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景廷愣了愣:“這個怎麼會在你這?”

“那天從你身上掉出來的。”

蘇喬一點都沒有不好意思,非常自然地收回了手,也沒說要還回去。

“怎麼,難道是你買給哪位心愛的姑娘的?”

趙景廷沉了沉眸:“別瞎說,這是道觀的觀主臨死前留給我的。”

“他怎麼會有這個?”

一個道觀觀主,竟然會有女人用的首飾?

有故事啊。

提起觀主,趙景廷的臉色柔和了不少。

“他以前年輕的時候有個女兒,是替女兒準備的,只是沒想到妻兒後來都被仇家給殺了。”

“那他留給你幹嘛?”

趙景廷想到觀主臨死前的話,突然就不敢再跟蘇喬對視了。

觀主說……以後遇到喜歡的姑娘,就把這個送給她。

雖然這手鐲不是他親手送出去的,但是……他一點收回來的想法都沒有……

蘇喬一看他那彆彆扭扭的樣子,就猜了個大概。

“該不會是給你娶親時用的吧?”

趙景廷一臉郝然,更加不自在了,連手都不知道放哪好了。

習慣性地去摸懷裡,結果摸了個空。

蘇喬有點好奇地盯著他:“你摸什麼?”

“我……我藥不見了。”趙景廷有點慌。

雖然藥丸子不多了,但省著點用,至少還能維持十天半個月的。

現在這深山老林的,又不能隨便出去,他要去哪裡弄藥?

蘇喬從懷裡摸出個小瓷瓶:“你說的是這個?”

“怎麼會在你那?”

看到熟悉的瓶子,趙景廷愣住了。

“當然是啞叔給我的。”

“你為什麼要在這藥丸子里加上這麼高濃度的酒?”

這事蘇喬一直很好奇,這回終於有機會問了。

“還給我。”

趙景廷沒回她,伸手想把藥瓶拿回來。

“你先回答我的問題。”

蘇喬非常流氓地直接把瓶子往懷裡一塞,一副你不說,我就不給的模樣。

不要臉!

趙景廷真是又氣又覺得尷尬。

但最終他還是敗下陣來,碰上了這麼無賴又臉皮厚的人,還能有什麼辦法?

“我上癮,不喝酒就渾身難受,頭也痛。”

蘇喬叉著腰,圍著他轉了一圈,觀察了半天:“我看你頭痛是假,渾身難受是真。”

趙景廷也沒否認,伸出了手:“能給我了嗎?”

“不行。”

男人喝點酒沒問題,但整天就泡在酒罈子裡,變成一個醉鬼,她可不喜歡。

況且,她懷疑這男人變身的契機就是喝了酒的緣故。

“給一顆,就一顆。”

趙景廷酒癮上來了,覺得難受,也顧不上丟臉了。

蘇喬直接退了一步,一副鐵面無私的樣子:“你喝了酒就容易腦子不清醒,難道你自己不知道?”

趙景廷當然知道。

這麼多年了,他又不傻。

只不過他已經習慣了天天喝酒了。

喝了酒後雖然他腦子不清醒,但他頭不痛,心裡也不難受。

最重要的是,清醒不清醒的,對他沒什麼區別。

他都已經習慣了,一直跟在他身邊的啞叔也習慣了,甚至連道觀裡的道士們也習慣了。

山上又沒什麼人打擾到他,也沒人會說他嘲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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