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的時候衣袖上有不少的血,袖子也擦破了一大片,這要是沒有傷口,那肯定會被人懷疑的。

【算你聰明瞭一回。】

當時她揹著人急匆匆往回走,根本沒有想到這個問題,還是444提醒了,她這才想起了這回事。

手臂上的傷,應該是被木頭砸到時,木頭上的木頭刺給劃傷的,所以傷口有些深,有些長。

蘇耀輝眉頭也皺了起來,擔憂地看向了李郎中:“這會留下疤痕嗎?”

周梨花握著女兒的手,看著那通紅的傷口,是真的有些著急了:

“李郎中,麻煩您,一定要給我閨女想想辦法啊,她今年都十四了,眼見就要到說親的年紀了,這身上要是留了疤,還怎麼嫁進那大戶人家?”

“咳咳。”

蘇蕎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嗆住。

“娘,你別吵,讓李郎中安心想。”

李郎中熟知周梨花的性子,倒也沒表現出什麼異樣,他摸了摸小山羊鬍須,

“其實也不是沒有辦法,只是這藥材很稀少,也挺貴,能不能找到,只能碰運氣。”

這種藥,一般是那些大戶人家的夫人小姐才用得起,他們這鄉下地方……

只怕是有些難了。

李郎中有些可惜地看了一眼蘇蕎。

周梨花一聽有希望,倒是鬆了一口氣。

“再難找,咱也得找,貴一點,咱也不怕,大不了我回孃家去想想辦法。”

蘇蕎很是無語。

能把回孃家打秋風說得這麼理所當然的,這還是她第一次見到。

“娘,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你好意思老回家累外公外婆和舅舅他們?”

記憶中,她這娘回孃家,就跟沒出嫁時一樣,想要什麼都是直接問著要。

她這性子,其實也是被姥姥慣的。

因為是老來女,上面又一連生了四個兒子,所以一生下來就特別地受她姥姥和姥爺的寵。

家裡再窮,也不會餓著老閨女的這種。

這也導致了周梨花就算是嫁人了,也還是好吃懶做,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嘴巴子又多,又愛吹牛。

“什麼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

周梨花可不這麼認為。

“你以後就是嫁人了,你也還是我女兒,我還等著跟你吃香的喝辣的呢。”

蘇耀輝只覺得自己的臉都被這蠢婦給丟盡了,鐵青著臉扯了扯她的衣袖:“在李郎中面前,你胡說什麼?”

“我哪有胡說?難道你不想……”

“娘!”

蘇蕎眼見她說話完全沒個把門的,連忙喊住了她。

“娘!放心,不嫁進大戶人家,我也能讓你吃香的喝辣的,所以你以後別再在我耳邊唸叨這些了,耳朵都快起繭子了。”

說完,她轉頭看向了坐在對面的李朗中:“先生,您看能不能這樣,關於藥材,麻煩您幫我寫下藥名,我自己去找,待找到後再找先生來幫忙調配,如何?”

其實蘇蕎根本沒把這點傷看在眼裡。

就算是這傷真的嚴重到會留下疤痕,以她的醫術,也只是小事一樁。

但是演戲演全套,她不想弄得太過明顯,讓人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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