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骨境初期,這看起來似乎很是強大,但對於一方大勢力而言,卻是不值一提。

畢竟,能夠創造出一所學院的武者,無一不是大能。

就好比這長風學院當初的創立者,在創院之初,便是展露出了他煉骨後期的修為。

只有如此,方才能夠震懾四方,讓群雄認同長風學院。

而在這煉骨後期大能的面前,雖然同處於一樣的境界,但前者想要對後者動手,怕是隨意一根手指頭,便是可以碾壓對方。

如此說來,對於這等勢力,自然還是需要這等高階戰鬥力來守護。

只不過可惜的是,在創立了長風學院之後,那神秘莫測的院長,只不過是露了幾次面,便是玩起了失蹤,再沒有人見過他。

為此,對於那名院長的蹤跡,也是開始有了眾說紛紜的流言。

什麼在外闖蕩身死了,在某處秘境之中探險被困住了等等……

也正是有了這些流言,讓長風學院開始變得動盪不安起來。

再加上這一次,他們在學院的排名戰,他們輸給了對手,為此,這才有了眼下這一幕。

“龍流,你們不要太過分了。再過一段時日,乃是我長風學院開門招生之日,你們此舉,是否有些不太合適。”

長風學院內,也是有著一名鬚髮皆白的老者,用手中的柺杖,指著院外的一行人,如此厲聲喝道。

這人乃是長風學院的副院長,名為李長空。

在這段院長不再的日子裡,乃是由他一人,撐起了長風學院的日常運作。

只不過可惜,他雖然個人修為,已經達到了煉骨之境中期,但因為活得太過於久遠的緣故,也是已經錯過了巔峰的戰力,開始緩緩走下坡路了。

為此,他這一生厲喝,看起來頗為強勢,但其實已經是有些外強中乾的跡象。

而至於他厲喝的物件,便是他們這一次,舉行排名戰的勢力,名為“流空”書院!

敢與長風學院叫板,這流空書院自然也是屬於巨無霸般的存在。

其實,流空書院實力強橫確實不假,但以它現在的評級,卻是還遠遠沒有到達能夠自稱“書院”的地步。

敢與長風學院叫板,這流空書院自然也是屬於巨無霸般的存在。

其實,流空書院實力強橫確實不假,但以它現在的評級,卻是還遠遠沒有到達能夠自稱“書院”的地步。

敢與長風學院叫板,這流空書院自然也是屬於巨無霸般的存在。

其實,流空書院實力強橫確實不假,但以它現在的評級,卻是還遠遠沒有到達能夠自稱“書院”的地步。

想要成為“書院”這等人人嚮往尊敬的存在,必須經過兩關考驗,而這考驗便是在門下弟子與掌權人兩方面的比鬥,勝過一所書院。如此,方才可以將其取而代之。

而在之前,門下子弟的比拼中,流空書院確實戰勝了長風書院,可在掌權人方面的比拼,卻是還不曾勝過對方。

之所以會導致這樣的情況,自然不是因為流空書院在這等高階戰鬥力方面,不如對方,而是因為長風書院的院長,蹤跡一直難尋。

因為不知道其蹤跡,自然,這比鬥在少一人的情況下,也是沒有辦法進行。

如此說來,這流空書院,距離自己可以名正言順地冠絕這個名號,自然還是有一些步伐要走。

“招生?哼,我等正是為了此事而來。你們長風書院,已經是敗於我流空書院,這件事情,乃是眾所周知之事。所以,你長風書院,已經沒有存在的必要,可以就此解散了。要說招生,也應該是由我流空書院進行對外招生才是。”

有一名身著黑袍之人走了出來應答道。

此人乃是流空書院的院長,其真正的名字沒有人知曉。

只不過,因為其常以一身黑袍示人,故而,眾人皆是將他稱之為“黑袍”!

