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煉製出來賣的那些符籙,都是普通正常的符籙,雖然品質可能比一般的同級符籙要強一些,但是天命傳承之中,還有更強的天命系列。

他之前剛衝開命門穴的時候,就有煉製過。不過那時候還是三品的,意義不大。

天命系列的符籙,煉製起來是特別耗費精力的,要用命門穴中的特殊能量來煉製,需要休息的時間也更長。

之後,趙星武就很少煉製了,其實也沒有什麼機會去煉製。而現在,趙星武打算弄一些出來,當做自己這邊的殺手鐧了。

轉眼間,距離趙星武來到南園城就已經過去了半年左右,這半年時間他們也過的很充實,在修煉上的進度也相當不錯,除了趙星武之外,每個人的兵器也都已經換成了靈器。

不過,在戰鬥經歷上,這半年時間就少了很多,絕大數都是他們相互之間的切磋,這跟真正的戰鬥肯定是有區別的。

趙星武也告訴他們,這方面不需要著急,以後有的是機會,現在可以先安心的潛修,在境界上先儘量的提升上去。

戰鬥經歷,也是需要有足夠的實力做基礎,才能夠真正去進行的,這是歷練,而不是要找死。

這天中午,南園城北城郊外,一路走來了兩個人,都是年輕男子,不過看其著裝打扮和言行舉止,顯然算是一主一僕。

為首那人大概二十來歲的樣子,一身白衣勝雪,哪怕是走了很長時間的路,也依然保持著這個形象,手中一把銀白色的摺扇,一面寫著一個“武”字,另一面則是一個“道”,字跡筆走龍蛇,相當飄逸。

此人給人的第一感覺,就是器宇軒昂,不同尋常。

哪怕是跟在他側後方的那年輕男子,其實長的也不錯,一身青色的短衫,臉上都同樣帶著自信的笑容。

“公子,這南園城還真是偏遠啊,可終於到了。”青衫男子吳明峰說道。

“是啊,南園城是個偏遠的小地方,可我就是在這麼一個小地方出生的,但也已經很久沒有回來過了。”年輕男子呂仲哲笑著說道,對這個地方,他似乎還蠻有感情的。

“確實,這麼個小地方,卻能出公子這種人中龍鳳,就註定了它的不凡!”吳明峰話語之中帶著明顯的奉承,呂仲哲則是笑了笑,顯然也算是承認了對方對自己的評價。

“公子,您說您父母雙親都已經不在世了,這邊的其實是您遠方的叔叔對嗎?不知道他們這邊過的怎麼樣呢?”吳明峰繼續找著話題。

“我離開也很多年了,並不是很瞭解。但在我離開之前,呂家在這南園城還算不錯的,但終究只是個小地方,小家族罷了。我這次回來,也是看看情況,是不是能給他們一點幫助吧。”呂仲哲的話中意思是想要幫助自己的遠房親戚,但語氣中卻也帶著一種高高在上的氣勢。

“哈哈!如果他們能得到公子的一點幫助,那也是他們上輩子修來的福分了!”吳明峰看似隨意的說著,但依然還是在奉承著對方。

“呵呵,都是親戚,有血緣關係的,我小時候在他們身邊也待過一段時間,有能力的話,自然得幫一下。”呂仲哲一臉平淡的說著,但他的眼神之中卻是充滿了笑意,他就愛聽這種話。

他這次也是在外遊歷,距離南園城也不算太遠,所以打算過來看一看,心中是有一種衣錦還鄉的感覺。

很快,他們入了城,走在街道上,回頭率確實挺高的,特別是那些大姑娘小媳婦的,頻頻回頭看他們,目光大多數都聚集在呂仲哲的身上。

呂仲哲自然是有感受到的,但是他臉上一直帶著一種自信的笑容,目不斜視,風度翩翩的樣子,這更讓那些少女們著迷。

他們兩人在街道上邊走邊聊,吳明峰問道:“公子,你還知道呂家怎麼走嗎?”

“印象倒是有點模糊了啊!”呂仲哲略微回憶了一下之後回答道,緊接著目光一掃,看到自己側前方也有幾個人,大半的比較特殊,看起來在這南園城身份也不太一般,於是說道。“喏,找個人問問就知道了。”

吳明峰在這方面自然很機靈,快步往前走了過去,到了四個人身前,直接開口問道:“喂,你們知道呂家怎麼走嗎?”

他說話的口氣中,帶著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哪怕是有求於人,給人感覺也像是施捨一般,比起他平時跟呂仲哲說話的時候完全是兩回事。

吳明峰也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妥的,以他的身份,雖然在呂仲哲面前需要保持警惕,小心伺候,可到這這些小地方,他們算什麼東西?也配自己跟他們好好說話嗎?

別看他好像只是呂仲哲的一個隨從,但到了外人面前,他也一直都是自命不凡的!

