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習就跟練武一樣,是一個循序漸進,積累的過程,切不可操之過急。

一定要打好基礎,厚積薄發,將來才能有非凡成就。”

蘇喬怕他一心爭快,反而不好。

“是,越兒記住了。”

見他如此認真懂事,蘇喬又有些心疼了。

“其實越兒不必這麼努力,要是不喜歡,咱們也可以不學,有你娘在,以後也沒人敢欺負你。”

“不,越兒喜歡的。”

“娘,越兒想學。”

他想多學點東西,努力練武,以後跟孃親一樣厲害。

可以保護自己,還可以保護爺爺和爹爹。

等以後孃親老了,他也可以保護她。

而且只有像現在這樣,才能一天到晚跟孃親呆在一起,他才不會覺得,現在的這些都是在做夢。

“越兒想學就學,孃親只是想告訴越兒,不喜歡就要說不喜歡,不要逼迫自己去做,知道嗎?”

小越兒心裡暖暖的,乖乖巧巧地點頭:“越兒明白了。”

看著兩人的互動,齊景和嘴角忍不住揚起一個弧度,看向蘇喬的眼神,漸漸地帶上了一絲柔情。

就連坐在炕邊繡著繡袋的柳老爹也無聲地笑了。

現在的日子,是他們以前永遠也不敢想的。

可它如今卻擺在了眼前。

這樣溫馨又幸福的日子,在第四日的早晨被打破了。

一隊捕快湧進了齊家的院門。

“你們是……?”

蘇喬將拿著把小木劍正在舞的小越一把抱起,回身塞給齊景和。

“各位這麼勞師動眾的,這是出了什麼事嗎?”

為首的捕快,上次見過蘇喬,對她印象很好。

但該做的,還得做。

“大喬,你涉嫌當眾殺人,跟我們走一趟。”

“當眾殺人?”

蘇喬眉頭微鎖。

“各位官差不是搞錯了?我這三四天可都在家裡,連門都沒出過,怎麼就殺人了?”

“三日前,在江家村的賭坊門口,你是不是跟人起了爭執?是不是當眾打傷了一個人?”

蘇喬心裡一個咯噔,有了不好的預感。

“這我承認,當時那人調戲我家夫郎,我就給了點小小的教訓。”

“不過我手下有分寸,並未用什麼勁兒,我走的時候,當時那人也活蹦亂跳的,當場可是有很多人看著的。”

女捕快可惜地搖頭:

“你手下有沒有分寸我們不知道,但那人回去後,沒多久就被送去了醫館,時至今日,已因受傷過重而死亡。”

“還有,你說你手下有分寸,可據我們所查,你天生神力,在鎮上小市場,一拳頭就轟碎了一塊大石頭。”

“也許你所謂的分寸,只是針對你自己而言,對於普通人,你隨隨便便的一拳頭都能把人打成重傷。”

蘇喬有些無語。

這都能訛上了。

“如果真的打成了重傷,那當時那人就爬不起來了,也不能再言語威脅我了。”

捕快其實心裡頭也是這麼個想法,可這事現在說不清楚,畢竟人死了。

“這些話,你留到堂上再說吧,我們只負責將你揖拿歸案。”

蘇喬知道,這事輕易不能善了了。

“行,我跟你們走。”

“不過請容我跟我家裡人說兩句話。”

“大喬……”柳老爹抱著小越兒,有些驚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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