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文收回了合同,讓助理給蘇喬的帳戶上打了一個億就走了。

包廂內,蘇喬終於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呵呵,搞定。”以後終於不用再裝了。

當然,某些人蹦噠得太久了,也該收拾了。

蘇喬乾脆喊來服務員,叫了一桌子的好菜還有酒。

這麼好的事,當然應該好好喝兩杯,慶祝一下。

【宿主,你可少喝點,小心喝醉了。】

“就我這身體,還怕喝醉?”別開玩笑了。

雖說內力微弱,但經過強化後的身體,素質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反正小爺我是提醒你了,真喝醉了,可別怪我。】

“行了行了,忙你的去吧。”

正高興呢,掃什麼興?

就在蘇喬一個人也喝得歡快之際,一道身影出現在了包廂門口。

陸景恆推開了並未掩嚴實的門,慢慢走了進去,一把抽掉了蘇喬手中的酒杯:“少喝點。”

怎麼就這麼笨?為了個根本不值得的臭男人傷心。

手中的杯子突然沒了,蘇喬反射性地抬頭。

當看到站在桌邊,一臉沉默地看著自己的男人時,有些意外:“你……你怎麼會在這?”

因為這酒味道不錯,蘇喬就多喝了幾杯,此時臉頰紅彤彤的。

不過她神志還算清明,就是眼前有些許重影。

陸景恆顧自坐到了她身邊的椅子上:“之前那是陸景文?”

“嗯。”蘇喬低低地應了一聲。

“你跟他……”陸景恆實在是不想提起陸景文這個人了。

蘇喬眼神黯然:“他喜歡上了別的女人,他跟我提分手了。”

她揉了一把眼睛,眼眶瞬間變得紅紅的,有些不甘地望著陸景恆:“你說說,我哪不好?”

“我是長得比白芷蘭差,還是性格不夠溫柔體貼?”

“他說白芷蘭堅強獨立,自信又善良,吃得了苦,可難道我就不堅強獨立了嗎?我就不善良了嗎?”

“這麼多年來,我爸天天忙公司忙工作,我一個人在家裡,從來不鬧脾氣,能自己解決的就自己解決,我這不算獨立嗎?”

“白芷蘭能工作自己養活自己,難道我就不能嗎?難道我家裡有錢,不必為生活而苦苦打拼,這也是我的錯嗎?”

蘇喬越說越委屈,越說越氣憤,激動得緊緊抓住了陸景恆的胳膊:

“他說白芷蘭善良,可難道我就不善良了嗎?”

“她白芷蘭,如果不是我每年支助她所在的孤兒院,她能長這麼大嗎?

能上大學順利完成學業,成長到如今的地步嗎?”

“她搶了我寫的歌曲,她搶了我喜歡了這麼多年的男人,陸景文竟然還勸我,說讓我善良一點,讓我回家好好勸勸我爸,接白芷蘭回家,補償她這麼多年缺失的父愛。”

“可我為什麼要這樣做?”

“接她回來,好讓她繼續搶我的東西嗎?

讓她把我爸,還有我們蘇家的公司,我的一切都搶走嗎?”

一把用力將陸景恆推開,蘇喬趴在桌上哭了起來:“你說,他憑什麼這麼要求?”

“我們在一起這麼多年了,他什麼都為那個女人著想,卻從不為我想一想?我就真的這麼好欺負嗎?”

陸景恆已經不知道怎麼形容自己現在的心情了。

如果是前些天,當知道陸景文跟蘇喬分手了,他肯定會不屑地說一句,沒用,連自己的男人都抓不住。

但現在,他第一時間卻是可恥地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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