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舒服!”

李峰舒坦著眯起了眼珠子。

“這兒還有更舒服的地兒你等會兒要不要試試?”

“幼呵。”

李峰用手撇了一下溼漉漉的劉海,擠眉弄眼道。“九塊八?還是十九塊八?難不成還有二九八的?”

賈海傑摳了摳鼻子,彈了出去,裡面只能自己搓了,外面留給別人搓。

“你想啥呢,華清池哪有搓背九塊八的,搶錢吶。”

“小夥子,你這九塊八,我咋沒聽說過呢?”

旁邊悶的一頭汗的大爺,聽倆人開車,想過來搭個話,不然一個人泡三四十分鐘,太無聊了。

“我就是跟工友開個玩笑,大爺,您身子骨可真好,這一身肉可真緊實,這玩意不會是槍傷吧?”

李峰轉頭一瞅,看來是位有故事的,想找人侃出來,然後迎接別人崇敬的目光。

“哎呀,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不談了,細說就得從三七年開始說了。”

李峰一看,這大爺心口不一,指不定要講到啥時候了,看泡的差不多了,剛準備起身。

就看見倆穿著大褲衩的肩膀搭著毛巾老年人,掀開了簾子,走了進來。

李峰疑惑的看著旁邊的賈海傑,推了推他,下巴抬了抬,咋還有穿著褲衩就進泡澡池的,進來的不都光著身子麼?

賈海傑懶洋洋的睜開眼,看了看,也是一臉疑惑,沒見過。

旁邊剛才那位大爺可能是看出了李峰的疑惑,把李峰拉坐下。

“他們吶,大清時候的正式工,宮裡的!”

這樣一說,李峰就懂了,前前朝公務猿麼,別說,能跑出來的,當時都帶著不少好東西,華清池早前屬於官堂,高檔消費場所了。

也就賈海傑掏得澡票,不然李峰只會在廠裡沖沖拉倒。

這倆公務猿下到李峰這邊的池子,泡了沒一會兒。尖細的聲兒,就喊了出來。

“今兒,池子水都髒了,雜家早知道不聽你的,大清早來洗頭過水多好(新換的水),人還少。”

“得,不是今兒早不敢趟麼,雜家可是帶著好東西來著。”

“夥計,把雜家帶的茶給沏上。”倆人聊著,一人就朝著簾子外頭用著踩著脖子得鴨子聲喊道。

“得嘞,您候著兒,馬上來。”

李峰還是第一次見著,澡堂水池邊,放著元青花顏色的茶壺,倆人就對飲了起來,老四九城的這泡澡文化,嘖嘖,只能說底蘊深厚。

倆人泡的差不多了,站起身子出了池子,互相對視了一眼,跟燒熟的大龍蝦似的。

倆前前朝公務猿,盯著李峰下半身,倒茶的內位茶水溢位了都不知曉。

穿上趿拉板兒(木拖鞋)一人找了個師傅,搓了起來,李峰都好多天沒洗澡,師傅輕輕一推,好傢伙,黑色的棍狀物體一條條出現。

理髮,修腳,掏耳朵,修臉,一條龍全程體驗,賈海傑還拔了灌,這時候的拔罐,還真開了眼,嘿,竹筒的,賊養生。只是沒有後世洗浴的精髓,李峰有點失望。

倆人出了門,相互道別,李峰騎車剛到巷子門口,就看見前邊的何雨柱,晃盪個身子回來了,看樣子又做小灶去了。

“明天我們就回家轉,找一個物件嫁旁人兒,這就是小寡婦上墳,一個小段兒。”

何雨柱壓根不知道下午發生的啥事,悠哉遊哉的下著晚班哼著曲兒。

李峰追上來一看,他身後提著個網兜,三個鋁飯盒沉甸甸的。

“今兒看樣子收貨不少嘛。”

何雨柱回頭一看,李峰推著個腳踏車,在自己屁股後頭跟著呢,匆忙塞回胸口的飯盒又放了下來。

“嗨,領導們開小灶,不能只許他們佔公家便宜吧!”

“哎,就你會貧,胖子那徒弟咋樣,順手不?”

李峰問道中午的事情,這一提,何雨柱還真眉飛色舞。

“你別說,原來還沒發現,胖子這徒弟收的還不錯,挺會來事的!”

我看不是會來事,恐怕是會舔吧,想想在劇中還給何雨柱擦汗,真刺激,咋沒掰彎呢?

