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的清脆門鈴聲,打斷了房間裡的溫馨場面。

貝絲來到門口,一眼便認出了這就是藍星最頂級的鋼琴藝術家,安妮。

如果放在平時,她當然是歡迎這個女性,來到她這裡的。

但是現在,安妮來這裡,註定不會太平靜。

顧長言看著門口貝絲的表情,有點奇怪,放心手中的酒杯走了過去。

“怎麼了?是誰啊?”

貝絲並沒有說話,等到顧長言看到畫面中的安妮的時候,並沒有太多的驚訝。

“我去接她。”

顧長言開門走了出去。

看顧長言一聲不吭的走了出去,蕭婉晴覺得奇怪,但是當她看到了貝絲看向泰勒的眼神,就猜的七七八八。

安妮站在門口,穿著紅色大衣,帶著禮帽,腿上穿著黑色的褲襪,上身的衣物擋在大衣裡,只露出了一件藍色的衣襟。

顧長言開啟大門,安妮根本沒有去看顧長言一眼。

她側著身子從顧長言身邊側身走過去,但是顧長言並沒有就這麼容易放她進去。

“安妮,泰勒現在正在裡面,你打算就這樣打擾她嗎?她現在很高興。”

安妮止住腳步,轉身冷冰冰的注視著眼前的男人。

“她在過往的二十多年,都沒有高興過,以前沒有,以後也不會有。她的一生只要有音樂這就夠了!”

“一個人,怎麼會只要有音樂作伴就夠了?你不會是這樣,她也不會是這樣,你能不能讓她稍微放鬆放鬆!”

安妮緊咬著牙冠,走到許言的身邊。

“放鬆?她怎麼放鬆?她如果放鬆,她現在會變成什麼樣子!你還會認她嗎?如果她沒有藝術家,音樂家的這個身份,你還會認她嗎?”

顧長言聲音低沉。

“我當然會!我不會因為我的兒女工作,而不去認她,我是人!”

安妮冷笑一聲,嘲諷一般的看著顧長言。

“你是人?我怎麼不知道?”

顧長言壓下心口的怒氣。

“我不會讓你把泰勒帶走的,從現在開始,她是人,有權力決定自己想要過什麼生活。不是你的附屬品。更不是你實現夢想的工具!”

安妮緊緊握著的雙手,在顫抖。

“她是我女兒!和你沒有半半毛錢關係!”

“看看吧。”

顧長言並沒有說什麼兇狠的話,只是說了這麼一句。

此時,別墅裡面的人,已經走到了門口。

泰勒看著站在院子裡的女人,小跑了過去,站在了安妮身邊。、

“媽。”

安妮什麼話也沒有說,只是說了一句:“跟我回去。”

但是說完之後,泰勒並沒有任何恭動靜,安妮看著泰勒。語氣變重了一些:“跟我回家。”

泰勒低著頭,並沒有說話。

“跟我回去!”

安妮這一聲是怒吼出來的,所有的情緒,都隨著這一聲音爆出出來。

這一聲帶著尖銳的聲音,把泰勒嚇了一跳,讓泰勒全身顫抖了一下。

“你沒聽到嗎?”

面對母親的步步緊逼,泰勒抬起頭,看著安妮。

“媽,我……我不想要回去。”

安妮的臉上,留下了兩行淚水。可是她好像根本沒有注意到臉上的這一點變化。

“好,如果你今天不跟我回去,從今之後,就不要回來。跟不要說我是你媽,從今之後,我沒有女兒,你也沒有媽。”

安妮轉身,朝著別墅的門口走去。

泰勒著急的喊了一聲:“媽!”

但是安妮並沒有任何動靜,沒有任何猶豫的轉身,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泰勒跑出去要去追自己的母親,但安妮卻開車,把油門踩到底,很快離開了貝絲的別墅。

顧長言來到泰勒的身邊,把蹲在地上痛苦的泰勒抱了起來。

泰勒俯在顧長言的懷裡,嗚嗚嗚的痛苦者。

“好了,你先回去,我去找找她,沒事的。”