能夠一手建立出這等能夠與長風書院比肩的勢力,這黑袍老者自身的實力,當然不必多言。

事實上,長風書院與流空書院的恩怨爭霸,已經持續了許久。

在這樣的爭鬥裡,每一次,都是長風書院吃大虧。

他們之所以如此,自然是因為對方擁有“黑袍”院長這樣的大能坐鎮。

而長風書院,在院長蹤跡不顯的情況下,也是在對方手中,屢屢吃下敗戰。

如今,對方更是過分到,直接派遣門下子弟,在自己即將進行對外招生之際,堵上門來。

但很悲哀的是,長風書院內所有人對於對方此舉,皆是隻能夠怒罵譴責,卻是不敢與對方真的起衝突動手。

如若不然,給對方一個藉口以此動手,他們這一行人很有可能便是會被對方徹底斬殺於此。

一介書院被滅門,這看起來似乎有些匪夷所思,但不論是李長空,還是長風書院內的其餘子弟全都明白,對方擁有這樣的實力與狠辣的心性。

“黑袍,你就真的這麼迫不及待,想要將我長風學院取而代之?哼,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就算我長風學院,日益沒落,卻也不是那等可以隨意讓人揉捏的柿子。你若是不心疼,儘管讓你門下子弟,來試試。”

李長空冷哼一聲道。

顯然,此刻的他也是感到極為的憋屈。

畢竟,自己可是學院的副院長。

這要是在往日裡,自己擺出長風學院的名頭,但凡是聽到自己名頭之人,無一不是對自己恭恭敬敬的。

他又何曾嚐到過這份屈辱,讓別人堵在自家門頭羞辱自己的地步。

“取而代之?哈哈,李長空你個老匹夫,少在這裡大放厥詞了。你們長風學院,早就保不住自己的名頭,這書院的名號,應該交由我流空書院的頭上。哼,至於你長風學院的實力,我早就已經領教過了,不過爾爾。”

黑袍“嘿嘿”一笑說道。

雖然是在笑,但他臉上的輕蔑之意,卻是沒有絲毫的掩飾。

“將書院的名頭交出去,你做夢!你雖然在門下子弟比拼上,勝過我們一方。但以你黑袍的實力,必然不是老院長的對手。如此說來,我長風書院的名頭,又怎麼會落到你的頭上。你想要奪得著一名號,不過是痴人說夢罷了。”

李長空手指對方挑眉說道。

顯然,他這已經是怒到極致。

書院的名頭,對於他而言,乃是一種榮耀。

眼下,對方要他交出這份榮耀,他又怎麼可能會輕易地做到?

“可惡啊!這故院長到底到哪裡去了,一消失便是成百上千年。若是放在平日裡也就罷了,但眼下,已經是有強敵四面環視,在這樣的情況下,他若是在不出現,今日這情景,怕是沒有辦法善了了。”

李長空在心中,如此想到。

他知道,眼下自己口中之話,雖然說得強硬,但卻是站不住道理。

畢竟,自家院長消失已久之事,並不是什麼秘密,乃是很多大勢力都知道的事情。

再加上自己學院,在門下子弟比斗方面,已經輸給對方。

如此說來,對方要強行摘除自己學院的名頭,倒也算是極為正常的事情。

這件事情說出去,他們乃是理虧的一方。

既理虧,拳頭又沒對方硬

從這兩方面看來,今日他學院的名頭,怕是再保不住了。

“往日裡,那些與我稱兄道弟之人,竟是沒有一個人來馳援。那些在我長風學院勢大,紛紛慕名投靠而來的勢力,一樣是沒有誰伸出援手。這些勢利眼,看我學院落難,便是選擇坐上觀璧。哼,等到我長風學院渡過此劫,這筆賬,必然要跟他們一一清算。”

