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面對秦姐,平常心直口快的何雨柱,反而不想說什麼了,甚至不想直面她。

僵硬的點了點頭,何雨柱深深的看了一眼秦姐,轉身往家屬樓裡邊走去,如果秦姐真跟許大茂好上了,再說那些挽留的話,也沒有用了不是。

秦淮茹被大柱子看的有些摸不著頭腦,前邊還好好的,樂呵呵的柱子,不知道怎麼了,今天見自己反而一反常態了。

擠過人群,何雨柱朝著裡邊跑去,房子,他何雨柱看什麼房子,他們家祖上一大一小,兩間房子,再怎麼分,他也沒機會分。

現在,他寧願幫幫劉嵐。

至少,嵐姐,不會跟許大茂摻和到一起去。

“你們都不要上來,我,我,我真會跳下來!”

看到圍著一圈人的地方,何雨柱總算看到了李峰,只不過,還沒來得及打招呼,籌措語言,就聽到樓上的喊聲。

“嘶,這姓楊的,剛當副科長才沒多長時間吧,咋今天,弄這出?”

邊上議論紛紛的聲音,不光何雨柱聽的清清楚楚,就連李峰,以及檔委班子,都聽的清楚,都沒想到,剛把一群無關緊要的人趕走,這邊沒多長時間又擠滿了人。

“好了,都安靜,實在安靜不下來,那就回去,沒看見什麼場合!”

楊廠長皺了皺眉頭,轉身朝著人群呵斥道。

剛才還七嘴八舌的瑣碎聲音,瞬間安靜了下來,眼看楊廠長罕見對下邊人發了火,所有人下意識的不敢與他對視。

何雨柱看著這一幕,剛想上前的腳步瞬間停住了,普通工人下意識都遠離那個中心的圈子,自己靠過去,這不是找不自在麼。

直到楊廠長轉過身去,何雨柱才一點一點慢慢挪了過去,

“楊連元,有什麼事情,不可以商量,想象家裡,還有老婆,孩子,你跳下來,一死了之,你家裡人怎麼辦?”

眼見楊廠長接過了別人遞過去的大喇叭,再次朝著樓上喊了起來,沒人注意自己,何雨柱趕忙竄到李峰邊上,扯了扯他的袖子。

李大科長正判斷著樓層高度,考慮五樓跳下來會不會當場就寄的問題,沒想到何雨柱這個麻煩精,不知道從哪個犄角旮旯鑽了出來。

“李峰,找你有點事兒!”

大柱子看李峰瞧自己的眼神,也有些心虛,眼睛四處張望,搓了搓手掌,低聲說道。

“我說何雨柱,平時也就算了,沒看見,這邊正忙著呢?”看了一眼何雨柱,李峰重新把目光聚焦在樓上,看著頂樓邊沿站著的楊連元,沒好氣的說道。

“真有急事,不急我也不會在這時候打擾你,這點眼力見沒有,我還當什麼廚子!”

何雨柱能看不出情況緊急麼,關鍵,劉嵐那邊也急啊,雖然不知道她弟到底幹了什麼出格的事兒,但總歸都跟自己那個了,是個男人,在這時候也得頂上去。

“有話就說,趕緊的,等下梯子搬過來,我還得上去!”看著何雨柱娘們嘰嘰,支支吾吾,李峰也瞧的出來,沒啥大事,真要是關乎重要的事情,他絕逼不會是現在這內心發虛樣子。

“那個,劉嵐找我了,他弟好像犯了什麼錯,你把他抓了,能通融通融麼?”

眼看李峰不大待見自己,這時候,何雨柱也只能硬著頭皮把劉嵐交代的事情,轉達了,能不能成,他不知道,但至少他收了劉嵐好處,沒辦事。

他這一提到劉嵐,李峰瞬間臉色一冷,轉過了一直看著樓上的腦袋,上下仔細打量了何雨柱一番。

“你知道麼,她弟犯的不是錯,她弟那是犯法,你知道給駕校帶來多大損失,你知道現在這個人為什麼站在樓上!”

走近了兩步,李峰一邊戳了戳何雨柱的胸口窩,一邊咬牙切齒的說道。

這傻柱不愧是傻柱,不知道收了啥好處,就鬼迷心竅,幫那個蛇蠍心腸的女人說話,怪不得睡橋洞的命,是個寡婦他都舔。

現在的問題,不是劉亮亮,而是劉亮亮身後的那些人,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攝取權力的那幫只會來陰的人。

李峰能放過麼,不說是何雨柱來,哪怕是自己媳婦來當說客,李峰都不可能同意。

軋鋼廠一旦權力易手,不光對於自己是個災難,對於這個廠裡,一萬多人,那更是如此。

何雨柱面色一滯,他哪裡知道這麼多,本來想著就是幫幫劉嵐,年輕人犯錯總得給個改正的機會,沒想到李峰的口吻會這麼嚴肅。

“你唆使別人破壞駕校車輛,有人說你投敵叛變,你這麼跳下來,那就是畏罪自殺,你給家裡,給自己,留下的,就是萬劫不復下場!”

這邊,李懷德竟然也拿著一個大喇叭,對著樓上喊了起來,沒想到被何雨柱這麼一耽誤,被他找著了機會。

李峰狠狠的瞪了何雨柱一眼,把他推回到人群裡。

“我沒有,我家三代貧農,不可能投敵叛變,我往哪投敵叛變去!”

頂樓的楊連元,聽到了李副廠長的話,情緒非常激動,拿著槍的手,四處揮舞,朝著樓下嘶聲裂肺的大喊。

這可由不得他,本來唆使別人犯罪,他只是不想坐牢而已,但又不能把人給捅出來,現在被潑髒水,是個投敵叛變的,這要跳下去,家裡可真就完了,事情就變了質。

“那你是什麼原因,要死要活,有矛盾或者問題,你大膽的跟檔委說出來,我們幫你做主!”

看著人群裡,正在喊話的李懷德,樓上的楊連元內心十分慌亂,該怎麼說,難不成,把他給供出來。

不對,他這是在提醒自己,在重罪和輕罪間選擇一個,內部的矛盾,可以大事化小,涉及到投敵,誰都幫不了自己。

直到看到李峰,一把奪過李懷德手中的大喇叭,楊連元眼中冒出了火焰,蠢蠢欲動的火焰。

對啊,一切始作俑者,不就是李峰麼,自己現在的一切,不都是拜他所賜。

“是他,我們運輸科的李大科長,他拉幫結派排擠同僚,我堂堂一個副科級幹部,連個辦公室都沒有,被他趕到了樓下,整天跟一群修車工混在一起,說的好聽,但車子都不讓我摸一下,我一個副科長,我乾的比誰都憋屈~!”

站在樓上的楊連元,那叫一個吐沫橫飛,一邊拍著胸口,一邊彎腰手指著拿著喇叭的李峰,人還差點一頭栽下去。

在場所有人,沒想到會聽到這個答案,人都被逼到樓頂,要跳樓了,原因竟然是他們運輸科的李科長。

李峰的風評,在廠裡,一向是不錯滴,與人為善,不擺官架子,誰打招呼,都會樂呵呵點頭回應,沒想到,在科裡,他會是這樣霸道的一個科長。

“李科長,鑑於案件與你有關,可能涉及違紀違法,已不適宜繼續任職,妨礙組織調查!”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李懷德對於鐵皮喇叭被奪,沒有一絲怒意,雖然是看著李峰說的,但明顯,是說給在場檔委們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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