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秋燕望著攤倒了一地,蜷縮著呻吟的手下,氣得差點一口血又噴出來。

從懷裡掏出了契約紙,同樣恨得不行:

“大喬,先別管誰說的,這白紙黑字,上面可是寫得很清楚,你要是沒錢還債,就拿你兒子來抵,這可是你自己親手畫的押。”

蘇喬眯了眯眼,隨即冷笑:“哼,別說現在天還沒黑,最後的還債時間還沒到,就是到了,你也不能拿我兒子抵債。”

江秋燕咬牙:“你什麼意思?”

蘇喬一臉傲然:“江老大,我蘇喬三歲識文斷字,五歲能詩,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何需要按什麼手指印?”

指著那所謂的契約書,她嘲諷不已:

“如果你這指印是真的,那必定是趁我醉酒之後,按著我的手指按上去的,這可不合我大夙王朝的律法。”

原分身還真沒按過這東西。

這東西從何而來,蘇喬不知,但她是絕對不可能承認的。

“不信,你可以看看這個。”

蘇喬順手撿起了一根燒了一頭的燒火棍,走到那有些破舊的院門處,直接就在泛白的院門上題了一首詩。

那字,猶如游龍在天,氣勢磅磗,凜冽的寒芒撲面而來。

就如她此刻的人一般,帶著不容忽視的凌厲,帶著滿滿的灑脫不羈。

就算不識字的人,也能感覺到那字寫得有多好。

眾人都傻眼了。

江秋燕望著那字,再回身望著滿身凜冽之氣的蘇喬,竟是無話可說。

心裡隱隱地覺得,自己似乎是惹上了什麼了不得的人。

她本以為,蘇喬就是個小村民,再厲害,頂了天了,也就是她那個娘在鎮上或城裡頭有點關係。

但如今看來,能讓上頭的大人物都忌憚得不敢露面,不敢正面對上的蘇喬,她跟她娘來頭也許更大。

她可沒忘記,剛才蘇喬是直接從那屋頂上飛下來的,而且幾個眨眼間,就將她的所有手下都給弄殘了。

下手的時候,眼神冷漠,毫不遲疑,渾身都縈繞著血腥味,就好似那從屍山血海中殺出來的人一般。

江秋燕這下是徹底地怕了。

蘇喬從懷裡掏出了一個布包,將裡面的一根野山參直接扔了過去:

“這是一百年份的野山參,按市面價,至少能換三十兩銀子,還了欠你的十兩,剩下的二十兩,麻煩你讓人給我送來。”

圍觀的村民們,有好事者悄悄上前撿起來看了看,小心地轉交給了江秋燕。

“真的是野山參,而且還是一百年份的。”

“這大喬不是目不識丁嗎?怎麼還識字,還會寫詩?”

“大喬娘可不是普通人,那可是能在那林子裡飛來飛去的人。”

“人家能寫字,那肯定不會按什麼手印啊,肯定是被偷偷的按上去的。”

“這大喬……是真變好了?”

“看著像是那麼回事。”

“你們快看,那是狼吧?是狼吧?”

“大喬這是真跑密林子裡頭去了?”

這狼可只有密林子裡頭才有。

她竟然不但去了密林子裡頭,還打了頭狼回來。

而且這個頭,還不是一般的小狼,像是狼王的那種。

“蘇喬,這次算我理虧。”

江秋燕怎麼敢要她的野山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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