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就是回來的路上,因為野豬太重而費了點時間,其他真沒什麼危險。”

肖景晟看著她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嘴角抽搐著轉過了頭。

啥陷井?

當時遇上那野豬的時候,她把揹簍一扔,'嗷嗷嗷'地就揮舞著磨得十分鋒利的柴刀衝了上去。

一個縱跳就跳上了那大野豬,幾刀就把那大野豬的脖子給砍斷了一半。

而他還沒來得及跟另一頭野豬較上勁兒,她又跑過來幾下就解決了。

兩頭三百斤的大野豬,在她手下,根本就撐不過幾分鐘。

當時可把他的下巴都給驚掉了。

前面一個星期,她確實教了他一套拳法,一套腿法。

他怕她生氣,也敷衍地練著。

但在今天之前,他完全沒把那拳法和腿法看在眼裡。

唉!

看來以後得努力練功了。

不然的話,連自己喜歡的女人都打不過……

得多丟臉?

想到這裡,肖景晟突然又頓住了。

他覺得吧,他就是再練,也絕對打不過她。

因為她力氣實在是太大了。

拖著一頭三百斤的大野豬跑了大半個山頭,除了氣息粗了一點以外,竟然連滴汗都沒流。

不像他。

把大野豬拖到山下的時候,手沉重得都快抬不起來了。

中間還因為上坡下坡的,摔了好幾個跟頭,連手臂都磨破了。

想想他都覺得很丟臉。

有點喪氣。

他覺得他以後一定會是個妻管炎。

因為他打不過她,就直不起腰來。

什麼男子漢氣概。

那是啥?

以後估計都沒有了。

蘇喬跟肖景晟打了兩頭大野豬的訊息迅速傳開,幾乎整個村子裡沒出工的人都跑過來了。

當然,不少人也目睹了蘇家人的無恥。

“這蘇家也真不要臉,前腳才把人家母女趕出家,後腳就腆著臉來要人家的野豬。”

“這麼大的野豬,就連我們七八個大人一起都不一定能扛得住,兩個小娃子可真是拼了命才弄回來的,他們也好意思來要。”

“就是,如果不是為了攢點上大學的錢,兩個小娃子也不能冒這樣的險啊。”

“蘇家這樣的人,還好斷絕關係了,之前我還覺得小喬那丫頭做事有點絕,現在看來,斷得好。”

“是啊,那郭巧巧還胡說八道,說人家兩小娃子去山裡頭亂搞去了,也不看看她自己媽媽是個什麼德性,以為誰都跟她媽一樣嗎?”

“現在可不叫郭巧巧了,該叫蘇巧巧了,今天這酒席一擺,她可就成蘇家人了。”

“這蘇有慶也真有意思,自己親閨女不養,偏要去養個外面女人帶來的拖油瓶。”

真搞不懂這人是怎麼想的。

蘇家母子還想要爭,老村長已經帶著村子裡的屠戶過來了。

蘇喬看了一眼背上的衣服都溼透了的肖景晟,很是乾脆利落朝村長道:

“村長,這野豬我跟景晟就交給您了,野豬肉的話,比市場價少一點,賣個一塊一斤就成。

內臟的話,一副肝您自己留著,算是我付您的辛苦費,兩副豬腰子您給這位殺豬的大叔,這樣成嗎?”

三百斤的豬,就是肝也有六七斤,市場上少也要賣六七塊錢。

老村長哪有不行的?

笑眯眯地點頭:“成。”

屠戶也很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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