並不甘心,緊跟著就造謠自己是靠著美色引誘了老闆……包括這些年,圈子裡一直私底下流傳著自己靠美色上位的傳言。

那些男人不敢在她面前說,只敢在背後偷偷詆譭造謠。

然而再怎麼造謠也沒用,這反而激勵了Cindy一直往上,從最初的管培生,做到了如今的執行總裁。

她曾經也想,要是顏汐願意的話,自己分分鐘躺平被潛。

畢竟影片那頭的大小姐溫柔漂亮又端莊優雅大方,簡直是人間理想。

今天看到真人,這種衝擊力更大了……

可惜對方年紀還小,既不是那群男人口中謠傳的老男人,也不是啤酒肚地中海。

——

楊梅坐在車上,回頭看了一眼Cindy,覺得這一位跟印象裡有些不一樣。

“我記得她以前特別犀利,不是很愛笑。今天感覺原來挺愛笑的啊。”

顏汐:“那大概是因為本人愛笑?以前工作場合才想繃著臉吧。”

她回想了一下,最初影片談話的時候,對方確實緊繃著臉、不苟言笑的。

但之後跟自己的每次視訊會議,都會笑。

對方不知道自己在哪裡、做什麼,不敢多問,卻會關注好天氣,言辭間關切兩句。

總之體貼有細心,是個很好的工作夥伴。

車子抵達岸芷汀蘭別墅,才發現門口有人,在那裡吵吵鬧鬧的。

顏汐在人群中看到了席景行,還看到了席耀華。

這兩位今天跑過來做什麼?

顏汐坐在車裡沒有動,顧念風嘀了幾聲喇叭,圍著的人才散開,別墅大門開啟,車子開了進去。

席景行和席耀華跟了上來,但是其他人被攔在了外面。

顏汐在沙發上坐下,才吩咐何管家,“給客人倒茶……算了,這都晚上了,喝茶不利於睡眠,就倒兩杯白開水吧。”

席耀華心裡有意見,哪有上門做客主人家只給倒白開水的,這簡直太失禮了!

——不對,自己勉強算是客人,席景行可是她父親,明明是主人才對!

“顏汐,你是不是太失禮了……”

“請你閉麥,我不想聽到你說話。”顏汐轉頭問席景行,“爸爸,您這是有事?”

席景行有些尷尬,他今天趁著酒興,想要回家看看。

這裡是他生活了十幾年的地方,早就是他心目中的家。

他一直以為,自己跟顏汐之間的矛盾,是因為自己想要收養陳香香,現在收養的事情肯定是不成了,那顏汐也就沒必要一直跟自己賭氣。

這個家,始終是他隨時可以回來的歸宿。

萬萬沒想到,到了這裡之後,他才發現自己的指紋被刪掉了,大門他都進不去!

同行的席耀華當場就發作了,正好他們今天聚會的朋友也一起過來了。

於是乾脆在外面砸門,吵嚷著哪有女兒把當老子的關在門外的。

席耀華被顏汐列為重點禁止入內的物件,於是何管家更加不肯關門了。

此時何管家也是木著一張老臉,道:“我年紀大了,今天小姐少爺都不在,就睡得早,耳朵也背,沒聽到敲門聲。”

席耀華:“……”

神他媽的耳背沒聽到!這根本就是睜眼說瞎話!

席景行也怕吵起火氣來,顏汐對自己有意見,忙說:“沒事的,不是什麼大事,我也就在外面等了一個小時而已。”

顏汐:“所以爸爸您這是有事嗎?”

席景行看了看她的腿,“我聽說你受傷了,早就想來看看你,但你奶奶說……”

顏汐點了點頭:“對,奶奶說她攔住了,不讓你過來,省得給我添堵。”

席景行被噎了一下,臉上的神情更加尷尬了。

他趕緊說:“顏顏,王梓楠既然傷了你,這次的事情爸爸一定要讓她付出代價!”

顏汐想了下,“你們告她,難道不是因為她犯了入職盜竊罪?還有就是涉嫌對您的故意傷害罪。”

對方想把告王梓楠的行為說成替自己出氣,理由挺偉光正的,真是符合他聖父人設。

這樣外界也不敢說他在逼迫一個小姑娘,畢竟誰也沒辦法苛責一個想要為女兒尋求公道的父親。

只是這個鍋,顏汐可堅決不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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