李長空在心中憤懣道。

對於今日所發生的一幕,他早就已經是有所預料。

為此,早在一個月前,他便是發出了一份份求援的信件。

但這些信件,無一不是如同石沉大海般,沒有半點回應。

為此,李長空也是很容易地便猜測出,那些人的心思。

這樣的事情,發生在他的身上,自然是讓他憤怒。

但除卻憤怒之外,他的心中,所擁有的,則是深深的無奈。

他知道,游龍淺灘遭蝦戲,虎落平陽被犬欺,這乃是常理。

畢竟,他長風學院已經是今時不同往日,乃是一所將要被除名的學院,為此,在這樣一所風雨飄搖的學院身上做投資,明顯沒有任何的回報。

沒有回報的事情,自然沒有人會去做。

由此,落入到今天這般孤立無援的境地,倒也算是再正常不過了。

“李長空,說起來你也是一個修煉了上百年甚至是上千年的老怪物,怎麼會這般地不要顏面。院長不在,為此,一而再地拖延比鬥,以延長交出學院名頭的藉口,你們已經使用了數十年了。以往,我還有一些耐心等待,但現在,那些耐心,已經是盡數地消磨掉了。為此,就算你說破天,今天這學院的名頭,你也是必須要交出來,否則的話,你我流空書院,必然會屠戮你長風學院滿門,以此,來證明我們的實力,以及奪得正統書院名號的決心。”

黑袍面露戾氣地說道。

顯然,這人的性格,與他的裝扮一樣,乃是一個血腥暴力之人。

這樣的人,但凡是一言不合,自然便是隻能夠大打出手。

也正是因為這人這樣的性格與行事作風,這才讓他聲名遠播。

“你……欺人太甚!你以為,我們長風書院之人,都是貪生怕死之人嗎?既然你想玩,我就奉陪到底!眾弟子聽令,準備迎敵!”

李長空面色肅穆地說道。

顯然,他也不是一個軟柿子,而是一個見慣大風大浪的老江湖!

為此,他並沒有被黑袍的這幾句話給嚇到,相反,他反倒是做出一副隨時準備迎戰的姿態。

他之所以如此,自然不是因為他盲目地想要做出這口意氣之爭。

就如同黑袍口中所說一樣,他李長空也算是一個修煉許久的老怪物。

為此,他知道,這裡乃是長風學院,是他們的主場。

雖然大體實力,他們不如對方,但在一些陣法的幫助下,也斷然不會敗得太過於難看才是。

“只不過,兩方人馬,若是真的打起來,我們怕是還會吃上不小的虧。到那時,還不知道要死上多少人。哎……”

輕輕一嘆,李長空目露憐憫之色道。

與黑袍相反,他李長空並不是一個喜好殺戮之人。今天,之所以會做出這等強硬的姿態,純粹是因為被逼無奈。

他知道,自家院長,之所以會如此輕鬆地做一個甩手掌櫃,對自己一手創立的書院,不聞不問這麼多年,純粹是因為對方對於自己的信任。

對方相信他能夠搭理好書院的一切,這才會如此行事。

而事實上,李長空也很願意為對方做這些事情。

他不是對於權勢有著迫切的渴望,而是因為他知道,自己這條命,乃是對方所救。

但因為對方的修為,要遠遠比自己深厚,故而,他沒有能力在其他方面,給予對方回報,便是隻能夠幫助對方搭理一些瑣事。

然而,在眼下看來,即便是這等“瑣事”,他似乎也沒有很好地做好。

想到這,一股愧疚之色,浮現到他的臉上來。

“若是老院長還在,我就不相信,這些人,還敢如此明目張膽地欺壓上門來。”

羞愧過後,又是一股憤怒之色,襲上李長空的臉上。

自己乃是煉骨後期的大能,按道理來說,擁有這等修為,已經是屹立在這片天地的巔峰之上。

但李長空明白,自己與老院長的實力差距,卻是猶如天塹般,不可逾越。

只要老院長還在,哪怕對方來得是千軍萬馬,他揮一揮衣袖,怕是便可以全都放倒斬殺。

可這些,終究只是空談,畢竟,那老院長已經是消失了上百年甚至於是上千年。

為此,就連李長空都不敢確定,對方是否還真的存活於世。

“不,我怎麼能夠抱有如此想法,對院長生疑呢?院長必然還活著,我要為他守好書院,等待他再度歸來,駕臨學院。”

很快,李長空的臉上,也是浮現出一抹堅定之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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