顧長言把泰勒交給蕭婉晴,開車去追安妮去了。

臨走的時候,蕭婉晴囑咐顧長言,讓他稍微注意一點安全。

顧長言並沒有像個無頭蒼蠅一樣,在這城市裡亂轉,他直接來了安妮的家門口。

但是很明顯,安妮還沒有回來。

現在安妮的別墅,漆黑一片,燈管黑的,好像有什麼在東西盯著顧長言再看。

想到這裡,顧長言不禁有些失神。

自己這麼大的人,雖然說不害怕了,但是看著這些黑暗,還是會亂想。

那八九歲的泰勒,又改是怎麼樣的害怕。

他坐在車裡,等了好長的時間,等到晚上十二點左右,安妮終於開著車回來了,但是這車左右搖擺,看著有點不對勁兒。

當這輛搖擺著的車,七扭八歪的終於停在了停車位上的時候。

安妮從車裡面衝了出來,然後咣噹一聲,一頭撞在了旁邊的草叢裡。

她掙扎著想要從草叢裡掙扎出來,但是用足了力氣,也沒能把自己從草叢裡面拔出來。

只能翻了一個面。

從原本俯在草叢裡面,變成了現在躺在草叢裡面。

她大口大口的喘息著,口腔裡的酒精氣息,衝進鼻腔裡,讓她有點噁心。

周圍靜悄悄的,或許是酒精的麻痺,讓她聽不到任何聲音。

無論如何,周圍很安靜,她現在也很安靜。

雖然想要在這睡下去,但是記憶裡的習慣,還是讓她強迫著自己起身,朝著大門口走去。

走了兩步,前腳向前,後腳沒有跟上,身子就已經向前倒了下去。

可是就在她即將臉朝下摔在地面上的時候,安妮閉上了眼睛。

但是很快,她並沒有摔在地上,好像是摔在了一個男人的身上。

男人把安妮扶了起來。

“謝謝啊。”

“不用謝。”

安妮聽得這聲音,有點熟悉,她抬頭看著這人的臉龐,有點熟悉。

她伸出手,雙手捧著顧長言的臉蛋,迎著月光,仔細觀看,這才看清楚了顧長言究竟是誰。

“顧長言?你怎麼來這了!滾,不要進我的家門!”

安妮喝的暈乎乎,嘴裡都是濃郁的酒氣,但是即便如此,她還是在不斷的掙扎著,想要從顧長言懷裡來掙扎出來。

但是現在她的四肢軟乎乎的,在外人看來,這根本就不是掙扎,而是撒嬌。

“你放手!”

“等我把你送回去,我就放手。”

“我不需要你去送,我一個人,也能活的非常好,根本不需要你送!”

顧長言被安妮亂動的有點煩躁,因為她一直在亂動,所以現在的顧長言,根本無法將那安妮抱起來,更不用說什麼把安妮送回去。

抬起手,就在安妮的翹臀上來了一下。

突然被拍了這麼一下子,安妮扭頭難以置信的看著顧長言。

“你……你打我?你敢打我?我……啊!”

有了第一下,就會有第二下,隨著安妮的不斷掙扎,第三下,第四下,應聲落在了安妮的翹臀上。

等到十幾下之後,安妮這才終於安分下來,不再亂動彈。

顧長言把安妮抱了起來,來到別墅門前。但是安妮賭氣的不去開門,腦袋向外歪著。

“開門。”

“我不開。”

“你……你打算在這睡?”

“用你管?我在哪兒睡,和你有什麼關係。”

顧長言無奈之下,只好把按你發放在地面上,伸手在安妮的懷裡找鑰匙。

安妮頓時尖叫了一聲,好像是受了驚嚇的兔子一樣。

“你……你幹什麼。”

顧長言此時已經拿出來了鑰匙,起身看著紅著臉氣呼呼的安妮。

“你看我幹什麼,你非禮我,還不許我喊人了?我告訴你,這是我家,你趕緊走。”

顧長言指了指地上的安妮。

“非禮你是吧?好,不回去了。”

顧長言抱起安妮轉身,就向著車上走,安妮意識到不對,她死死的抓著大門。

“不要啊,不要啊。顧長言,這是在米國,你敢碰我,小心讓你的公司市值蒸發。”

顧長言此時非常豪橫的說:“你覺得我們今天晚上辦完事,媒體會知道嗎?”

“不要啊,我請你進屋,我請你進屋還不行嗎?”

聞言,顧長言這才不再都弄安妮。

開門之後,安妮扶著顧長言的手,才能勉勉強強的走直路。

坐在沙發上,安妮捂著有點疼痛的腦袋。

顧長言坐在安妮對面,根本沒有了剛才,要就地把這安妮辦掉的意思。

“泰勒已經長大了,她現在已經不是小孩子了,你為什麼還要這樣管著她,難道你就不能讓她去追求自己想要的東西嗎?”

安妮嘆息一聲:“這是我和我女兒的事情,和你這個外人有什麼關係。”

顧長言翹著二郎腿。

“你還在生我的氣?”

“我沒有生氣。”

“你沒生氣,你現在在幹什麼?你放手之後,泰勒或許會發展的更好。”

安妮長嘆一聲:“顧先生,如果你來這裡,就是為了和我討論泰勒的教育理念的話,我希望你不要插手我們之間的事情,如果你來這裡,是為了我,那現在就可以開始了,趁著我喝了酒,沒有力氣,你可以為所欲為。”

顧長言沒有說話,她看著安妮。

“我今天晚上來這裡,就是為了告訴你,你的教育理念,有點極端。至於說其他的事情,我並沒有這種強迫人的興趣。”

安妮冷笑。

“怎麼了,顧先生,我記得你以前,可是很勐的,一年捐獻八百多次。你兒子應該遍佈全球了吧。”

面對安妮的冷嘲熱諷,顧長言並沒有說什麼,起身離開了房間。

等到顧長言離開之後,房間裡重新恢復了寂靜,安妮一個人躺在沙發裡,號啕大哭。

寂靜的房間裡,都是安妮的哭聲。

顧長言關門後,坐在大門外面,聽著她的哭聲,有些惆悵。

他找到了蕭婉晴的電話。

“喂,安妮那邊好點了嗎?”

