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景寒這下是真的確定了,自己是真有什麼地方做錯了,讓她不開心了。

以她的性格,絕對不會因為之前開玩笑給她取小名這種小事而生這麼大的氣。

現在……有種秋後算賬的感覺,得小心點才行了。

“好好好,我親手給你挑,這樣夠誠意了吧?”

夜景寒從善如流地從空間找出了銀質小牙籤,開始挑籽。

這樣都沒意見?

蘇喬挺驚奇的。

難不成……億萬年前的他,性格脾氣都很好?

不應該啊。

八千年前,剛認識那會,他話少孤僻,為人冷漠,哪怕是有人死在他面前他都會見死不救的那種,好像除了石頭,對什麼都不感興趣。

現在的他,很明顯比八千年前的他要顯得成熟稱重了一點,也更加神秘莫測了一些。

以前他的身上有一股生人勿近的距離感,但現在,除了生人勿近的這種排斥感以外,還散發著一種自然而然的威懾力,被他輕輕掃一眼,就能令人頭皮發麻和畏懼。

儘管他已經儘量收斂了身上的氣勢,但這一路上走來,很多人只看了他一眼,就不敢再多打量。

蘇喬剛想完,馬上就被打臉了。

邊上一桌子邊正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的灰衣大漢突然就出聲了。

他先是看了等著吃果肉的蘇喬一眼,然後轉而看向了一身黑金色袍子的夜景寒:“這位兄弟,這是你妹子還是你女人?”

夜景寒倒也沒怎麼排斥他的冒然搭話,眸光淡淡地掃過去:“你有事?”

喝得滿臉通紅的大漢打了個酒嗝,放下了手裡的酒碗,一本正經地道:“如果是妹子還好,要是女人的話,兄弟我勸你一句。”

“嗝,這女人啊,就是不能太寵著,嗝,你越寵,她就越無法無天了,小心哪天騎到你頭上來。”

蘇喬掃了一眼,這大漢臉紅脖子也紅,絕對是喝多了,這種找死的話都敢講。

夜景寒轉頭看向了對面的蘇喬,一雙紫黑色的眸子裡帶著戲謔和笑意,薄唇上揚:“她愛騎就騎好了。”

蘇喬得意地瞟了那大漢一眼。

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沒想到哪裡都有這種大男子主義的男人,還以為只有人界有呢。

大漢根本沒接收到蘇喬的視,厭惡目光,一副十分老成的樣子,拉著椅子湊到了夜景寒身邊,一副哥倆好的樣子道:“兄弟,你這樣不行啊,兄弟我教你幾招……”

夜景寒在他的手要搭上自己肩膀的時候,隨意地揮了揮寬大的袖擺。

一股陰冷的風將大漢推開,大漢一個沒坐穩,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大家看著這一幕,不知道是應該慶幸這傢伙還活著呢,還是該笑他喝了幾壺馬尿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這一對男女,一看就知道來歷不凡,特別是這個男人,一看就知道是十分不好惹的那種,他們這麼多的人,連多看一眼都擔心惹惱了他們,這傢伙竟然還不怕死地去插和人家夫妻之間的事。

雖說他們也覺得那個長得跟個天仙似的女人讓男人一顆一顆挑火雲果的籽兒有點過份,但是誰敢插和這種事情?

而且人家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外人進去插和個什麼勁兒?

這不是多管閒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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