倆人一路胡侃,壓根瞧不出還發生過啥矛盾,走到院門口就見秦淮茹一副生無可戀的坐在院兒門門檻上,雙手插袖子裡,快成望夫石了。

“嘿,秦姐,您怎麼在這坐著吶,等賈東旭?”傻柱彎著腰,頭伸到秦淮茹腦袋邊,問道。

秦淮茹身子往後仰了仰,愣愣的看著何雨柱,撥了一下垂下來的頭髮。

“我在等東旭,他,他被公安給抓了!”說著說著,秦淮茹淚水無聲地從她的臉頰滑落,她坐在那兒,像一頭受傷的動物,蜷縮在牆邊哭泣。

“什麼情況,你跟我說說,”

李峰就站在那邊,靜靜的看著秦淮茹,高段位選手怎麼秒殺低段位玩家的。

“我,我不知道,今天下午,一大爺請假回來,來我家說的,說東旭,被公安帶走了。嗚,嗚,嗚,沒了東旭,我還怎麼活啊!”

說著就要拿腦袋往門框上撞,何雨柱趕緊把飯盒扔地上,伸手給攔了下來。

軟玉在懷,還有一絲蛤蜊油的澹澹香氣,雨柱有點把持不住,不禁想起了中午劉嵐那滑膩的身子。

“姐,沒多大的事兒,東旭會回來的,你可別想不開,家裡還有棒梗和小當呢!”

“傻柱,你在幹什麼?你手放哪呢?”突然,賈張氏的獅子吼從倒座房那邊傳了過來。

李峰乾脆把腳踏車架好了,左手託著右手肘,右手撐著下巴,心想,好可惜,要是有瓜子就好了。

何雨柱神色慌張的把胳膊抽了回來,背在了身後。

“我……我,你兒媳婦都要撞牆了,幸好我給攔了下來,趕緊帶人回家且。”何雨柱挺起胸膛,義憤填膺的回懟到。

“我都看到了,光天化日之下,你竟敢對我兒媳婦動手動腳的,是不?”何雨柱面對這個滾刀肉,束手無策,怕她再喊自己的名聲還要不要了。

拎起地上的網兜,一副我不跟你一般見識的樣子往裡走,李峰拎著車緊隨其後。

“站住,你抱了我兒媳婦,就這麼想走。”說著,賈張氏盯著何雨柱網兜裡的鋁飯盒。

賈東旭被捕,昨個發餉,錢今兒還在他身上,賈家今兒就斷糧了,易中海也沒借糧。

所以算計起同樣住中院的何雨柱了,天天看著何雨柱拎著飯盒從家門口過去,賈張氏早就眼紅了。

何雨柱看前院三大爺家已經都出來看熱鬧了,賈張氏又盯著手中的飯盒,意思在明白不過了。

“給,給,東旭哥今兒不在,這中午我沒吃的飯盒你們拿回去吃,別給孩子餓壞了。”

何雨柱沒辦法,只能斷尾求生,賈張氏聞言,雙手已經伸過去了。

“那怎麼成,媽,您哪能要柱子的飯盒呢,這是給雨水吃的,咱不能要。”

秦淮茹擦乾了剛才的眼淚,嫩滑的小手把飯盒又向何雨柱那裡推了過去,賈張氏狠狠的翻了一下兒媳婦的白眼。

都餓著肚子呢,你扯什麼能,給都給了你還給推過去。

何雨柱看院兒里人都看著,摸摸腦袋,得趕緊處理了,不然看到三個沉甸甸的飯盒,萬一被舉報可就慘了。

“別客氣了,秦姐,你就拿著,雨水那邊自個有吃的。”

“柱子做的不錯,這才是我們文明四合院的由來,就是得靠這些樂於助人的鄰居。”

易中海隱藏眼底的陰霾,這何雨柱又再破壞自己的好事,自己這是在熬鷹呢,就在等賈家晚上派人上門呢,至於派誰,上過環兒的賈張氏可不會自己來的。

“既然柱子中午沒動的飯菜,你們就拿回去吃,誰家沒有個困難的時候,尊老愛幼是我們四合院的傳統。”

李峰聽的都熱血沸騰想要鼓掌了,他猜不到易中海下一步的打算,但是瞧出他康他人之慨,提自己聲望。

“都散了吧,老嫂子,給你們你們就收下,這也是柱子的一番心意。”

散場後,秦淮茹詭計得逞,美滋滋的拎著三個飯盒回家帶孩子們吃去了。

何雨柱回到家,已經趴桌上睡醒的何雨水一臉疑惑的問著何雨柱。

“哥,你飯盒呢?”

何雨柱一臉尷尬的面對妹妹,撓撓頭。

“你那還有吃的麼?我飯盒給你秦姐去了,他們一家好像沒吃飯。”

何雨水也沒當好大的事兒,畢竟秦姐之前也照料過自己,給就給了,就這一次而已。

“我副食本都在你那兒,我哪裡還有吃的,我去李姨家問問還有沒有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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