“好點了,我找到她了。我今天晚上不回去了。”

蕭婉晴對於這些事情,已經司空見慣,她想了想說:“那我今晚就讓泰勒在這睡了。”

“今晚,先讓泰勒在貝絲那邊睡。”

“那你……對她好一點,你……別那樣。注意你的身體。”

“什麼呀,放心吧。”

“哦。”

掛掉電話之後,顧長言重新轉身,走進屋子裡。

當聽到腳步聲的時候,安妮立刻停止了哭聲,她擦乾了眼淚,以為是女兒回來了。

抬頭一看,就看到了站在不遠處的顧長言。

“我剛在就在門外,我都聽到了。”

安妮冷冷的白了顧長言一眼。

“聽懂了就滾,我這裡不歡迎你,”

顧長言拿出了公司董事長的威嚴和氣勢。

“我記得你說過,如果我想的話,我可以對你為所欲為,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安妮緊皺眉頭。

“你瘋了?滾。”

“很抱歉,這個要求,我沒有辦法滿足你,對了,你知道米國媒體的聯絡方式嗎?”

“你說什麼?”

顧長言澹澹的笑了一聲“如果你不知道的話,我可以提供給你。”

“你……瘋子。”

顧長言來到了安妮身邊。安妮不斷的向後退,生怕顧長言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

但是他並沒有做出安妮想象中的事,他盯著安妮,只是湊過去嘴唇。

寂靜的月色下,安靜的讓人可怕。

顧長言和安妮躺在地上,他們並沒有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

安妮的眼睛還是紅潤,不過她的聲音,已經恢復了平靜。

“為什麼,你在我這,能這麼守規矩,是我對沒了什麼誘惑力了嗎?”

“沒有,你的韻味,增加了不少。很漂亮。”

“那你怎麼還能這麼安靜。”

“因為我覺得,我如果今天晚上做了什麼過分的事情,以後再想要過來,就會很困難。我多情不假,但是絕對不是絕情。”

安妮很是無語的嘖了一聲。

“我當初就是信了你這一份鬼話。要不然,根本不會有泰勒。”

“讓她自由的去選擇自己的生活不好嗎?”

“那我呢,我也想要自由的選擇自己的生活,可以嗎?”

顧長言側身看著安妮。

“當然可以,你想選擇怎麼樣的生活。”

安妮緊緊盯著許言,如刀凋刻的容顏。

“我今天晚上,想要選擇你,可以嗎?”

“當然可以,可是我怕你一下子吃的太飽。以後很長時間都不想要見我。”

“顧長言,誰先撐不住,可不是靠嘴的。”

“好啊。試試。”

第二百四十一章:我顧長言回來了。

明媚的溫暖陽光,落在安妮的臉上。

她翻了個身,想要去觸碰一下身邊的人,但是摸索了好久,都沒有找到任何她想要找到的人。

等到安妮睜眼之後,床上只有她一個人。

她左右看了看,終於在旁白的桌子上,發現了一張紙條。

“公司有急事,我先走了,晚一點聯絡你。”

安妮慵懶的躺著,看著紙片上急匆匆的文字。

在她的印象裡,顧長言的字型,是非常的美妙的,但是現在他的代替卻七扭八歪的。

應該是真的遇到了非常急切的事情。

她想要起身的時候,卻發覺身體有點疼痛。

“真是的……一點都沒有變過。”

發覺不能起身之後,安妮乾脆躺在床上,靜靜的享受著灑在臉上的溫柔陽光。

不知道過了多久,安妮沉沉睡了過去。

等她再一次醒來,是被電話吵醒的。

“喂,你好,我是安妮。”

“長言……長言在你哪兒嗎?”

安妮猶豫了一下,仔細一看,手裡的手機根本不是她的,應該是顧長言的。

“不在我這,他留下紙條說,公司有些事情,現在已經走了。”

電話對面的蕭婉晴想了想。

“不會吧,公司並沒有任何事情發生,如果真的事情發生,他怎麼會不拿手機呢?”

“這……我也不知道。”

蕭婉晴愣了一下,之後,突然想到了什麼事情。

“你們昨天晚上,做什麼了。”

這一句話把安妮問的有點懵圈。

“這些事情是可以說的嗎?我們都是成年人,能做什麼事情?”

安妮作為女強人,自然脾氣也是非常的桀驁。

看著居然有人大廳自己的閨房之事,當然是毫不猶豫的回懟了過去,即便是對面是蕭婉晴。

“什麼?他……你們那樣了嗎?他的身體不好,不能做那種事情的,他怎麼會……”

安妮下意識覺得心裡有些慌張。她小心翼翼的問:“長言怎麼了?”

蕭婉晴只好把所有的事情,告訴了安妮,安妮聽完之後,覺得非常的匪夷所思。

但是想象,發生在顧長言身上,又覺得這事情,非常的合理。

“但是昨天晚上,長言的確是很厲害。我現在都……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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