對面那幾位看到有人居然用這種態度問路,臉上明顯出現了怒容,可一聽到是問呂家的,為首的青年男子突然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伸手示意了一下自己的屬下不要說話。

“呂家?你們問的是哪個呂家?”那青年男子反問道。

“嗯?你們這還有好幾個呂家不成?”吳勝峰疑惑道。

“那就要看你問的是什麼樣的範圍了,你要說姓呂的人家,當然是有很多的。但你要問的是大家族的話,那就只有一個呂家了。”年輕人笑著回答。

“我們問的自然是那個呂家啊!”吳勝峰理所當然的說道,心裡還吐槽了一句,這也算是大家族?

若不是呂仲哲也勉強算是這個家族出身的話,他這句話就直接說出來,而不是憋在心裡了。

“幾位應該是剛來南園城的吧?你們問的這個呂家已經沒了,你們不知道嗎?”青年一臉驚訝的反問道。

“沒了?怎麼沒的?什麼時候沒的?”一聽到這話,一直沒開口的呂仲哲突然問道。

“幾位,方不方便借一步說話?”這時候,青年目光掃了一眼四周,人來人往的,似乎不太方便說話的樣子。

呂仲哲皺了皺眉頭,示意他帶路。他心情突然就不太好了,倒不是他真有多麼關心這個呂家,畢竟只是有點血緣關係而已,連親叔父都算不上。

他千里迢迢的來到這南園城,想要拜訪一下這位遠房親戚,結果這親戚卻沒了?他心情當然不會好。

儘管他過來,在很大的程度上其實算是順路的,可想到要來的時候,他心中一直都是想著衣錦還鄉,以自己現在的身份和地位,在那位叔父面前,他們應該有多麼的驚訝,多麼不可思議。

呂仲哲很喜歡這種感覺,所以他來了,哪怕多走了一段時間的路,哪怕需要付出一些資源,這些都是小意思。

可現在,這個呂家居然沒了?他當然要弄明白怎麼回事,其他的不說,這呂家在名義上,也確實是他的親戚啊!

那幾個年輕人帶著呂仲哲兩人走了一小段路,來到了一條小衚衕當中,這裡周邊就沒有什麼人了。

“幾位,冒昧問一下,你們跟呂家是什麼關係啊?”到了衚衕中之後,那年輕人問了一句。

“讓你說你就說,還打探我們的身份?”吳勝峰頓時不爽了,直接懟了回去。

對面那幾人的臉色明顯有很大的變化,但依然還在強忍著。

“既然如此的話,那你去找其他人問問吧,呂家的事情是最近才發生的,但其他人知不知道真正的內幕,那就不好說了。”年輕人雖然沒有真正發火,但面對吳勝峰這種態度,顯然也不太想跟他們交流了,轉身對自己身邊的三人說了一句,“我們走!”

“兄臺,請留步!”這時候,呂仲哲連忙開口,“我這朋友脾氣比較急,還望見諒。其實也沒有什麼不好說的,我跟呂家是親戚關係。”

“哦?你們原本是打算過來投靠他們的?”青年停下腳步,又問了一句。

“笑話,憑我們公子的身份和實力,怎麼可能需要投靠他人?整個南園城都不配投靠我們公子!”聽到這句話,吳勝峰頓時又不能忍了,他這說的也是心裡話。

呂家?在他眼中就是個笑話,更別說是在他們公子眼中了。呂仲哲這次沒有反駁,而是臉上帶著一種自信的笑容。

南園城這種小地方,確實不配,整座城全都投靠他,他都看不太上。

對面那幾位聽到這話之後,頓時眉頭皺的更深了,這兩位還真是眼高於頂啊!

這也太狂妄了。

不過,這位顯然也是知道一些事情的,南園城在整個大陸上來說,確實只是角落裡的一座小城,根本算不上什麼。

這兩位真要是有什麼大背景的話,說出這種話也是能夠理解的,他一開始的時候心中產生的想法,不也正是看對方那位氣質不凡,可能不是一般人嗎?

想到這裡,他再次強忍了下來,說道:“不管是什麼原因,總之現在呂家已經沒有了,被鄭家接管,家主呂陽和一群高層,在前段時間都已經被鄭家處決了。”

他說的這個,是全城人都知道的事情。

“處決?鄭家有權利處決呂家?是呂家犯了什麼大錯?”呂仲哲一聽說呂家被處決,心中頓時更加不快了,主要是‘處決’這個詞,讓他非常不爽。

“明面上是說,呂家的家主呂陽,那天晚上帶著家族十多個高手,連同他們的世子在內,潛入鄭家想要行兇刺殺,結果刺殺沒成,自己卻落入了鄭家的手中,一個都沒逃掉!”那人搖頭嘆息道,一副感慨不已的模樣。

“明面上?”呂仲哲抓住了這兩個字眼問道,而且從事情的經過上來說,他覺得這邏輯似乎也說不太通啊。

雖然他當初在這裡的時候年紀還小,但也知道,南園城是鄭家最大,呂家是依附於鄭家的。

就算他們想要推翻鄭家自己當家做主,也不能用這種方式吧?這簡直是自投羅網啊!

如果實力夠了,堂堂正正的殺過去就行,如果實力不夠,還敢直接送上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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